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可悲啊, 你认为这一掌能够伤到我吗?”
当爆炸的烟雾和震荡散去。
林枫站在原地未动,身体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损伤,不仅仅是如此,即便是衣服都没有任何破碎,这一掌看上去威力巨大,但是却没有对林枫造成任何的伤害。
很显然这一掌,林枫完全的接下来了。
这李子峰完全呆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这林枫能够安然无恙的接下自己这一掌。
对方境界明明比自己还稍微低一点,他最多二境四重后期,自己已经是巅峰,并且自己活活多他一个脉门,灵力的增幅和流转是他的几倍,怎么可能会一掌被安然无恙的接下来。
这实在是太离谱了吧。
他想不明白,完全不明白为何是这样的。
“我已经接下了你这一掌,你也改接下我这一掌,我这个人很公平,你要是能够从这一掌活下来,我就不追究你了,但是我看你水平,能够接下我这一掌的概率,无限接近于零。”
林枫冷冷的说道,在那一刻,灵气骤然上升。
李子峰此时也感受到了威压,他竟然出现了一丝慌乱,这年轻人如此轻松的能顾接下自己的这一掌,自己是否能够接下他的一掌。
“番天印。”
这一掌并非是从林枫的手掌出打出。
等到所有人反应过来,天空之中已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手掌印。
这个手掌印无比巨大,如同一座小山一样,由金色的雾气凝成了一个金色的手掌,自上而下从天边打向李子峰。
李子峰在那一刻脸色变得惨白,他知道自己肯定接不下,死了,这下要死。
此时便是他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即便是到现在,他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区区两个脉门能够使用出威力这么巨大的招式。
金色的手掌从天而降,速度异常。
这李子峰根本就没有躲避的功夫。
便是一瞬间发出巨大震荡,在场的六百多学生,一瞬间便是不能站稳,踉跄摔倒在地上。
可见这一下的威力有多么的巨大。
但是尘埃散尽, 那李子峰依旧站在原地,身体上没有出现任何伤口。
但是你仔细看他的双腿,他的双腿在不自主的颤抖。
原是他前面出现了一个老人,这老人的境界深不可测,这些学生都看不出这老人的境界。
但是林枫却是知道,这老人是三境的强者,而且他认识,这老人正是这皇道学院的副院长珈蓝。
在番天印降落的这一瞬间,珈蓝出现在了这个地方,替那李子峰挡下了这一次攻击,这一掌并非是李子峰接下的,李子峰也接不下。
但是这李子峰却是一脸不服的说道:“这一掌,也不过如此罢了,如果不是院长今日来了,我今日非杀了你不可。”
看着这李子峰表面一副不服输的样子,但是心中却是一阵后怕,刚才就感觉自己已经触摸到了死亡,如果不是珈蓝及时出现,那么恐怕今日自己已经死在了那一掌。
但是在自己六百多学生面前,他必须一副自己能够接下那一掌的模样,不然以后如何给这些人当老师?
“前些日子你问我,为何这么一个只有两个脉门的人凭什么做老师,我让你自己去问,现在你可有了答案?”
珈蓝对着李子峰问道。
在副院长的面前李子峰只好垂下了头颅,回头应了一声是,如果他早知道这林枫这般邪门,他是绝对不可能招惹林枫的。
两个脉门竟然能够年纪轻轻的修炼到这般境界,并且明明少自己一个脉门却是能够做到,拥有碾压自己的力量,到现在李子峰都想不明白其中的缘故。
他想不明白,珈蓝也想不明白。
所以珈蓝才会安排林枫在这里当老师,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王世宽你也杀了,此事便是到此为止,只要你待在这学院,我也能够保证王家不会造次。”
珈蓝对着林枫说道。
王世宽被杀的时候,珈蓝没有阻止,但是杀李子峰的时候,这珈蓝却是出手阻止了。
很显然,他没把王家的身份放在眼里,毕竟能够成为这皇道学院的副院长,毕竟境界摆在哪里,根本就没有必要给什么王家面子。
他更在意的人才,李子峰好歹是一个二境四重的老师,带着十二个班级,如果就这样被林枫杀了,那皇道学院少了一个人才。
反倒是王世宽,杀了就杀了,珈蓝根本就不在意。
“让你的脑袋在你的脖子上面多挂几天。”
林枫淡淡的言语了一句,直接转身离去。
珈蓝看着林枫背影,露出淡淡的微笑:“年轻就是好啊,热血青春,挥斥方遒。”
尔后又看向李子峰说道:“最好在短时间之内突破到二境五重,两个月之后可就是班级赛了,到时候参与比赛的可不只是学生,便是学院的老师也会参加,学院里禁止相互杀戮,但是死在比赛上,可没有人能够说话。”
珈蓝的话语也足够清楚明了了。
你现在的境界肯定不是那个林枫的对手,而且对方也没有放弃想要杀你,只是今日我在场他杀不了你,便是直接离开了,年轻人,年轻气盛,睚眦必报。
如果在班级赛的对抗上,你被杀了,我也不能够说什么。
这就是珈蓝想要表达的意思。
说完珈蓝纵身一跃,便是消失在训练场里。
留着李子峰在风中凌乱,他现在非常后悔,为什么要招惹这个疯子,这个人简直强的一塌糊涂,而且是个疯子,王世宽那种人物想杀就杀,即便是院长出面,他还是没有放弃杀自己。
说让自己多活一会,何其嚣张,何其张狂,就是一个做事不计后果的疯子,但是往往招惹上这种疯子是最难受的。
为今之计只有是快点突破,到达二境五重,到时候自己高他一个境界,多他一个脉门,即便是他有什么逆天功法,也不可能越过境界和脉门的双重差距,这样到时候杀了他,自己也就心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