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中心。
急诊室。
“现在,我能见我的卡丽莎了吗?”
弗里曼先生沉声问道。
“当然。”
亚当点头,指了指靠在那里一直闭着眼睛听音乐的非裔女孩:“不过你的大女儿也需要你的看护。”
弗里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这边请。”
亚当心中一叹,伸手示意他跟过来。
弗里曼先生跟着亚当,走进了病房,和小女儿卡丽莎一番互动。
看得出,他还是很疼爱自己的女儿的。
“医生,卡丽莎什么时候能回家?”
弗里曼先生走到亚当身边,询问道。
“观察几个小时就行了。”
亚当说道:“但是在她出院之前,你能否保证她下次不会再接触到可卡因?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的大女儿在西毒吧?可卡因也是她带回家的。”
“医生,你有孩子吗?”
弗里曼先生没有否认,沉默片刻,问了一句。
“……”
亚当嘴角一抽,摇头:“没有。”
“那你不会明白为人父母的心情。”
弗里曼先生往大女儿方向望了一眼,表情忧伤:“我妻子去年去世了,在那段时间,我的大女儿珊卓拉和她天天吵,典型的青春期逆反。
在我妻子去世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和珊卓拉交流,但是我能感觉到,有时候,珊卓拉根本不想活……”
“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好的心理医生。”
亚当心中一叹,说道:“珊卓拉需要接受帮助,不过这种事情必须禁止,不能蔓延到卡丽莎身上了,她今天差一点就死了。”
“谢谢你,医生。”
弗里曼先生勉强一笑。
笑容充满了无力感。
亚当也能理解。
犊瘾这种东西,一旦沾上,基本都是家破人亡,哪是看看心理医生就能解决的。
理性的做法,就是送到专门机构强制戒毒。
但碰上珊卓拉这种自己本来就不太想活的,身为父亲的弗里曼先生,又怎么敢这么做。
白天送进去,或许晚上她就自杀了。
那岂不相当于是他逼死了他的女儿?
而且很多犊犯直接将生意做到了戒毒中心。
一边是痛苦的戒断反应。
一边是触手可得的犊品。
如何选择不言而喻。
就算是那种正规的犊犯进不去的戒毒机构,成功戒了毒。
可一旦出去。
复吸的概率依旧突破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