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凯说的进门就脱衣服的事儿,周从文也遇到过。
“现在要切小结节,这事儿就要多注意一些,因为患者年龄降低了很多。。。”周从文叮嘱。
“是的。”肖凯道,“我想一想,把方案落实到纸面上,然后给您看一眼。”
周从文瞥了眼肖凯,觉得身边有这么一位,自己还真是省心。
临床经验丰富,各种花花事儿肖凯都经历过或是听说过,能避免、杜绝的事情也很多。
而且能看出来,肖凯对医疗组的事儿很上心。不像是一走一过的进修医生,比本家医生还要本家。
周从文很清楚,这里面很大原因是自己喂的饱。
“周教授,您说患者的手术直播的……”
“最早我们交流手术,都是从日本学的。”周从文道,“比如说患者进手术室就开始录制视频,也是从日本那面学来的。
医生么,手术向来就是这么做的,所以考虑的比较少,也不认为有什么问题。再加上慕强心理,人家日本的医疗技术就是高,普遍意义上的强,这一点要承认。”
“其实从铺好手术单开始就可以,之前的都没必要,是糟粕需要清除掉,对吧。”
“是的。”周从文点头。
这件事儿自己做手术录像或是直播的时候一直都掌控着尺度,今天聊起在肝脏上刻字的事儿,聊到了就和肖凯说明一下,以免以后医疗组出现各种意想不到的问题。
肖凯虽然觉得周从文小题大做,考虑的太多、太周祥,甚至有些被迫害妄想症的趋势。但既然周从文周教授提起来了,那就照着做就好。
“我当时在三院的时候,胸外科还好,类似的事儿并不多。”
“哈哈哈,我听说……听说……”肖凯欲言又止。
周从文皱了一下眉,肯定是沈浪那货又八卦了什么。
他第一个念头是粉色的锦旗。
“我听沈浪说,有一次一个姑娘一时兴起,把她女伴给咬伤了。”
“……”周从文长出了一口气。
幸好沈浪还知道分寸,要是敢把粉色锦旗的事儿说出来,回去就要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