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那北诏皇帝此言一出,南夏这边的人皆是一副赞同的模样。
想来这独孤北辰,委实荒唐,委实胡言乱语!
就差,给那北诏皇帝摆手鼓掌叫好之时。不曾想他竟话锋陡转道:“连自己未过门妻子的闺名都叫错,你这让嘉儿,让楚将军情何以堪啊。”
什么!?嘉儿,众人闻言皆是一副惊愕不已的表情。他们没听错吧,这南夏皇后叶灵灵,怎么就成了他们口中的嘉儿了,还有此事与他镇国将军楚昭文有何干系。
难不成,此女还是那镇国将军的女儿么?当然,这只是众人的一个假想,一个纯粹无事生非的假想。毕竟这镇国将军虽是老当益壮。可按照年龄来说怎么算也得当这叶灵灵的爹了。
两者之间硬要扯上什么干系,必然也只有这一种了。
岂料,旭王竟开口让这假想成了真。只见他立马面色羞愧道:“父皇,儿臣不是一时着急,才口不择言吗。想来这楚伯伯也不会怪罪儿臣的,但您切莫让他们将嘉儿带走啊。”
这轩辕朗饶是傻子也明白过来,何况他并不傻。
众人还有些糊里糊涂的时候,他便忍不住讥诮地笑了笑:“北诏皇帝,镇国将军,你们这是要唱哪出啊?”
随后见他们不语,顿了顿,轩辕朗又道:“来让朕猜猜,难不成是那赵高的指鹿为马?只是这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的,你们究竟是不把我南夏放在眼里。还是把我轩辕朗当成那软弱无能的扶苏看待了!?”
陆展风知道他怒了,他家主子是真怒了!虽然他此刻面上依旧带着笑容,但那笑容不再是让人如沐春风。反而只消一眼,便让人脊背窜凉恍若掉入万丈冰窟般。
北诏皇帝,和那楚昭文见状,却是表现的分外无辜。
二人互看一眼,北诏皇帝率先狐疑的问道:“南夏皇帝,你这话是何意?寡人,怎么全然听不懂啊?”
紧接着,楚昭文更是诚恳无比,面带惶恐赔罪道:“莫非是小女莽撞冲撞了皇上?若是这样的,还望皇上看在老臣的面上。姑且放了小女这一回,老臣定当感激莫名。”
呵呵,这话说还真是合情又合理啊。也对,想来他旭王既已变成了北诏的三皇子,那么他的正妃名衔必然不能低了。思来想去这楚家小姐,镇国将军之女倒是与他也算是。天造地设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
这如意算盘打的也算是煞费苦心了,而这北诏皇帝为了自己这颗沧海遗珠。倒也是费心费力,可他们设计谁都可以,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设计到他轩辕朗的头上。
念及此处,轩辕朗冷笑道:“哦,是吗,那如镇国将军所言。此女乃是你的女儿,楚嘉对吗?”
楚昭文听言,瞧了一眼身旁的北诏皇帝。
这才转头颔了颔首道:“正是啊,皇上,怎么了,嘉儿乃是我家中幺女,因最为年幼自幼被我娇惯坏了。这不趁着我疏忽便偷跑出来,不曾想竟与三皇子殿下误打误撞成其好事,如今看来也算是一桩天定良缘。故而,老臣此次才同陛下一同前来。一则是为了迎殿下回北诏,二来也是将臣这不争气的小女儿带回去。”
很好,不错嘛,看来早就套好词,串好供了。这解释当真是天衣无缝一丝错漏都没有啊。
陆展风闻言却有些听不过去,不由得出言道:“镇国将军,你为何要这样信口雌黄。她乃是我南夏皇后,叶灵灵,叶大将军嫡女,怎会是你们北诏的人呢。”
什么!?南夏皇后,显然对方听到这话也甚为震惊。
半响,楚昭文才道:“不可能啊,这分明就是嘉儿啊。再说了,不说听说南夏皇后,此刻正在那玉真观内祈福吗?怎么会出现在这边境之地,又岂会和我们三皇子在一块呢?”
这,这,这话陆展风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了。毕竟当初为了叶灵灵的名声着想,轩辕朗确实对外是如此说的。
不曾想今日竟然成了他们口中的借口,陆展风素来不善言辞自是很快败下阵来。
白药这时却再也忍不住,直言不讳道:“这还不得问问你们伟大的三皇子吗,若不是他好事多为,又岂会出了怎么多幺蛾子。诶,我们你们北诏也真是稀奇,难道就没有女人了吗?为何非得抢我们南夏的人。”
这抢别人就算了,还非得抢皇后,这不是摆明要与他们开战么?
显然轩辕朗不是惧战,但此时并非最佳的战时。毕竟这旭王对他们而言,原本算是南夏的一员不可或缺的猛将。如今这人归到了北诏,倒不是说他们一定会败。但这事不说清楚,就算是开战也未必可以争的明白。
故而,他只是气息微滞,截断道:“好啦,白药,对镇国将军说话客气些。”
言毕,又将目光转向北诏皇帝,面沉如水,声若寒冰道:“想来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但此女毫无疑问是朕的发妻,也是南夏国唯一的皇后。这点不光在场所有人可以证明。整个南夏皇宫中人都可以证明,今日之事朕不予追究。但也望北诏皇帝莫要无端生事。毕竟这自古以来就没有,将妻子拱手相让的帝王。而朕更不会做那开天辟地的第一人!”
当然,言毕,他还是命陆展风将特制的解药给叶灵灵服下。
服下解药后的素素,瞬间清醒不少。虽身子还是不大使得上力气,可神智却恢复了许多。尤其是听到轩辕朗问道:“灵儿,他们说你乃是楚国镇国将军的女儿,楚嘉。对此你有和想说的?”
素素闻言,立马就清楚了。赶忙摇头:“不,我不是,我乃是叶家的女儿。南夏的皇后叶灵灵。”
好啦,这当事人也发话了,那此事应该结束了吧。毕竟倘若要证人的话,他轩辕朗可以让整个南夏国的人来作证。毕竟归根结底她就是南夏的皇后,这点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但让人万万没想到是,那北诏皇帝竟并未死心。反而是开口道:“且慢。南夏皇帝,你说你有证据证明她便是你们南夏的皇后,可寡人也有证据证明她乃是我北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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