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衿跑到厉君衍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起床啦!”
房间内无人回应。
她又跑到霍临洲房间门口:“哥哥,醒了吗?”
霍临洲的房间,也无人回应。
她努了努嘴,便跑到餐厅。
霍霆岽特地让别墅保姆准备好了早餐。
保姆见到霍子衿醒了,立刻道:“你好,请问你要用早餐吗?”
她的中文并不流利。
霍子衿立刻用熟稔的英语道:“帮我准备一份早餐,谢谢。”
保姆笑了笑:“好,请稍等。”
霍子衿在餐桌边坐了下来。
一刻钟之后,保姆将早餐端了上来。
霍临洲也起床了。
方才,霍子衿敲门的动静将他吵醒了。
他天生起床气很严重,被吵醒了,有些暴躁,但一听到是吟吟的声音,起床气立刻熄灭了,赶紧起床了。
来到客厅,霍临洲也让保姆准备了一份早餐。
“哥,你醒啦!”
她看了看他的身后,问:“君衍哥哥呢?”
霍临洲揶揄道:“你只惦记他。”
霍子衿:“才没有。”
她看了看时间:“保姆说,爸爸妈妈出去骑行了,过不久就回来了!你去叫君衍哥哥起床吧!”
霍临洲闷闷地站起身来:“好哦。”
他走到厉君衍房间门口,毫不留情地破门而入:“醒醒!”
房间里。
厉君衍猛地惊醒。
他睁开眼睛,看向天花板,不约一会儿,霍临洲一张放大的脸,就抵在他脸上:“我妹妹叫你起床用早餐。”
厉君衍嫌弃地皱了皱眉,用手轻轻挡开了他的脸:“我没有点‘叫醒服务’。”
霍临洲哼了哼:“specialservices,送的,甭客气。”
说完,他转身走出房间。
厉君衍打了个哈欠,翻身下床,从衣柜里取出一套衣服,漫不经心地换上。
他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阳光一下子暖融融地洒在身上。
窗户正对别墅后门。
冷不丁的……
他看到霍霆岽和林柒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两个人突然停下。
林柒踩下脚撑,低头要系鞋带。
霍霆岽立刻弯下腰,为她系好鞋带。
两个人相视一笑。
林柒突然踮起脚,勾住他的肩膀,亲了亲他的脸。
霍霆岽含笑地搂住她的后颈,吻住了她的嘴唇。
厉君衍唇角狠狠抽搐了一下,默默地拉上了窗帘。
手机突然响了。
厉君衍转过身,便看到霍廷寒发来一条微信。
点开消息,竟是一张图片。
杜怀汐坐在头等舱,对着镜头,戴着一顶渔夫帽,对着镜头比了个“v”。
看样子,是在飞往巴黎的航班上。
霍廷寒之前便说,要陪杜怀汐参加一场电影节。
厉君衍道:“上飞机了吗?”
霍廷寒:“嗯。你们那边应该是早上九点了。”
说完,他还发了个打哈欠的朋友。
陪女朋友走电影节,霍廷寒起得很早,只睡了几个小时。
但杜怀汐很明显早已习惯如此紧凑的行程,因此,照片里,看上去精神不错。
不一会儿,霍廷寒又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里,他对着镜头,剑眉微挑,杜怀汐依偎在他怀里,亲了亲他的脸颊。
厉君衍椽了椽眉心。
“不要跟我秀恩爱。”
他回了一条,还发了个“微笑”的表情。
“起飞了,关机了。”
厉君衍懒得回。
他走出房间。
霍霆岽和林柒正好回来了。
见他们都起床了,立刻道:“赶紧吃早餐,等会儿,我们出发去坐直升机。”
奥克兰cbd,在inflite专用航站楼乘坐直升机,搭乘直升飞机,在高空观赏奥克兰众多城市美景。
新西兰国土面积并不大,27万平方公里,奥克兰是新西兰最大的城市,从高空俯瞰整整个奥克兰,还是很震撼的。
新西兰风景宜人,治安也很好。
因此,一行人在奥克兰玩了两天,便前往了著名的皇后镇。
皇后镇是一个被南阿尔卑斯山包围的美丽小镇,依山傍水。
皇后镇全处风景都很好。
临近夏季,蓝天艳阳。
壮丽的山脉,覆盖着绿棕色的山点,远远望去,瓦卡蒂普湖的深而蓝的高山湖,远远望去,绿油油的色彩,简直像浑然天成的油画。
只有亲眼看过一眼皇后镇的风景,才知道,那些艺术家笔下的油画,竟真实存在这世间。
这个美丽的小镇之所以得名“皇后镇”,便是因为,当初新西兰被殖民世,殖民者认为,此处风景应属女王所有,因此才得名皇后镇。
在皇后镇玩了两天,他们又去了玛嗒玛嗒小镇。
几天下来,霍子衿玩疯了。
她第一次出国旅游,第一次领略到这个世界的另一面。
优美的风景,还和最爱的爸爸妈妈在一起。
如果……
大哥和二哥也在就好了。
她下一次旅行,想要一家人一起。
霍子衿拍了不少照片,她很上镜,随便一个镜头捕捉,都像是艺术写真。
她没有将照片分享到朋友圈的习惯,只是将照片发给了霍廷寒和林靳墨。
巴黎。
保姆车上。
霍廷寒刚陪杜怀汐试了红毯上的妆造,正是回酒店的路上。
他刚拿起手机,就收到了霍子衿发来的照片,他一张张看过去,每一张都美不胜收。
不管是风景,还是人。
都美如画。
霍廷寒回了一条:“我妹妹真好看。”
霍子衿发了个谐音梗表情包,一个熊猫头捧着一只香菇:“好菇独”。
“哥哥,如果你和二哥一起来就好了。”
“这里风景好美呀!如果你们也在多好?”
霍廷寒叹息了一声。
“还有下次。”
“下次,哥哥陪你去芬兰看极光好不好?”
霍子衿:“好呀!我好喜欢极光!哥哥你看过极光吗?”
霍廷寒:“看过,很美。”
霍子衿:“好耶。”
霍廷寒放下手机,看了一眼窗外。
车子已停在酒店门口。
然而,却堵住了。
霍廷寒透过窗,看到前排一排排豪华轿车停在酒店门口。
一群记者围堵在门口,举着相机,纷纷等候车里的人下车。
前方停着凉凉保姆车,红毯已铺设好,礼宾手捧鲜花,但周围的记者们看起来像是等了很久,此刻,人群中难免有些怨言。
八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