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小勾唇一笑,手里捏着早已准备好的透明瓶子,在子蛊蹦出来的一瞬间将它罩进盒子里,随即瓶塞立马塞上。
“成了,照顾好她,我先出去。”她将桑身上的伤口处理好,就将人交给付欢照顾,自己则拎着子蛊出门儿去。
手术的地方是从她新修的土坯房里选出来的,关小小还大方的借了一间屋子给阿力和桑两人暂住,让他们可以在新房子里渡过这个冬天,不至于被冻死。
“怎么样,桑呢?”刚出来关小小就被阿力拽着胳膊问话。
江斗将阿力的手拍开,瞥了他一眼:“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没瞧见都将人拽的眉头紧皱了吗,没个眼力劲儿的。
阿力局促的盯着关小小,虽然很抱歉,但他忍不住,也没办法。
关小小晃了晃手上的瓶子,没好气道:“呐,子蛊在这儿呢,你的桑好好的,只是药劲没过,还晕着。”
只是这会儿的阿力什么都听不进去,他只知道桑的蛊毒解了,日后不会再受噬心之痛,他们日后还有长长久久的日子要过。
猛男落泪,关小小不由打了个抖,急忙拽着江斗离开。也不知道桑那等温婉的美人儿,到底看上大胡子阿力哪一点。
兴许,是她欣赏不来。
回到隔壁的堂屋里,吕葛亮已在火盆旁等候多时。两人齐齐拱手道:“先生。”
吕葛亮抬眸点了点头,朝关小小道:“可还顺利?”
“顺利,子蛊都被我带回来了,还是活的。”关小小笑着朝吕葛亮显摆她的蛊虫。
这里的蛊虫她没研究过,不知道跟当初在苗疆玩儿的一不一样。是时候检验她乖乖干儿子教给她的蛊术,有没有忘记了。
吕葛亮瞳孔缩了缩,略显好奇的朝她招招手道:“拿过来我看看。”
“这东西那般毒,就这么放着真没事儿?若是不小心选钻到你体内,到时候恐怕躺着的就是你了。”他仔细看了看像无头苍蝇般在瓶子里到处乱爬的蛊虫,心里有些打鼓,这玩意儿可开不得玩笑。
早些年蛊术还未完全被禁时,他曾遇到过一位养蛊人。那人养的蛊他见过,却是像蝴蝶一般的蛊虫,还能解毒,很是神奇。
但眼前的蛊虫形似幼蚕,身子却近乎透明还泛着血色。这血色应是桑的血,以血为食,还真真邪恶。
“放心吧先生,这瓶子是我专门做的玉瓶,关一只小小蛊虫不在话下。”关小小接过瓶子开始研究起来。
“传言情蛊难养,每个人一生只能养一对情蛊,且是自出生时便以自身血肉将其养起。等蛊虫养成后,便将母蛊留在自己体内,而子蛊则是被放逐出去完成任务。”她边解释边晃动着瓶子逗虫子玩儿。
看着子蛊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里面乱窜,关小小表示很有成就感。
江斗不明白她的成就感从哪儿来,但不妨碍他一起看热闹。
“你这些是从哪儿听来的,还有那解蛊的方法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吕葛亮没忍住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