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事出紧急我已来不及和你解释。但请你相信我,无论如何我不会害你。快!别说了,跟着苏牧藏起来。等应付完皇上我自会同你解释清楚。”说完,旭王没有半分犹豫,将叶灵灵交到了杜牧手上。
皇上?这怎么好端端的又扯到了轩辕朗身上,显然,现在素素满脑子都是问号。可看着旭王担忧而严肃的脸色,她也没好多问,反而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而后便跟着苏牧转身离去了,然而一切正如旭王所料想的那样。
苏牧前脚刚走没多久,管家就着急来报,道:“殿下,皇皇上来了!”
其实,轩辕朗和旭王原本私交甚好。以为他也经常来他这旭王府上做客,想来今日之所以会让这老管家如此失态。倒不是因为他的突然到来。而是因为他那怒气十足的模样吧。
早一步知晓一切的旭王,倒显得从容很多。只见他挥了挥,笑道:“无事,老管家你命人将皇上,素日喜欢的茶点备上吧。”说完,便整理了下仪容,稳步找门外走去。
他刚走入前院,还未来得及行至门前迎接。便看到一抹明黄,脚步匆匆的朝他走来。
见状,旭王摆衣下跪行礼道:“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行完礼,旭王才抬头望向轩辕朗。果然和他所料的那般,此刻的他正一脸怒气冲冲的望着他。
旭王见他这般,心里忽觉有些好笑。因为倘若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想必他不死,也是重伤了!
“皇上,你这是怎么了?”旭王见此,面上却样转不知,疑惑的问道。
他倒是很有闲心,可轩辕朗却不像他这般冷静。反而是冷哼一声道:“旭王殿下,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这朗朗乾坤的你同朕打什么哑谜呢。说吧,皇后娘娘在何处?”
旭王再赶来之前,便已经想好清楚了。既然这宫中有人如此处心积虑,想要除掉叶灵灵。那么在这一切尚未水落石出前,除非他死,否则绝不可能让轩辕朗将叶灵灵带走。
故而,他这次倒是决定装傻到底,一不做二不休来个死都不承认。
“皇后娘娘?她此刻不是在未央宫吗?”旭王闻言,甚为摸不着头脑的反问道。
那模样不可谓不诚恳,饶是和他相熟多年的陆展风。一时半会都看不出来,他这究竟是装的,还是当真不知情。
可轩辕朗是谁?他可没有这般的好糊弄,从小在阴谋诡计中长大的人。最擅长的便是看破人心,况且他笃定这叶灵灵若是出宫,定然会找他。因为失忆后她,只和旭王走的比较亲近。
这大都城中除了他这旭王府,轩辕朗还真真想不出叶灵灵会有第二个去处。
“哦,是吗?那不知旭王殿下的,贴身护卫苏牧如今在何处啊?”轩辕朗见状,面带着寒笑反问道。
陆展风闻言,面色却微微一沉。虽然他和轩辕朗未说死,但那不过是顾念着他和旭王的情分罢了。其实他几乎是敢百分之百确认那人定是苏牧无疑。
毕竟他是个武痴,素来喜欢和高手切磋。而他与苏牧也算是同僚,共事多年两人之间打了没有一百场。也有八十多场了对于彼此的招数。早已十分的了然,又岂会认错人?
显然,关于这点旭王也心知肚明。所以听到轩辕朗怎么一说,他并没着急否认什么。而是挠了挠头道:“臣,也正在找苏牧呢,这打今早入宫臣便没瞧见他。”
说完,又转身对不远处的老管家问题:“诶,老管家,你可曾见过那苏牧啊?”
老管家闻言,低头想了想道:“回殿下的话,老奴未曾见过。是不是他又出去了,最近这苏牧好似经常外出。”
“哦,是吗?那还当真是不巧得很。”旭王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看向轩辕朗恭敬道:“不知道,皇上找他所谓何事?臣,即可便派人去将他寻回来。”
若此事搁在平常,轩辕朗大抵会说上一句,无妨,既然不在就算了。
可他今日,闻言却似笑非笑道:“好啊,那有劳旭王殿下了。”说完,拂袖一摆,带着陆展风大步流星的朝大厅走去。半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俨然一副等苏牧归来的模样。
但在场的人心中都明白,他要等的不是苏牧,而是叶灵灵。无论她是已经来了,或是还没来。轩辕朗今日都要将她给带回去,这个女人当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旭王见他们进去了,他也只好跟着入内。待茶点上来后,轩辕朗低声的在陆展风,耳边叮嘱了几句。
他故意将声音压的极低,旭王又坐的与他有些距离。故而,并没听到他说了些什么,可不用听瞧着这屋檐上暗自涌动的黑影。和陆展风那都要拧到一块的眉头,他便知道轩辕朗是想要命暗卫。
彻底搜查一遍他这旭王府,务必要将叶灵灵和绿柳给搜出来。
可他却好似一点也不担忧,反而是淡淡笑了笑,命人为其续了一杯茶,问道:“皇上,这是臣新买的雨前龙井,据说味道很是不错。皇上可还喜欢?”
轩辕朗闻言,轻轻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看着他回应道:“味道是不错,可惜太浓了些。朕不太喜欢,况且朕这个人从来不喜夺人所好。”
这样明显的话有所指,旭王若不是傻子,便能听出个所以然来。
果然,只见他听言,慵慵地一笑:“皇上所言极是,偏巧臣也是怎么一个人。从来不夺人所喜,更深谙一个道理。那便是有些人有些事,打出生开始便不属于臣。故而臣也从来不敢有半分妄念。”
是吗,他当真是如此想的,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不成?
轩辕朗微微一怔,眸子盯了他一瞬:“旭王你可以如此想,倒是让朕深感欣慰。只是希望旭王当真是肺腑之言,而非是什么表里不一的虚言假语。”
话已至此,旭王当然知他心中所想,便含笑道:“当然,怎么多年皇上应知臣是怎样的人。毕竟臣可学不那莞贵人,虽是年纪轻轻,但那手段当真是让臣望尘莫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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