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宋应安和周斌在得到了朝廷的指令之后,也非常的诧异,两个人一琢磨。
他们也的确是早早就把税银给准备好了,这个不是很着急。
只是两个人很担心一件事情,朝廷知道了他们这边的状况,会不会派别的人过来接受安南呢?
这绝对不可以,刚刚稳定下来又派一个人过来,肯定是会毁了安南。
他们也不希望朝廷能够知道安南的真正实力,并不是欺瞒圣上,而是觉得朝中的那些老臣太过分了。
安南他们没有出一点点的钱,没有出一点点的兵力支援,粮食都没有给,结果侯爷一个人打下来了。
关键,土地是侯爷自己打下来的,但是,朝廷在这个时候要税银,这是什么道理?
这让他们心中都非常的不明白朝廷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一帮老臣的脸实在太厚了。
“要不这样吧,我们先跟朝廷周旋一下,就是派个人过去就说我们安南这边,经济还没有恢复过来。
其他的一切也都是在准备当中,反正不可能这么快就把费用交上来,希望朝廷等到明年再收。”
“如果朝廷答应了,那就是皆大欢喜,如果朝廷没有答应,最起码在朝廷的心中就会有一个想法,我们安南是想尽办法才凑出来的税银。”
“如果二话不说就把税银交给了他们,这就显得我们安南这边交税银非常的轻易。”
“行,你说的这个事情我明白了,放心吧,我亲自去找朝廷的人理论一下,我就不相信了,这个事情不能解决。”
“本身安南这边刚刚发展,朝廷就要横插一脚,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两个人的心中越来越对这个朝廷失望了,要是让安南的百姓知道了这个事情,那他们心中就会更加的失望,说不定就会全心全意的投靠安南王。
也就是赵侯爷。
赵亨义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现在还在海洋上面找着海盗呢。
在吃饱喝足之后,大家准备把这个小岛当作是一个据点,毕竟这个岛屿上面存放着很多的物资。
这些东西都可以为他们带来不错的后勤补给,赵亨义是专门打造的,他知道作为一个很大的军队,需要有很多的东西作为补充。
在确定好的位置,留了几个留守的人以外,他们的水师又开始出发了。
而这一次负责引路的则是那个叫做郑海龙的家伙,他说这边有很多的海岛,其中最大的一个海岛叫白龙帮!
之所以说这个白龙帮是最大的海盗团,是因为他们拥有着先进的武器装备,同时也拥有着上万人,这足以媲美很多小国度的水师。
按照这个郑海龙的说法就是他们本来有进攻别的国度的能力,只是那个帮主特别的喜欢做海盗,他就这么一直坚持了下去,其他人也无能为力。
毕竟只有帮主才能够调动他们海岛对别的国度进行攻击,其他人没有这个权利。
“哇,那倒是挺独特的,不过你们也太小看人家那些小国了吧,就算再怎么样也算是一个国。
那他们自然是有着自己的战备力量,自己的军队,自己的水师。”
“你们一个小小的海盗就想要把一个国度给打下来,想什么呢?就算是安南你们也打不下来,要不你们现在去安南试一试!”
此言一出,郑海龙没话说了,郑海龙也很清楚他们海盗终究是海盗,只是一帮草寇能够拿下一两个城池,都已经是天大的胜利了。
如果拿下一个国,那已经不能叫做是海盗了,他们已经是改邪归正了,就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有文化的人。
“喂,你到底有没有把路给指对啊?我怎么感觉你这家伙好像是故意带领我们走向偏远的地方。”
“千万不要耍什么小心思,不然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不要小看我们!”
赵亨义语气非常的愤怒,如果这个郑海龙还敢欺骗自己,那么自己绝对毫不犹豫的会给他一巴掌。
同时把他扔到这个大海洋当中,让他在这里得瑟,让他故意把路给指错。
“哎呀,大哥你放心吧,我怎么可能会给你们指错路呢?我给你指的路都是非常正确的,只是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你要相信我的,相信我的实力,相信我的眼光,相信我的航海经验,我做海盗这么长时间了,从来没有走错过路!”
“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吗?就是因为我,有着天生敏锐的感觉,就算是不依靠罗盘,我也可以在这个海洋当中自行的行走。”
“行了,别吹牛了,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给扔下去,在这里嘟嘟囔囔的。”
大约过了有半天的时间吧,天再一次的黑了起来。
毕竟是在海洋上面行驶,没有办法只能是在海洋上面过夜了,没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岛屿让他们能够落地。
在海洋上面过夜还是比较害怕的,因为你不知道这个航行的路线,也不知道战船应该怎么走才对。
就只能是凭着感觉,而且他们船手一直都非常小心的控制着。
一旦发生什么意外,就必须要尽快的进行一个预防,否则航路就会越来越偏。
说真的,到了晚上,就给人一种特别的恐惧感。
赵亨义也算是在海洋航行有一段的时间了,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心里面也会直打鼓,看着这一望无际的黑夜,看着前方什么都没有。
就感觉,非常的不得劲儿,不舒服,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舒服,就是对海洋未知的恐惧吧。
点着灯光,赵亨义坐在船上心里面也想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还有他的夫人们。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去啊,能够安安稳稳的跟他们在一起。
有句话说的好,大男儿志在四方,他也的确不应该一直待在家中。
“怎么了侯爷,你在想什么呢?”
这时候张灿走了过来,疑惑的问道。
赵亨义看了他一眼,笑眯眯的说道。
“没想什么啊,我能想什么,我就是随便的想一想事情。”
“那是什么?”
忽然,船上有人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