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璟箜回到自己的寝屋后,侧躺在窗前的美人榻上。
起伏的腰线,比女子还要妖美。
他单手支颐,闭上了桃花眸,轻嗅着他的指尖。
刚刚……真是又香又软啊。
怪不得,司喻旻那家伙会为白墨那样着迷。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的薄唇忍不住扬起了轻微的弧度,妖孽而惑人。
就在此时,一阵轻风掠过,下一刻,一黄衣女子覆上了千璟箜的腰身。
千璟箜陡然睁开眼睛,将黄衣女子推开,脸上笑意全然消失,神情冷漠道:“你想死?”
黄衣女子如蛇一般趴在一旁的矮几上,听到千璟箜的话后,妩媚的神情收敛了几分。
她坐起,看着千璟箜说道:“我见你对那男人婆那样,以为你对女人感兴趣了……只是你不要忘了,你与她不应该在一起的。”
她说着趴在了千璟箜的腿上,柔情似水地看着千璟箜,“若你想……我会让你很快活。”
千璟箜眼底闪过一抹嫌弃,冷漠地抽回腿,冰冷道:“我所做都是做戏罢了,一切都是为了以后更方便行事。倒是你,你没事最好不要过来,以免被别人看见听见什么。”
黄衣女子听到千璟箜说只是做戏,心里舒服了些,但一想到千璟箜跟那男人婆那么亲密,还是受不了。
“在我还没报仇之前,你不要对宋智凝下手,否则后果自负。”
黄衣女子颔首,“是。”
“你走吧。”千璟箜毫无感情地说道。
黄衣女子不得不先离开。
……
白墨寝屋门大开,珍珠水灵等人都不在。
快速沐完身的司喻旻慵懒地侧卧在美人榻上,身穿白色中衣,系带松垮,,白皙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
坐等他家小姑娘沐浴完,然后给她一个惊喜。
而白墨沐浴完,从净房出来后,迈着纤细的腿回寝屋。
司喻旻看着绮窗上缓缓移动的俏丽声音,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放下了左手的骷髅佛珠后,搭在腰线上。
只是,眼看着他家小姑娘就要进寝屋时,忽然冒出了一个人。
“墨儿。”王金兰拦在了白墨面前。
白墨蹙眉,“表姐这么晚过来,有事?”
王金兰娇羞地点了点头,“我仰慕一个人,他高大伟岸、俊美无俦、金相玉质、惊才绝艳,是这世上最好的男儿。”
白墨:“……”这说的不是她司哥哥吗?
所以,王金兰是又移情别恋了,把主意打到她司哥哥身上了?
她冷漠道:“直接说重点。”
王金兰听着白墨的语气就觉得不舒服,身为表妹,怎么就不懂尊重一下表姐?
不过她有求于人,只能不计较这些,她拿出一个荷包,“我想请你待我把这荷包送给他,就说是我一针一线绣的,花了很多心思呢。”
寝屋里面的司喻旻听完,眉头皱了起来。
这王金兰竟然想通过小姑娘的手送东西给他?
待会儿小姑娘说不定会跟他急,不行,他得自己把这桃花给掐了!
他想着,站起来就要出去掐桃花,但很快就想起自己没穿好衣服,所以快速系好了衣带后,随手拿起一件薄披风罩住自己。
确定自己的风光没有泄露之后,才快步出去。
他将小姑娘往自己怀里带,光明正大地紧抱着她,冷漠地对王金兰说道:“你不要白费心思了,本王这一生只要白墨墨一人,别人我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不过,如果你有兴趣把你身上所有骨头给我当佛器,我倒可以考虑考虑。”
白墨:“……”
她以为王金兰会被司喻旻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走。
然而并没有。
只见王金兰嘴角抽了抽,神情复杂地说道:“三殿下,您误会了。”
司喻旻蹙眉,他误会什么?
王金兰解释道:“我是想要墨儿帮我把荷包送给晋棋,不是你。”
白墨:“……”
司喻旻:“……”明明他比白晋棋好看好吗?!
空气诡异地安静。
王金兰把荷包塞到了白墨手上,“记得帮我。”
说完,王金兰就走了。
剩下白墨和司喻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半晌后,司喻旻咳了声,说道:“夜深了,我们还是歇息吧。”
白墨回想起刚刚的事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司哥哥,你好自恋哦!”
司喻旻板着脸,居高临下俯视着小姑娘,“你说什么?”
白墨咽了咽唾沫,扯出一个笑,“呵呵,我说你好美!”
她注意到司喻旻披着的竟是她的披风,而他三千青丝披散,不说话时,真像一个倾城的高冷美人,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白墨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拉着司喻旻的手,轻声道:“司哥哥,你今夜就在我这里睡吧。”
司喻旻眼睛一亮,小姑娘竟然主动邀请同床共枕!
他拦腰抱起柔软的小姑娘,用脚关上了门,快步到了床边,轻轻放下她。
白墨瞬间滚进了床里侧,扯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蚕蛹后,只露出一个脑袋,“司哥哥,晚安,做个好梦。”
司喻旻:“……”所以她邀请他留宿是为了什么?
他躺下后,把蚕蛹抱进怀中,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气息,“你给我等着,成亲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墨抽了抽嘴角。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因为她有**散啊!哈哈哈……
翌日,天边泛起鱼吐白的时候,白墨悄然睁开了眼睛,一双凤眸瞪得圆溜溜的,转了转后,看向司喻旻。
司喻旻凤眸紧闭,长睫也如安静的黑蝴蝶一般,侧颜线条完美。
白墨缓缓起身,轻轻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下。
然后嗖一下缩回脖子,确定自家睡美人没有察觉之后,白墨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包**散洒了出去。
其实早已醒来的司喻旻,正在享受着小王妃偷亲来着,万万没想到,他家小王妃竟然对他用药!
司喻旻这回是真的昏睡了过去,所以他家小王妃对他做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昏过去之前发了个誓——迟早要她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