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科研水平怎么样,院办谭主任心里明镜一样。
楚院士算是国内科研的翘楚,但要是放在全世界的角度来看,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在国内楚院士算是鹤立鸡群,一到国际上,应该是弟中弟吧,根本没有楚院士说话的份儿。
院办谭主任知道自己来的目的。
洛朗法比尤斯医生也算是睚眦必报…不,算是给力,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做出如此详尽的反方观点PPT,一字一句的把楚院士的所有做法都打入深渊。。
对此,院办谭主任相当满意。
这件事回去和林院长汇报一下,林院长虽然不会很高兴,但以后真要是和隔壁的陈院长碰到一起,总归有话说就是。
院办谭主任笑眯眯的看着楚院士和周从文的背影,他也没想到洛朗·法比尤斯医生会这么干脆的把楚院士放到对立面,并且予以毫不留情的打击。
这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自己只是做了一点点事情,而洛朗·法比尤斯医生却反应特别激烈。
谁说小人物不能改变历史,自己不就改变了么?最起码给在国内一手遮天的楚院士一个小教训。
至少经此一役,楚院士在国际学术界里应该是抬不起头。
以后要是谁谁谁再吹院士工作站,林院长可以毫不犹豫的拿这次年会说事儿。
洛朗·法比尤斯医生的ppt似乎永远翻不到头,一页一页,每一页都要说很久,比他讲ERCP技术的时候更加仔细认真。
很明显,洛朗医生是认真的。
火药味儿浓郁到了极点,院办谭主任悄咪咪的给林院长发了一個短信,用最简单的话讲述了一下这面的情况。
还真是蝴蝶效应,院办谭主任告诉林院长后心里想到,估计楚院士都没想到会在波尔多遇到这么强烈的学术斗争。
足足过了一小时二十分钟,洛朗·法比尤斯医生的ppt才翻到最后一页。
“综上所述。”洛朗·法比尤斯医生直接看着周从文,所有的怨恨倾泻出来,“这是一个丑陋的术式,
极度不负责任的术式。
我估计手术后患者复发的几率极大,而且还可能因为种植转移等原因降低患者术后的生存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