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霆拿到手机之后,直接打电话给徐枫骄。
徐枫骄:“你这个时候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自从那天霍云霆说了乔安沐是他的小东西之后,徐枫骄就不怎么喜欢和霍云霆联系了。
本来他就是很喜欢乔安沐,才放乔安沐走的,距离产生美,距离产生爱,他一直相信,去了霍云霆身边受了霍云霆的坏脾气之后,乔安沐一定会想到他的好的,可是哪想到他彻底的丢了小沐沐了。
“桃夭夭你知道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吗?”霍云霆知道桃夭夭不仅是开武馆和药材行业,一定还有其他的。
徐枫骄一愣,问他:“你怎么想起来调查他了?他在银杏大道是很出名的,这个人你少惹,他比任何人想象中的都要聪明可怕,而且很有资本和能力,我们的生意能和他避开的尽量和他避开。”
霍云霆冷怒的怼了回去:“难道我还怕他不成?”
徐枫骄笑了笑:“老霍,怕倒是不怕他,但和他的事情扯上关系很麻烦,他这个人的行事作风比你还手段残忍。”
霍云霆突然疑惑了,“你不知道乔安沐和桃夭夭之间的关系?”
徐枫骄:“她们俩能有什么关系?”
“算了,你这白痴性格挺不错,不用担心什么,你在那边帮我留意一下桃夭夭到底是做什么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把电话丢在床上,就有些烦躁的仰头呼吸。
桃夭夭眼底的占有欲让他莫名的觉得很烦躁。
桃夭夭,就连名字都起的这么妖里妖气。
霍云霆平静下来之后,出了门,乔安沐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
她打电话给乔知遇报了平安,母女二人聊了一会,挂了电话,乔安沐又打电话给乔知念,和儿子说了受伤的事情,乔知念说了明天早上给她送早餐,乔安沐本不想让他来,但一想到拒绝儿子,儿子会不开心,乔安沐就答应了,告诉儿子房间和楼层之后,她就趴在软软的枕头上打算休息。
她刚刚从手术室里出来后,看到霍邱泽和霍云霆不在,她估摸着他们自怕是回去了。
这里的医生缝合的速度太慢,她都打瞌睡了。
难受的就是她现在必须趴着睡,这趴一晚上可不是开玩笑的,绝对受不了,她得吃自己的药,让伤口恢复得更快。
头上伤的倒也不是很严重,清洗了一下伤口,现在还隐隐作痛。
乔安沐闭上眼睛,门突然被推开。
她又抬起头看向门口,霍云霆提着打包盒走了进来。
“哦!”乔安沐看到吃的,眸光一亮。
“总裁,我以为你回去?”
霍云霆脸色很不好的看着她,当她叫他总裁的时候,她就忘记他是她的美少年哥哥。
“叫哥哥,下次你在叫错,你看我怎么惩罚你。”霍云霆语气很凶,面无表情的放下食盒,把里边的食物都端了出来。
将所有的盖子都打开,才看着乔安沐,“能起来吗?”
乔安沐的思想还停留在他说的那句在叫错就惩罚她的话里。
又听到他询问的声音,她本不想理会,可是一秒钟之后,她发现自己被眼前的食物打败了,吃了东西在睡觉,她感觉感觉自己会睡的更香。
看着乔安沐不说话,霍云霆眉心微微动了一下,大步往病床走去。
乔安沐似乎是看穿他的心思,她快速起来,下床穿了拖鞋,就往沙发上挪。
“你回去休息吧,我吃了东西就睡觉。”
霍云霆看着她逃避他的动作本来就有些不爽,再听听她让他回去的话,他心底压下去的怒火蹭的一下又回来了。
“不想让我照顾你,你想让谁照顾你?”他声音很大,听在乔安沐的耳朵里,她愣了一下,看着那张淡漠而愤怒的俊颜,她终于意识到了,他在生气。
“桃夭夭吗?”看着她不出声,霍云霆又讥讽的说了三个字。
乔安沐觉得他对桃夭夭三个字非常敏感,这一路不就是因为桃夭夭而生气的吗?
“谁都不用,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乔安沐说完,也不理霍云霆,低头吃东西。
相比于乔安沐的平静,霍云霆感觉自己要气得吐血了。
蜜汁鸡腿肉,很用心的去骨了,味道很好,糖醋里脊,经过特别处理,不会让伤口留下疤痕。
乔安沐心底挺感激霍云霆的,他挺细心的。
折腾了一晚上,果然美食才是最好的安慰呀。
霍云霆一言不发的坐在乔安沐的对面,看着她解决了所有的美食,心底很满意,这么能吃,伤口也能恢复得很快。
可是他今天很生气,又忍不住揶揄她几句:“你还真能吃,贪吃鬼!”
乔安沐一听这话,有些不好意思了,果然,这人一放松警惕就容易得意忘形,本想着和他熟悉了,在她面前也就不用那么淑女了。
可转眼人家就拿这种事情说事,她自己都觉得脸红耳赤,这么多肉,她一下子全解决了,真的是能吃。
但她就是一个不会让自己吃亏人,也快速的怼了回去:“浪费可耻,节约粮食是做人的根本,你知不知道呀。”
霍云霆没有在和她互怼,默默的收拾着桌上的餐盒然后用湿巾擦了桌子,又把给乔安沐买来的新杯子用热水烫洗干净,给乔安沐到了一杯水,才默默的提着垃圾出去。
乔安沐:“……”今晚的霍云霆实在是太反常了,难道白天抽风脑子还没有正常?
乔安沐有些想不通,就想去浴室洗漱,洗漱出来,霍云霆也没有在回来,乔安沐在房间里散步消失,吃的时候嘴上舒服了,这会胃就遭罪了,胀的难受。
她走了十多分钟,又按了按极泉穴,胃终于舒服了。
她这才趴在床上准备睡觉。
霍云霆心里还有怒火未消,出来丢了垃圾之后,他没有在进病房,他知道乔安沐就是他一直以来要寻找的小东西,找到她之后,他很开心,又因为那一夜,他们之间又有了女儿,今晚又多了一个儿子,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他的心情就像做过山车一样。
他感觉这些年来所承受的痛苦都没有这段时候发生的事情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