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原?”周从文展颜一笑,“我猜应该是穿的羽绒服,里面的鸭毛、鹅毛过敏吧。”
“是。”黄老道,“你也遇到过?”
“在文献里看见过,一个加拿大患者生病,医生们查了很长时间最后都没有诊断。这病后来被叫做‘羽绒被肺病’来着,所以我记得。”
“患者血液中含有大量对鸟类过敏原的抗体,这是一种由免疫系统对羽毛的反应所引起的严重肺部炎症。”
“周从文,这种病怎么治疗?”黄老随口考校。
一问一答,黄老和周从文都熟悉到了骨子里,没有一点的生涩感,也没人觉得不正常。
仿佛,无数年来两人就是这么做的。
“服用类固醇药物,而且要把床上用品、随身衣服换成了低过敏性的合成材料。
不过好的比较慢,症状在一个月内才能有所好转,六个月后基本恢复,要一年左右才能完全康复。”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黄老道,“尤其是这种涉及过敏原的疾病,想要完全治好,难哦。”
“老板,我感觉患者应该和羽绒被肺病很像。”周从文道,“应该也是过敏原诱发的,要不然没有解释。”
“患者应该很难接触过敏原。”黄老道,“这些有钱人对自己的命看的比什么都重,最近帝都的秋冬天总是有沙尘暴,尤其是去年秋天,漫天遍地的黄沙,那时候有很多肺病。”
说起这个,周从文想到未来要发生的一些事儿。
来到912,周从文看着熟悉的大楼,心中泛起一股子愉悦。
再有一年的时间自己就能来912,周从文对此相当期待。
不过这事儿要等明年带着张友参加一次世界大赛才行,周从文知道不能着急。
医大二院属于自己开疆拓土打下来的江山,可不能随随便便认为没事就走。
最起码胸痛中心要建好,拉着张友做杂交手术,把他们扶上马再送一程。
比周从文记忆中年轻很多的鹿主任一早就站在住院部门口等着,见黄老下车,鹿主任一溜小碎步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