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冷蔓言尚还处于熟睡当中的时候,她便是被悠兰院外响起的一道道吵杂声,给惊得从清梦之中醒了过来。
“谁啊!大清早的扰人清梦,我的天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冷蔓言骂骂咧咧的从床上撑了起来。
穿好衣服,自己洗漱了一番,方才迈着步子走了出去,小白很听话的跳到冷蔓言的肩膀上,与冷蔓言一起离开。
等冷蔓言来到悠兰院外之时,她却是发现了奇怪的一幕。
只见龙笑风与冷楚仁两人,此时此刻正挡在悠兰院的大门外,而两人身前,一队身穿皇家军甲的士兵,正手捏着刑具,与两人吵闹着,硬是要往院内闯,被两人死死的拦了下来,冷蔓言不知道这是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大清早的,这是在吵些什么呢?”冷蔓言迈着步子走上前去,问起龙笑风。
龙笑风冷着一张脸,望着站在身前的皇家禁卫军统领赵子风,冷声回道,“他们是来捉拿你进宫问罪的。”
“问……问罪,我……我怎么了我?”冷蔓言不明所以的蹬蹬往后后退数步,表情那叫一个讶异。
从昨晚回来,直到现在,冷蔓言都一直在冷府,连府门都未曾出过,她到底犯了什么罪,居然让皇上派人前来抓她入宫问罪?
冷蔓言疑惑急了,她就连皇上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何来犯罪一说?
“三小姐,跟我们走吧!我赵子风敬你是国师府三小姐,就不对你动粗了,请自己站出来上刑具吧!”赵子风掂量着手中的枷锁,将目光投向冷蔓言。
“等等,赵统领,你就算要抓我冷蔓言,那至少也得让我冷蔓言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吧?你如此不明不白的来抓我,你让我如何肯就范?”冷蔓言追问赵子风,要抓她的理由。
赵子风一仰头一跺脚。
“这个,我也不知道,本统领是奉皇命前来的,皇上要抓谁就抓谁,忌是我们这种下人能多过问的?勿需多言,来人,上枷。”
“想动手是吗?那别怪我抗旨。”冷蔓言见这赵子风说不通人话,她也怒了。
怒气一上来,冷蔓言就要动手。
龙笑风赶紧伸手将之拉住,在冷蔓言耳边低声说道,“蔓儿且莫轻举妄动,皇上即下旨抓你,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这样,你暂且冷静下来,随他往宫里走一趟,本太子向你保证,一定保你安全,给你个说法。”
“可是……”
“蔓儿啊!你就听太子殿下的吧!为父也会保你的。”冷楚仁站在一旁,也是跟着苦口婆心的劝解。
在两人的这番劝解之下,冷蔓言没有办法,只得束手就擒,任赵子风将枷锁套上脖子,随着禁卫军一起进去皇宫。
龙笑风与冷楚仁两人,则是跟着禁卫军一起,押着冷蔓言进去了皇宫。
来到皇宫,赵子风直接将冷蔓言押上金鸾大殿,此时正值早朝时间,龙笑风与冷楚仁两人,也正适逢上早朝,来的倒也不突勿。
金鸾大殿之上,冷蔓言扣着枷锁,跪在大殿正中,大殿最前面,祁天国老皇帝龙傲天,正襟危座的座在龙椅之上,目光冰冷的瞪着跪着的冷蔓言。
“冷蔓言,你可知罪?”龙傲天沉默了许久,他方才历喝出声。
冷蔓言不明所以的低下头。
“皇上,臣女不知所犯何罪,还望皇上明示,解臣女所蒙不白之冤。”
“放肆,还敢在朕的面前撒谎,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朕就要当着众臣之面问你,昨天你可否与长公主见过面?”龙傲天拍案而起,喝问出声。
直到他说出这句话时,所有人的疑惑才堪堪解开。
龙傲天即是说起长公主龙秋婷,那大家便是立马知道,冷蔓言被抓与龙秋婷有关,当然,冷蔓言自己也不是傻瓜,她当然知道谁是长公主龙秋婷。
在冷蔓言的记忆中,龙秋婷是祈天国公主,她是当今皇上最小的妹妹,比一众皇子年纪还要小些,有过三个驸马,均是奇怪的死于非命,这之后,这龙秋婷便是再也不谈婚嫁。
自从三个驸马离奇死亡后,龙秋婷性格大变,表面看似温婉善良的她,在冷蔓言记忆中,实则是狠辣恶毒的女人。
想到这此,冷蔓言却是突然感到脑子里隐隐作痛,痛的连冷蔓言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皇上,臣女不记得了,臣女昨晚倒在一处山泉边,也是晚间才舒醒过来,后循着记忆回到的国师府,之后便是再也没出过府门,这点,太子殿下可为臣女作证。”冷蔓言关于昏迷前的记忆,她完全不记得了,只知道醒过来以后的事情。
说着,她便是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站着的龙笑风。
龙笑风当即便是站出来,与龙傲天秉道,“父皇,三小姐所言非虚,昨夜儿臣在国师府内过夜,确是见得三小姐在府内待了一夜,未曾出过府门,儿臣可为三小姐的清白作证。”
“晚上她没出过门,那白天呢?白天她可见过长公主?”龙傲天冷静下来,听着龙笑风的证词,他转而问起冷蔓言白天在哪里。
冷蔓言脑子里面疼痛,越来越历害。
她越是努力去想白天的事情,却是越想不起来,无耐之下,冷蔓言只得秧秧的低声道,“皇上,臣女想不起来白天在哪里了。”
“好啊!朕说中了吧!你就是在白天下毒加害的长公主,朕没有说错吧?”
“什……什么?我下毒加害长公主?这……这怎么可能,皇上,一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臣女不可能下毒加害长公主的。”冷蔓言惊叫出声。
直到现在,她方才明白了,原来老皇上龙傲天下令抓她入宫,便是因为长公主龙秋婷中了毒,而龙傲天认为,下毒毒害龙秋婷之人,正是冷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