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轩辕朗果然不是个可以小觑的人物,当真十分的难以对付!
“什么叫本太子做贼心虚,所以不敢在朝堂上与皇上争辩?”龙斐夜面黑如铁的问道。
一屋子的护卫,个个敛着神色,低头不语。
龙斐夜却没有就此打住,反而是接着问道:“什么又叫一代忠骨被我陷害,本太子必然不得好死?!”
这话一出,只听滴答一声,为首的护卫满头的大汗。总于没忍不住,给滴落了下地。
却依旧依然不发,只是他那苍白的脸色似乎,看起来情况十分不妙。
“说话啊!”此刻要被气疯了的龙斐夜,却并没有理会他们。
反而是十分愤怒道:“怎么你们一个二个都哑巴了吧。平素里,本太子是怎么教你们的。不是说了这段时间,一定要接着散播皇后的事情。定要让那件事情愈演愈烈。到一发不收拾的地步才好。如今呢,你们自个瞧瞧,自个上街去听听!”
现在哪还有什么叶灵灵的消息,这满大街小巷流传的都是他东陵太子龙斐夜的事情。
他如此的名声大噪,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呢。现在只怕这些莫名其妙的传言。不要说在南夏了,就连东陵国那边都收到消息了吧。荒唐,简直就是荒唐至极!
龙斐夜越想越气,忍不住上前一步,踹了一脚身旁的护卫。“废物,通通都是废物,我要你们作甚!?”
那群护卫闻言也十分的委屈,他们不是没有尽力啊。他们真的是一刻都没有怠慢啊。可谁知道,人们已经不关注那南夏皇后的消息。也不知道是谁,将他们殿下的消息传得这般快。
还如此的绘声绘色,莫要说那些寻常百姓了。就连他们听到了都忍不住,想要去探究一二。所以,这当真怪不了他们啊。要怪只能怪敌人太强大啊!
然而这样的话,他们只敢在心中默念却不敢说出来。否则的话还要命不?
故而,沉寂了许久,见龙斐夜依旧怒气未消。他们正欲开口解释,岂料话还没来及说出口。就忽然听到门口有人匆匆来报,“殿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此刻的龙斐夜无疑是一个头两个头。怎么还能有什么更不好的事情吗?
想到此,他不由得怒道:“说又怎么了!?”
那人抬头瞟了一眼他的神色,身子抖了抖,咽了口唾沫:“殿下,那个皇宫传来消息说是……是南夏皇帝忽然中毒了。而且据说此毒和陆大统领的如出一辙。故……”
什么?!轩辕朗竟然中毒了?
龙斐夜闻言,倏地抬头,难以置信的望着那人,“你说什么,轩辕朗竟然中毒了!?此话当真,你可核实清楚了?”
这他都还没有下毒呢,怎么他就中毒了呢?
再说了,这怎么可能呢,那人精的跟千年老狐狸似的。从来只要他戏耍别人的分,怎么会这样轻而易举的就着了别人的道。无疑龙斐夜一时很难接受。
然而此刻的他大概万万没料到,还有更难接受的在后面等着他。
那来报信的人见他竟然没有追问下去,不禁心下大慌,忙道:“回殿下的话,属下已核对的十分清楚。那南夏皇帝当真是中毒了。而还中毒颇深恐有性命之忧。”
说完后,见他还是没反应,无奈又加了一句:“殿下,属下还有一事要说。”
其实他原本想说的是,这不是重点好嘛。重点是不管轩辕朗如何了,眼前更为重要的是。你,他们最敬爱的太子殿下要倒大霉了。瞧着他这副倒霉不自知的模样。
那人很是无奈,极其的无奈!
龙斐夜却浑然没反应过来,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悦道:“说还有什么事情。”
那人闻言砸了砸嘴,最终颤声道:“殿下,因为此事和殿下有关。故而南夏那边已经来人,让殿下……”
“哦,入宫面圣是么?”龙斐夜以为和上次一样,虽然他极不情愿。但也的确想瞧瞧那轩辕朗究竟如何了。毕竟,他实在不相信。为了报复他,这人不光搭上了陆展风的命。
最后索性还将自己的命也搭上了,这不是神经病么?
倘若当真如此的话,那龙斐夜倒是不得不佩服轩辕朗了。因为这样的神经病他的确从未见过。显然,他一个人正常人也委实斗不过他。一个疯起来连自己都下毒手的人。
你敢都斗么?你斗的过么?反正他是斗不过。
可不曾想,那人竟然回应道:“不,殿下,不是进宫面圣,是被关押入大理寺等待提审。”
什么!?
此话一出,龙斐夜震惊愕然,屋内也是一片哗然。
可震惊过后,龙斐夜却十分的不信。正欲开口,岂料门口呼啦啦的就冲进来一群人。为首的呢,便是和他打过几次交道的白药,其他的皆时清一色的甲兵。
见此情况,龙斐夜呲笑道:“白大人,这次来所谓何事啊?”
白药却并未理会他的嘲讽,而是直入主题:“奉皇上旨意,来请东陵太子前往大理寺一趟。”
请这个字她说的尤为重,可瞧瞧这架势,再瞧瞧她那面如铁青的模样。委实和请这个文雅的字沾不上半点干系。
所以,龙斐夜见状不由得笑出了声道:“请?那敢问白大人,本太子犯了什么罪。难道不能直接面圣,而非要去那臭烘烘的大理寺么。难不成白大人忘记,我可是东陵国堂堂的太子殿下。并非白大人手下的一介寻常布衣。”
“涉嫌毒害皇上,其罪大如天。更何况,如今皇上身中剧毒,卧床不起只怕不能和殿下一见了。再说了,我南夏历来便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一说。难道这点,东陵太子你都不清楚?!”白药听他怎么说,丝毫没有退缩。反而是言辞凿凿的反驳道。那架势俨然一副,在我地盘你还敢跟我嚣张。
当真是不想活了么?
龙斐夜被她这话问的一怔,一时间嗫嚅难言。
整张脸更是青红交替,看上去比那霓虹灯还要绚丽几分。瞧得白药那叫一个心情大好。可面上她却没有丝毫的表露。依旧冷漠的注视了龙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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