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
这些人在历史上属于“半隐士”的存在,正史上都没记载他们是哪一年出生的,也没有记载哪一年死。
对于这么牛逼的历史人物,这其实很不正常。
生卒不详——这不正符合墨者的特点嘛!
秦主任在调查墨者?难道他失踪的原因和这有关!
一大堆问题冒出我脑海,萦绕着,盘旋着,让我有些头晕。
一个小时后,省市的刑侦专家赶了过来,其中还包括被业界人士称为外国“华夏007”的一位本省最牛逼的刑侦专家,好像叫昊宇,据说他只要闻闻女士内衣,就知道内衣的主人得了什么妇科疾病。
总之这是个带着传奇色彩的人物。
处于好奇,我跟着他再次来到秦主任的临时办公室。
“现场没有被破坏吧?”
声音冰冷,但有股让人不敢拒绝的气魄。
“没有,郝所长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我是第……”
没等刘希利的话说完,昊宇摆了摆手:“知道啦!闲杂人不要待在现场,尤其是乳臭未干的小子。”
乳臭未干?
我环视一圈,屋里几个人,好像只有我最年轻!难道是……我也二十好几了,况且这些天帮过不少忙,就算是秦主任也以兄弟相称,这家伙看着满打满算四十岁,说话怎么这么冲!
见我愣在当场,刘希利忙轻轻推了我胳膊一下,小声提醒我:“兄弟,要么你先去外面等一会儿,这边有啥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奥——行啊!”
出门之前,我忍不住瞪了神侦探昊宇一眼,才走出了门。
什么东西!这么没礼貌。
出了门,看到走廊里、楼梯上挤满了人,竟然都是来一睹神探风采的,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干脆去后院的证物楼溜达溜达,那里至少情境些,结果刚走到半路,迎面看到郝民圆拿着手机走来。
“咋样啦?”
我赶紧招手朝他喊。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说出来你都未必信!”郝民圆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啊!还有啥事是我不能接受的?你……你说吧!”
“孙茹月的爷爷叫什么?”
我想骂人……
“叫孙井水啊!怎么啦?”
“孙井水的父亲叫什么,你知道嘛?”
“这我哪里知道!”
“也叫孙井水——不仅如此,他的爷爷,爷爷的父亲也都叫孙井水。”说着拿给我几张A4纸,上面是复印的一些证件,几乎模糊的难以辨认。
“这些是?”
“通过我们内部的网络,托贵州那边的同行查到的,巧啦!孙井水是上世纪
贵州通缉的要犯,所以他的档案很容易就查到了。
“等等——你说……你说他们一家三口都叫孙井水?怎么会用同一个名字呢!”
我国十分重视名讳,例如父辈里带着某个字,子孙辈则绝对不能再用这字取名字,这是大忌。外国好像恰恰相反,子孙辈喜欢用上受尊重长辈的名字,例如约翰的孙子辈里,很多叫小约翰的,大概是这种原因吧,国外很多叫约翰的。
不过连外国也不可能好几代男丁用同一个名字啊!
郝民圆拿过我手里的纸,翻了几页,把一页满是照片的递给我。
这是五六个大头像,虽然是黑白的,但印的还算清晰,我瞅了一眼:“这是……”
“你看看这些人的模样有啥特点?”
模样?我拿过纸张,瞅了几眼:“民圆哥,你不是开玩笑吧?这分明是同一个人呐!”
“你凭什么判断这是同一个人?”
“很明显,一个模样呗!总不会是双胞胎吧?”
郝民圆没回答,而是对着我饶有深意地笑了笑。这一笑,我脑中“唰”的一下冒出个想法:难道这是每一代的孙井水?
再仔细看,这才发觉不对劲之处-——纸上的前几张照片哪里是照片,分明是有人画上去的,是画像啊!只是画得惟妙惟肖,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他们家不但每一代都叫孙井水,而且还都长得一个模样!”
虽然我已经想到了,可亲耳听郝民圆说出口,还是浑身一颤。
“天呐!还有这事!”
“难以置信吧!”
“的确!”我深吸了一口气,“不会是因为他们家取不出名字吧?”
“开玩笑!”
“就是开玩笑——咦?你说……你说每一代的孙井水是不是同一个人?”
“你也意思是?”
“假如孙井水能活一千年,为了掩饰自己的长寿,才这么做——能不能说的通呢?”
“一千岁?”
郝民圆手一抖,几张纸掉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