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的大殿上。
赵亨义和一众文武大臣站在一起,尤其是跟这个内阁首辅严纬,两个人的关系好像是很不简单。
尤其是在看到对方的时候,那都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就感觉到他好像真的生气了一般。
这个是没有办法的,赵亨义自己也能明白!
毕竟自己的儿子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把他曾经的死对头叫老爹,关键这个事情还被很多人给看到了,流传开来了!
那他这个首辅的脸上怎么挂?
这面子就直接没了啊。
“哎呀,这不是我的好兄弟,严阁老嘛,你怎么今天还来到这个朝会之上了呢?
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在昨天晚上我认了一个好儿子。”
“不对不对,应该是我的干儿子,我的干儿子,那叫我爹的时候,那叫一个客气啊,那叫一个亲切啊!
我真的是特别的不忍心,想了想,拥有这样的一个干儿子还是很不错的!”
严纬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气得直跺脚,大怒道。
“赵亨义,你不要太嚣张,那是孩子之间的打赌,我觉得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你如果一味的在这朝堂之上侮辱于我,那可就要看看谁的拳头大了!”
赵亨义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怂包呢,他当着这个那个大臣的面,直接喊道。
“就你们这一帮手无缚鸡之力的大臣,还想要对我怎么样,再说了,那是你儿子主动愿意的,你可以问一问当时的一些当事人。”
赵亨义说的那叫一个言辞凿凿!
他对于今天所发生的这个事情,说的是有理有据,也使得这个家伙不能够轻易的去逃避。
严纬吃了一个闭门羹,不过他也倒不是特别的气馁,反正有的是机会,现如今自己还是不能够跟这个赵亨义直面硬刚。
不然这个事情可就有些难以解决了。
那就在这时候,官家也在无人看到的小角落里面蹲了好久,他就等着看着一个好戏呢。
没想到两个人还真的骂起来了,要是两人能打起来那才是最棒的。
要是严纬这个家伙身体能够强壮一点,或者他比较硬气点,说不定就能够看到一场精彩的打斗。
说不定还会像那日在大殿之上发生的事情一样,某个大臣被打得鼻青脸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叩见皇上!”
大太监喊了一声,其他人也跟着跪在了地上,行完礼之后,所有的官员都在这一刻站了起来。
不过这时候,严纬却把自己装成了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大声的喊道。
“陛下,你可要为老臣做主啊,老臣无缘无故遭受到了安南王的侮辱!”
“老臣是真的不想对安南王做什么事情,说他什么不好,可他昨夜所做之事真的是伤了我的心啊。”
赵亨义轻轻的白了一眼,好家伙,把什么事情都怪在自己的头上了吗?他只是一个非常无辜的王爷啊!
官家也就是在这时候看向了一旁正在跺脚的赵亨义,对着他问道。
“赵爱卿,你还有什么话说的吗?这件事情你恐怕要给人家首辅道歉。”
“不然这个事情可真的有些说不过去了。”
赵亨义赶紧解释道。
“陛下,这个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大家想必也都知道了我写的那一首诗吧。”
“当初我就没有搭理严林,是他自己找过来的。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啊,那请问首辅大人,你在年少的时候就不会打这种赌吗?”
“有一句话说的好,人可以无能,但不能言而无信!”
严纬被说的那也挺尴尬的。
没想到他作为一名文臣,这时候竟然找不出任何一个反驳的点,人家和他说的都是挺正确的。
官家的戏也看够了,这时候他大喊了一声,现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朕,也听到了两位大臣今日所争论的这件事情,就过去吧!”
“这个也没有必要再说,愿赌服输,总不能够临时反悔吧,再说,首辅大人你没有管好自己的儿。”
“然后你儿子败坏了你的名声,那你就不应该找安南王,而是应该找你的儿子,好好的把他给教育一顿!”
严纬在听了这句话之后也挺伤心的,不过人家皇上都已经这么说了,他还能有什么反对的吗?他只能是赶紧点头。
这时,也就轮到了赵亨义。
“皇上,昨晚的游园花会,除了下官写出来了一首旷古绝世的诗句之外,还跟首辅大人的儿子做了那件事,同时还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当天晚上有一名刺客突然就从水里面钻了上来,然后直接把我们现场的人给吓了一跳,同时也把我的胳膊给砍伤了!”
“他当时的目标非常的明确,就是想要杀了在下。”
“好在我的命还算是比较大,轻松的躲避开来了,但这个事情恐怕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一定是有人故意想要把我给杀了!”
严纬这时淡淡的来了一句:“肯定是你之前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他才想把你给杀了!”
“又没有死人,你还好好的活在这里,那你还说什么呢?”
“也就不用再说了,这都是一些小事情,你还要跟皇上专门说一遍,你这人可真是太奇怪了!”
赵亨义白了一眼,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个内阁首辅给掐死。
“你……”
“首辅大人,其实我在惊魂未定的时候,心里面还是比较慌乱的,但是后来细细的想了一下,这个事情很有可能跟你的儿子有关系!”
“该不会你的儿子在叫了我一声老爹之后就非常的生气,他恼羞成怒,所以就买通了一名刺客!
然后当天晚上就想把我给杀死,结果没想到没把我杀死。”
严纬本来还想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那是怒火中烧,用他那年迈的身体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赵亨义,你什么意思啊?你怎么可以在这里平白无故的冤枉我儿子呢!”
“他可能平时比较嚣张跋扈一点,但是在这种事情上面他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
“是吗?那可不见得啊,严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