“哒哒哒!”
官道上,一队人马疾驰而去。
最为靠前的两人就是张千还有西门吹雪。
两人带领着约二十人的队伍,便前往了崔胜所说的地方。
虽然说人数只有二十人,但是这些人之中都是御史府的精英。
浑身的气势凝实,本来都是经历过数十次次危险任务好手。
从那摔打之中成长起来的。
而这二十人之中,最为显着的就是一个人的气势,竟然跟整个队伍联系在了一起。
显然这是一直很有纪律素质气势凝合的队伍……
修行过阵法的队伍, 如果遇到对阵法不熟悉的江湖人士或者说普通的军队而言。
那将是碾压性的。
除非那人实力能够达到宗师或者是比较阵法很是熟悉的这些人。
要不实力强劲,要不就是对于阵法很是熟悉,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两者总得要占一样才能够击溃这二十人的队伍。
一行人疾驰而去,并未在此停留。
奔驰了将近一个时辰左右,这才瞧见入眼的一些军队士兵在此逗留。
而这些将士们身上或多或少的带着一些血渍。
张千见此,眼睛闪过一道精光。
对着身后的队伍挥了挥手示意, 自己率先停下了, 从那马上翻身跳了下来。
“见过大人!”
而那些将士们看到了张千等人前来, 穿着的服饰,更是让这些将士们一眼便就瞧了出来。
看到张千来到了跟前,一位位的将士对着张千行礼说道。
“你们身上的伤是如何得的?”
听到这话,那位将士眼中闪过一抹惊惧之色。
“大人,那些邪派的人太强横了些,我等为了保护周围百姓,这才不免受了伤……”
听到这话,后来跟随走上前来的西门吹雪目光一闪。
“百姓?”
西门吹雪的声音不大,但是还是让在场的众人都听到了耳中。
那位将士虽然不知道这位是何人,但是望着在这位张千大人的身边,显然也是一位大人,也不敢含湖。
对西门吹雪躬身一礼,随即解释道。
“这次修沟渠,本身就是为了梁城的百姓所为的, 如果单纯的是为了这些沟渠的话,我想大人们就不会对其这般执着了。
但是梁城却不同,梁城的百姓从去年开始,所涉及的到的地已经接连干旱,去年更是粮食收成惨澹。
如果在没有沟渠引动水流灌既庄稼,恐怕今年也是一个无用功的一年!~
而就在今年。
大人派了好几批人准备开凿沟渠,屡次被江湖人士给阻挠,这些人……”
听到这话,在场的一众人气氛也是沉重了不少。
张千眼睛之中的杀意更甚。
“这些江湖人士,当真是违法乱纪的典范!”
张千低语一声,冷冷的说道。
“那些开凿沟渠的人在哪里?还有……那些所谓得江湖人在哪里?”
张千目光一定,顿时锁定到了刚才说话的那将士身上。
那位将士感受到了张千身上的骇人的气息,顿时神色一变,面色有些苍白。
“那些人……修沟渠的人还在最近的安宁镇之中等待修渠的命令。
而那些江湖人士此时正在前方三里之处的地方喝酒!~”
“喝酒?!”
张千脸上冷笑连连,这些江湖人士当真是猖狂。
竟然还能够安稳在喝酒?!
听到这里,张千眼中的杀意更是快要凝成了实质。
“走!”
张千低着头,眼中更是杀意凝而不散,说完便走到了自己的马跟前,脚下轻踏直接翻身上马。
“驾!~”
手中的长剑剑鞘对着身下的马匹一点,马绳一拉。
如同惊雷一般,顿时蹿了出去。
身后的一众御史府的将士见此也是动作迅速催马,朝着那张千的身影追去。
而看着张千已经奔驰而去那位将士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当转头之时,看到那位在张千身边的那位大人还未动身之时, 脸色一变。
西门吹雪望着眼前的这位将士, 漫步回到了自己的马匹跟前。
轻轻一点, 身子如同轻盈的杨絮一般上了马。
此时的西门吹雪并未着急。
站定的再此,马蹄声音哒哒的朝着前方离去。
但是这速度,根本上就不是什么探查沟渠事项的御史府的官员,倒像是一来游街玩耍的青年……
要不是身上带着这一把古朴的长剑,外加上气势不俗,恐怕当真是跟高手不搭边了……
听着马蹄声音远去的声响。
那位交代事情的那位将士,这才抬头看了一眼西门吹雪的背影。
而就在这时。
西门吹雪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竟然突然转过头,再次看了一眼这个将士。
这一下,让这位将士心中咯噔一下。
难道是这位看出来了什么?!
望着远去的西门吹雪彻底的消失无影,这位将士越想越是觉得这后面这位有些古怪,心中思索半晌,咬着牙。
招呼来了一位下属。
“你们在这原地待命,如果那些大人们最终溃败,你们也不要上,先回到了郡城再说!那边有崔胜大人接应咱们!”
听到此人的话语,身边的那位下属将士低声应道。
“是!”
听到此人的话语,这位也不在久留,三步并做两步。
翻身利落上马。
策马奔腾朝着西门吹雪他们相反的方向而去。
……
而此时在三里之外的凉亭之中。
一众身穿漆黑色衣袍的男子端坐在上其中。
单单是从这人数上来看,接近三掌之数。
一个个身子都隐藏在这漆黑色的袍子之中,隐约能够看到一抹阴冷如同毒蛇一般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这些人,便就是邪派的宗门,血傀宗,还有阴玄宗的一众核心弟子。
两大邪派宗门的为首的,便就是其中最为中央位置的那两位中年男子。
那位脸上带着一抹诡异花纹的阴玄宗中年领头男子亓俸,望着跟自己对过的那位寸步不让的阴玄宗的那位闫天。
“你们阴玄宗这次,难道还想让我们独挡四大派?!”
亓俸一脸没好气说着。
冰冷沙哑的声音更是显得有些刺耳。
“那怎么了,四大派最近丧心病狂追的是你们血傀宗。
本身这件事情跟我们就没有什么关系!
能帮你们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怎么我们去帮你们,还不能让你们给点好处?
就这点血都不想出?”
听到这话,亓俸浑身的气息有些暴乱,眼睛微眯起来。
一股莫名的杀意从胸口激荡。
而在坐下的对面的阴玄宗的弟子还有为首的这位闫天,目光一变。
“亓疯子,怎么……
你还要杀我们不成?!别人怕你亓疯子,我可不怕!”
闫天脸上挂起了冷笑,目光示意下周围阴玄宗的弟子给了一个安静的眼神,不禁讥笑的朝着亓俸说道。
亓俸听到这话,有些恼怒。
不过想到了自己的宗门之中的危机,更是强行压下了胸口翻腾的一口气。
体内的内力运转一番,平息了下。
这才语气平澹的说道。
“你难道就以为这四大派过几天只是来攻杀我们血傀宗?这些人现在已经疯了。
如果他们真的将我们血傀宗攻下来了,你觉得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不用我说,这结果显然而易见了。
你觉得,你们阴玄宗能逃的掉?”
亓俸的话语,一出。
这些本是一脸讥讽模样阴玄宗的众弟子,脸上突然一僵。
而为首的那位闫天也是收起了讥讽,取之而来的是凝重。
前所唯有的凝重。
其实说到底,他们两个宗门在此地协商密会不过就是联合相关事情。
阴玄宗之所以在前面表现的这般不在乎,其实不过就是想要掩盖这事实。
想着这件事情,必须得这些血傀宗提出才可以。
只有这样,这件事才能够占据主动。
能够让自己的宗门的利益达到最大化!
而就在刚才……
这亓疯子,竟然直接说出了这般话。
这么看来,本是有些偏移站在略微高处的阴玄宗……
似乎一下子落了下来。
两个宗门再次站在了同一个对等的位置上。
时间在双方的对峙之中慢慢的消失。
亓俸看到了对面的这玄阴宗的这些弟子,眼中闪过一抹无趣。
“既然大家都不想谈,那我们血傀宗就告退了,毕竟我们可不是什么敌人都打到了眼前的就会求饶的怂人!”
高声说道,话音之中也是暗含着对于眼前的这些阴玄宗的失望……
而听到这话的阴玄宗的弟子,顿时有些脸上挂不住了。
阴玄宗的弟子,自从进入到了阴玄宗的宗门开始,有些弟子更是以身试毒,哪个不是经历了生死的考验。
而现在这位亓俸竟然当众讥讽的说出了这一番话,这些阴玄宗的弟子哪里能够忍得住这般被人看不起?
“亓疯子,你特|码再说一遍?!”
为首的这位闫天顿时大怒,不禁对着亓俸大声呵斥的说道。
话音还未落,亓俸顿时转过身子。
“你我两个宗门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了,你看你们阴玄宗今天来此集|合,在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东拉西扯就是不说正题。
好了,既然你们阴玄宗没有任何的诚意,我们血傀宗就不在这里跟你们耗着了,我们还有要事再身!就不飞奉陪了!”
听到亓俸的话,直接让在场的一众生气的阴玄宗的弟子们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毕竟亓俸说的很是在理……
现在毕竟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时候了,之前是三大邪派势力互相之间还有个帮助。
不过因为阴玄宗跟血傀宗交流的本来就少。
之前三个邪派宗门相互制衡,而现在月空教突然被灭杀,剩下得两位邪派宗门,彼此之间还心中存着间隙……
如果这般持续下去,当面面对正派时,恐怕最终会走向灭亡。
想着亓俸的话,闫天竟然没有反驳。
这一幕自然是让亓俸看在了眼中,作势就要离开此地之时。
闫天顿时开口。
“等等!”
亓俸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随即面色平静的转过身子,望着眼前的这位闫天。
双手怀抱胸前,就这般平静得看着。
闫天也不在多犹豫什么。
抬起左手,指出了三根手指头。
“宗门出三位宗师强者,前往如何?”
三位宗师级别的强者,这已经不是少数目了。
毕竟他们阴玄宗的宗主,才也不过是是一位宗师中期……
亓俸却冷笑了一声。
“三位宗师强者?你们阴玄宗是来度假的么?四大正派宗门此次前来必定是孤注一掷,这种情况之下,竟然就出动三位宗师强者?难道这就是你,或者说你们阴玄宗的诚意?!”
网
听完亓俸的话,一时间让这位闫天面色有更是阴沉了不少。
“十位宗师强者!!这次够了吧!!”
闫天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了一口,目光湛湛,死死的盯着亓俸冷声说道。
“十位?!”
闫天话音落下,就是连带着闫天身后的一众阴玄宗的弟子面色也是一变。
这可是十位宗师境界的强者,不是一流,更不是什么二流境界!!
阴玄宗的这些弟子,都是有些不可思议之色。
宗门的底蕴竟然如此深厚!!
而且他们也是认识到了一个关键的点。
那就是这次竟然派遣这么多的宗门强者前往参加这次的战斗,显然这次的战斗不同以往。
双方,恐怕都已经开始会正面拼命了!!
这也是说明了这事情,显然是已经被阴玄宗重视起来了!
听到闫天竟然这般的干脆利落。
亓俸脸上微微缓和了不少。
“既然如此,那就我们两大宗门合作愉快!血傀宗在宗门里,等待十位的到来!”
不过亓刚说完话,神色一凝。
耳朵微微一动,低声说道。
“来人了!而且来人骑着快马,领头的那位感受不到虚实,应该是一位宗师!!”
亓俸眼中神色一定,直接落到了就在自己面前的这位阴玄宗的闫天身上,话锋一转,疑问道。
“是你们的人?”
闫天眉头一皱,想着之前宗门之内的嘱托,似乎并未有这种人员跟随前来。
而且还是一位宗师境界……
两人纷纷对视着,从对方的眼中纷纷看到了一抹疑惑。
随即两人身子一震。
“血傀宗弟子听令,即刻四散逃,等到宗门之内集|合!
都给我用上全力,快快快!”
“敌袭,情况应该是泄露了,阴玄宗的弟子们听令,将手中培养的毒物,都仍在自己的撤退的道路,四散逃去!”
亓俸还有闫天出乎意料的一齐对着自己的宗门的弟子大声呵斥的说道。
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两大宗门的弟子,这才反应过来。
一个个的面色震惊莫名。
不过当听到两人言语之时,更是拔腿就朝着四面八方而去。
而就在此时。
一把锋锐的长刀竟然直接率先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两位血傀宗的弟子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腰中一块巨大力量传来。
就被直接串糖葫芦一般将两人穿在了凉亭的柱子上。
“哒哒哒!!!”
“尔等邪派贼子,今日一个也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