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阴凉,万家灯火都已熄灭,余禄和姬家众人道别,孤身一人走在街道上,不时可以听到年轻夫妻急促低沉的喘息声。
余禄只能加快脚步走过,心中的欲念却再度被魔性勾起,如今没有血战,这魔性便难以勾起他的杀意,只能从**着手乱他心神。
可惜杀生刀的意志韧性只能在怀有杀心、浴血杀戮的时候才会发挥效果,不然情形会好上不少。
现在自己也不能再像蛇盘山那样血战了,不然这魔性只会迅速壮大到他难以抵抗的地步。
余禄轻叹一声,在道心种魔**修成之前,这杀生刀基本算是废了,自己动手前都得仔细斟酌一番有无必要。
回到家,见李绣娥房间没有亮光,余禄便吃了一颗自李玉荷那得来的丹丸饱腹,随后将老龙雏凤阴阳金章炼化并纳入灵台。
他细细看起眼前的信息,心中有些失望。
【老龙雏凤阴阳金章】(残页十七)
【入门满足条件】:缺失严重,无法修行
【持有效果】:龙凤御守;老龙雏凤;
龙凤御守:召唤龙凤虚影御守灵台,抵御神魂攻击,关键时刻可抵挡一次异化堕落的过程。
老龙雏凤:刚强者守阳,柔弱者抱阴。双修二人的修为差距越大,阴阳合修的效果越好。
“我当时还以为能够修行,不过也该知足了,手头上等待我去修炼的就有慈悲剑和道心种魔**。”
余禄无比惋惜,可随即就迅速调整了心态,自己现在缺的可不是功法武学,而是对应的资源,若是得了这一门上古天书,怕是其中任意一个条件都要余禄去奔波数十年不止。
那威能不凡的龙蟒剑脊都被他暂时放弃了,有风险是一方面,其次所需的资源实在太过恐怖,像是所需的金身液便是佛门大宗的武道秘药,几乎从不流出,每一滴都是天价。
细细体会一番老龙雏凤阴阳金章的奥妙,余禄便躺在床上假寐起来,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被魔性勾起的旖念。
余禄只得匆匆冲了个凉水澡,接着躺在了床上。
可没成想,这凉水非但没能驱散他心中的邪火,反而在经过多次压抑后,在他独处之时彻底反弹。
感受着自己年轻强壮的身躯中蕴含的力量,余禄心中的邪念如野火般燃烧。
我现在这么强,便是那李雨荷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对手,强者怎么能一直被这世俗束缚?
若是自己展露出绝强的实力,这荷仙镇万般美女都可囚在床第之间任意亵玩....
对街那位身子熟透如蜜桃、肌肤仿佛能掐出水来的美艳寡妇,仙气凛然、高冷强大的道宗真修李玉荷将男人的征服欲上升到极致,端庄美艳的姬美凤那比寻常女子要宽上许多的胯骨美臀更是惹火至极。
便是那小家碧玉的双儿和胸怀宽广的黑山羊少女精怪此刻也悉数在余禄脑中翻涌,做着种种荒唐之事。
还有正在隔壁熟睡的李绣娥,她的曼妙身躯是余禄最为了解的,所以和她有关的联想是最多最凌乱不堪的。
余禄眼神被绯红的**和漆黑魔性充斥着,却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心神的异变,只是一直的翻来覆去。
察觉到余禄的不妙处境,一张金页兀自凌空漂浮,在他的魂灵中传来阵阵清越昂扬的龙吟凤鸣,顿时将他迷乱的心神唤醒。
“该死!”
余禄满脸后怕,背后已是潮湿一片,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魔性竟然生长的如此迅速,之前在李府自己还能有所察觉克制,这一次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就中招了。”
“这次多亏了这龙凤金章。”
重新将金章收回灵台,余禄轻舒一口气,可一想到修行道心种魔**所需的条件就感到头疼起来。
“道心种魔**该尽快提上日程了。”
余禄临走前还专门向李玉荷打听了圣心果的消息,而种魔葫芦一听便是魔道宝物,他担心李玉荷多心便没有开口。
原来这圣心果极为神奇,服用后会在修士体内凝聚成一颗虚幻道心,能够将已经异化堕落为妖魔的修士逆转回到原初状态。
世上能够帮助修士抵抗恶堕过程的秘宝虽然珍贵,但也不算太过稀有,某些法宝灵物可以具有这般效果。
但能将已经转化成妖魔的修士恢复理智的宝物,余禄却是闻所未闻,由此足见这圣心果的珍贵。
可惜这圣心果早已绝迹,只有在某些先朝遗迹中才会偶然出现。
想起李玉荷当时对自己的暗示,余禄心中无比纠结。
或许这失落机关城真的是一处大机缘。
但余禄是真的不想趟这滩浑水,在解决自身魔性之前,他不打算再主动与人交手,以免导致自身魔性失控。
可眼下,不去机关城便很难修成道心种魔,就不能解决自身魔性,这对余禄来说已然是一个两难困境。
唉,可惜自己的奇异天赋只能保证自己在功法、武学晋级的时候豁免异化堕落的可能,在平时根本不会管自己的死活。
思绪翻飞,余禄躺在床上,小腹那股邪火消停了不少。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到原来的心境。”
余禄轻叹一声,感到有些无奈。
突然屋外传来了声响,余禄看到窗外有道倩影走过,手中还端着一盆沐浴用品和衣物。
李绣娥原来在屋里没有睡,现在才去洗澡....
“哗哗~”
倒霉!倒霉!
水流声传来,余禄越发燥热难耐,满脑子都是曾惊鸿一瞥过的李绣娥那曼妙身体,心中那股邪念燃烧的越发旺盛,简直快要把他烧成灰烬。
不久水声停了,一道倩影朝里屋走来,却没有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余禄的房门被打开了。
听着轻柔的脚步声,余禄心中一颤,双臂压在脑后,眼睛紧闭装睡。
李绣娥发丝湿润,面容沾着小水珠,如出水芙蓉般娇美,面色复杂羞怯,缓缓走到余禄床边,将那窗户关紧。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鬼使神差就来到了余禄的房间。
随着余禄最近出去的越来越久,回来的越来越晚,李绣娥心中也越发的心慌不安,感觉自己即将要失去某样重要的东西,直到今天,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余禄这种暧昧不清态度的折磨。
只见她脱下鞋子,露出一双雪白脚面,然后爬到了床上。
“二郎,你睡着了吗?”李绣娥俏脸红的不行,一双玉臂支着身子,声音微微颤抖,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出如此大胆放浪的举动。
虽然两人之前也有些肌肤之亲的打闹,但她何曾这般刚洗完澡就穿着单薄的衣服,半夜来到余禄的房间。
其间的意味可谓极为露骨了。
见余禄始终不言不语,李绣娥极为失落,但又不甘心就此离去,接着便狠下心来,想要逼余禄一次。
下一刻,突然有重量压在了腰上。
这一下顿时要了余禄的老命,将他原本已经被剿灭的心火勾起,并且燃烧的更为旺盛。
李绣娥柔嫩的臀肉陷入被子中,晶莹圆润的脚趾紧绷着,踩在铺底上。
“我知道,三年前余利那畜生的死是二郎下的毒。”李绣娥轻声吐出一句让人震撼的话语。
“婆婆也知道,但她什么也没说。”
李绣娥将榛首贴在趴在余禄宽广的胸膛上,冰凉潮湿的发丝让余禄燥热的心清醒了片刻。
“所以二郎,你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见余禄没有搭话,李绣娥捻起一绺潮湿发丝在手指上打着旋,脸色甜蜜,“那时候二郎也才十来岁,没有练武,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胆气。”
余禄依旧不言不语,自从遭受李玉荷那一记重击之后,他便陷入了和魔性邪欲的鏖战中,全力催动着龙凤金章护持灵台,根本听不见她说了什么。
李绣娥见迟迟得不到回应,满是甜蜜的姣好面庞稍显僵硬,但还是自顾自的柔声说道:
“二郎,那些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应当明白我的。”
李绣娥语气中带着乞求,说完这句话,她一直期待着余禄的回应,可是没等到。
她眼神逐渐黯淡,逐渐浮现泪光,“二郎!”
“你还要一直糊弄我、轻贱我到什么时候?我不像二郎这般修行者,我的美好年华就这几年,你糊弄几年,我便老了。”
“所以二郎若是不要我,还请放绣娥一马,给绣娥寻个好去处。”
“绣娥忘了你便是。”
李绣娥面容哀婉,美人泪珠顺着脸颊留下,滴在余禄胸膛上。
“以后便是被妖魔吃了,遭歹人凌辱了,也与二郎无关。”
“但如果二郎心中哪怕有丝毫绣娥的影子,绣娥都会欣喜若狂的,从此一辈子伺候二郎,不离不弃。”李绣娥轻轻拭去泪光,红着脸再次勇敢地开口问道:
“二郎,你会娶我吗?”
这一次余禄无声的回答了,且极为强硬。
李绣娥察觉到后,脸更红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不知羞耻来勾引余禄。
好在结果是好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余禄此时全部的心神都已经投入到和魔性的斗争中,驱使着老龙雏凤金章护持灵台。
“绣娥晓得了。”
只见她低头羞涩一笑,以为余禄在矫情,便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不一会,余禄心防彻底失守,在即将席卷灵台之际,他只得将老龙雏凤阴阳金章唤出。
道道充斥着意蕴的神曦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