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是个死人了。”轩辕朗听着他这话,心头很是哭笑不得。面上却淡淡的开口道。
所以呢,这是个什么意思!?
陆展风闻言倏地抬头,死死地盯着他。难道皇上当真要他去死么?
所以,他不光是对叶灵灵变了,连对他这个多年的兄弟也变了?念及此,陆展风颇为伤感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还望臣死后皇上可以偶尔念得臣的好。”
说完重重的朝着地上,磕了一记响头,大有告别之意看的轩辕朗很是无语。
“皇上,这……”显然白药刚才那话只是一时冲动,况且就算是死。
也是她自个死,和这陆展风有什么关系啊。见事态发展到如此地步,她赶忙阻拦道:“皇上,此事乃是臣一人的主意。和陆大统领无关,臣愿意以死谢罪。但还请皇上莫要牵连无辜。”
起初,轩辕朗对这两人很是无奈。可如今瞧着他们这副模样,他却好似想到了什么。
眼中不经意的闪过一丝狡猾,冷笑道:“哦,是吗?那行吧,不过白药你公然顶撞朕,实乃大不敬之罪。所以朕决定了对你处于极刑。也好给天下人一个警告,明白我皇室尊严不容侵犯。”
这,这……都哪跟哪啊。
她说了什么了,就成顶撞他了。而且这和皇室尊严又有什么关系啊?怎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白药算是明白了。轩辕朗当真是变了,彻底的变了。而且这次摆明是不整死她,决不摆休啊。
罢了,无所谓了,死就死没什么大不了。
白药挺直了直脊背,肃色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无话可说,皇上要杀便杀。”
其实她最后还有半句那便是怎么多废话作甚,岂料,在陆展风眼神的强烈阻止下。她最终还是将这话也咽了回去。可她那大义赴死的模样却丝毫没有改变。
轩辕朗自是瞧在眼中,当然陆展风的焦急不安。他也尽收眼底,可他却视而不见。反而是淡淡开口道:“好,既然如此,那朕成全你。来人啊,将白大人拖下去处以炮刑。”
什么炮刑!?
陆展风闻言脸色陡然一变,而白药丝毫也并没有想到。
听言身子本能的微微抖了抖,才面色发白的抬起头望向端坐在高位之上的轩辕朗。
炮刑俗称炮烙,是古代的一种酷刑,用炭火烧热铜柱。令人爬行柱上,即坠炭上烧死。可最让恐惧的还不是如此,而是当人真真站上去以后。并不会即可就断气,反而是受尽折磨而死。
而那浑身被烫的焦黑的皮肤,和那刺骨穿心之痛。更是每个女子都十分介意和害怕之事。白药自然也不例外。
可轩辕朗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就是要看看,殿下另外一个人的反应会是什么。
果然不出他所料,听到他这话。
白药还没回应什么,陆展风倒是腾的一下。站起来将其紧紧护在身后:“皇上,我南夏自开国以来便不曾使用过这等酷刑。先帝更是将这类无人道的刑罚列为禁令。皇上你如今为何要……”
后面的话,他并没有再说下去。可一双眸子却燃得灼灼的盯着轩辕朗。
有趣,相识多年他还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呢。“朕,喜欢不可以吗?”轩辕朗并没有见好就收,反而是咄咄逼人道:“怎么,陆展风难道你也想要尝尝这炮刑滋味?”
陆展风跟随轩辕朗多年,从未忤逆过他的意思。
更不曾对他大声说过话,可如今为了白药他却什么都不管了。
竟然直视着轩辕朗,怒道:“臣愿意,若是可以消除皇上心头之恨。臣愿意!莫要说区区炮刑就算是五马分尸。臣都在所不惜,但请皇上放过白大人。她毕竟是女子身子娇弱,不比男子。只是临死前臣还有话要说。”
“哦,还有什么遗言你说吧。”轩辕朗不咸不淡的问着,目光却时不时的瞟像白药。
不错嘛,这丫头还挺能忍得住啊。比他想象中沉稳,莫非是他演得不够像?
念及此,轩辕朗立马打断了陆展风最后的遗憾,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道:“行啦,朕没心思听你们胡扯了。来人啊!将他们都拖下去吧,都除以炮刑。哦,不陆展风是五马分尸!”
“皇上,你……”陆展风闻言大吃一惊,他不是已经答应好了吗。为何会忽然反口呢。
不曾想他正欲开口喊出,你贵为皇上怎可做出尔反尔的事情。岂料,轩辕朗还没回应,白药就忍不住打断道:“好啦,皇上在同我们开玩笑呢。你还正当真啦。傻子!”
这,这……
陆展风闻言诧异万分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轩辕朗。
顿时才反应过来,对啊,若不是开玩笑怎么在第一次他喊人的时候。那些侍卫怎么会至今还没进来呢。若不是开玩笑,他又岂能在此讨教还价呢?只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不,确切点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显然他不明白,白药也不明白。故而,只见她揖手行礼道:“皇上,臣不明白,你为何要如此做?难道当真不怕娘娘伤心吗?还有小皇子的事情,皇上你……”
原本还想要炸她们一下,结果没炸出来。罢了,来日方长也不急于现在。
既然他们都已经看穿了轩辕朗也没再隐藏,而是直言道:“你们猜的没错,这的确是一出戏。而朕需要你们的配合。”
话音一落,轩辕朗便将白药和陆展风叫到了身边。两人则是立马起身,围拢到了龙案前。
与此同时,未央宫内。
则是淹没在一片无尽的哭声里,叶灵灵原本真是睡着了。
没法子啊,演戏也是需要体力的。再说了,这样折腾一番她是真累了。可大半宿的她竟然被这哭声吵醒了。
故而,很是不悦道:“来人啊,去给本宫瞧瞧,究竟是谁扰民!”
“哦,不,是谁在半夜鬼哭狼嚎啊。”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哭成这样也实在忒缺德了吧。
那宫女知她心情不好,说话也分外小心谨慎,“回避娘娘的话,是绿柳姐姐。她因为担心娘娘,已经在外面哭了一整宿了。”说实话,她也觉得很是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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