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算是被救走,也没有什么作用,中了自己的至阴之气,除非是有高人出手化解,否则基本无法存活。
这至阴之气的唯一克星,就是那至阳之气,想要找到有至阳之气的人,可就有些太难了,所以在天蜈至尊心里,二人都应该是死了的。
听闻此言,魔祖罗睺哈哈一笑,眼里却满是提防。
看来,在自己沉睡的这段时间里,洪荒的形势已经彻底变了,现在的洪荒高人众多,刚才阻拦的几人实力都是不错。
可要是真的对比起来,还是身旁这天蜈至尊最为可怕。
老实说,就连罗睺自己都没有什么自信,要是这天蜈至尊调转矛头对自己发难,自己也未必能够敌过。
看来自己接下来的行事风格要更加小心一些才行,魔祖罗睺已经深知这不是能够轻易统治的世界,在自己沉睡的这段时间里,洪荒早已发生蜕变,自己若是真想提升实力,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借助那个人的力量。
魔祖罗睺的脑海之中,慢慢浮现出一魔龙身影,现在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先摆脱二人了。
看了看身旁的白莲童子和天蜈至尊,罗睺已经在寻找脱身之法,这两人刚刚把自己解放出来,应该不会再对自己下毒手。
看他们二人的样子,将自己释放出来恐怕也有自己的目的,他对这些人的目的不感兴趣,只要自己能够实现目标就行,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他必须得快点摆脱面前二人才行。
在罗睺心里,已经开始计划起如何才能离开,对此白莲童子心里清楚,却故意不去挑破。
事实上,他非但没有阻止罗睺的意思,反而是希望他这样做,一直留在这里,罗睺无法发挥出自己的实力,也无法再度聚集起魔族的力量,这对白莲童子来说当然很是不利。
至于那天蜈至尊,对此事就更不在乎了,他本就是为了十二品灭世黑莲而来。
如今这法宝已经到手,他自然也是美滋滋的收下,至于这之后的其他事情,就不该归自己管了。
不周山上,帝江把二人带到了盘古神殿,心中很是恼怒,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那魔族使用的是调虎离山之计。
仔细想想,一向在洪荒保持低调的魔族,怎么会在这时对巫族发难,而且还是对两位祖巫。
现在想想,他们只怕是早就谋划好了,在东海对巫族发难,之后再来不周山取回那魔祖罗睺的头颅。
想到这里,帝江很是后悔,他痛恨自己没有想到这点,这才导致魔祖罗睺收回力量。
还连累了两位祖巫,帝江把二人带回来后,很快就发现了二人身上的异常。
二人明明都处于昏厥状态,身上却是格外的寒冷,这寒冷一看就并不对劲,想必是中了毒气。
察觉到这一点后,帝江知道自己没有时间再去后悔,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解开二人身上的寒毒。
这寒毒看起来很是厉害,竟能够让祖巫昏厥不起,若是不快点解掉,还不知到底会发生什么。
正在帝江为二人身上所中寒毒着急之时,门外烛九阴走了进来。
“大哥,你不用太过着急,那天蜈至尊所使的,乃是至阴之气,这至阴之气原本就是只有至阴的人才会特有的气息,但凡打入常人体内,就会使那人在三天后暴毙身亡。”
烛九阴跨步走来,上来就说出了二人身上的病根。
事实上,刚才二人对天蜈至尊出手时,烛九阴一直都在角落站着,没有暴露自己的行踪。
之后在确认三人离开后,烛九阴才匆匆返回,赶回了盘古神殿。
原本心乱如麻的帝江听到这话,顿时看到了希望,烛九阴不愧是见多识广的祖巫,竟然连这都清楚。
“既然如此,你可知用什么办法能救它们?”
帝江开口问道,语气很是着急。
烛九阴抬头望望天空,开口回答道:“想要解决这至阴之气,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以至阳之气化解,至于这有至阳之气的人,可能必须要通天圣尊亲自出马才会愿意出手相救。”
烛九阴缓缓说着,语气中听不出一点着急的情绪,这时候如果说那祝融在的话,只怕早就已经着急的用头撞墙了。
“你说的那人莫非是?”
听到烛九阴这话,帝江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拥有至阳之气,同时不会愿意出手帮助巫族,那就只有一个了。
那就是妖族的东皇太一,事实上,现在的东皇太一已经处于隐退状态,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混沌世界徘徊,没有在洪荒世界露面。
不过即便如此,妖族与巫族之间的仇恨还是在的,以东皇太一和巫族的关系,恐怕确实不会出手帮忙,除非是通天圣尊开口。
烛九阴看着面前的帝江点了点头,能够想到的拥有至阳之气的人,似乎也就只有他了。
而若是想请他出手相助,通天圣尊恐怕也是必不可少的,这东皇太一好歹也是洪荒的第一代天帝,现在他已经隐退洪荒,想要见上一面都并不容易,更别提是请他出手相救,所需救治的还是曾经与妖族为敌的巫族。
“好吧,看来我们也就只有这一条路了。”
见烛九阴肯定下来,帝江咬了咬牙,他知道现如今自己没有其他选择,就只能是如此。
说着,帝江看了后土和翕兹一眼,紧接着就站起身来,离开了盘古神殿。
“贤弟,大哥离开的时候,就拜托你照顾他们了。”
对烛九阴,帝江是很信任的,无论是在什么时候,烛九阴都能保持绝对的冷静与判断。
同时,帝江的心里也清楚,尽管在这巫族自己按辈分排大哥,独自掌管巫族。
但事实上,对于现在的巫族来说,最适合出面管理的人是烛九阴,若是论起威望与实力,烛九阴或许不如自己。
但若是论起智谋来,自己和烛九阴相比,还是差的太多太多。
帝江走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