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感觉头有些昏,不过今天尽量多码一些,补上昨天的
龙元庆当然不信他,淡淡一笑道:“求人不如求己,有些事还是牢牢把握在自己的手中,才令人安心,燕叔以为然否”
燕归藏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嘿嘿”冷笑两声,道:“不错,天杖兄有你这么一个算无遗策的儿子,真可谓是后继有人了。 ”
龙元庆却像是没有听出燕归藏的冷嘲热讽之意,闻言居然淡淡一笑道:“燕叔过奖了,比起你们这些智计百出谋略过人的智囊,小侄只能是甘拜下风。”
“哼”
燕归藏从鼻端发出一道不屑地闷哼,却没有说话,反而冲叶闲比对了个破门强闯的手势。
叶闲其实一直都对燕归藏此番滞留门前踌躇不进的举动感觉纳罕不已,以他对这名华夏龙榜第一人的了解,凭借其一身已入化境的高深莫测功夫,想要强闯破门而入不过分分钟钟的事情,但究竟屋内埋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才会令这个华夏武技第一人的剑痴都心生犹豫踟蹰不前
就在这时,叶闲忽地瞧见身下的燕归藏朝他比对了个口型,那意思,分明是在说,“我闯阵,你救人。”
略作迟疑,叶闲旋即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燕归藏得到叶闲的保证,心中大定,遂“锵”地一声,反手抽出背负的青铜巨剑,力灌双臂,剑尖对准身前的红漆檀木门,剑气倏忽一吐。
“蓬”
红漆檀木门如遭雷击,发出一道响彻云霄的爆鸣,当场被燕归藏全力催发的剑劲给绞成齑粉。
“嗖嗖嗖嗖嗖”
便在红漆檀木门破碎的那一刹,无数道凌厉狠戾的箭矢宛如数不清的飞蝗般,呼啸着疾扑了过来。
“机关术”
叶闲瞳孔急剧收缩,暗忖难怪以武学修为已臻化境的燕归藏都不敢硬闯,原来这间厢房内早已被那个龙元庆给布满了机关。
“来的好”
燕归藏不愧是被华夏武术界传为武林不败神话般的人物,见状非但没有露出半分怯意,甚至还主动持剑迎了上去。
“叮”
眼见距离箭雨不及半米,燕归藏倏忽弹指击剑,顿令剑身挽出数十道耀眼的十字剑花,接着反腕一抖,几十道剑花蓦如长了眼般,化成一个密集如织的剑网,纷纷拦在了燕归藏的身前。
但听“叮叮叮”金铁交鸣声不绝如缕,刹那之间,这位华夏龙榜第一人,已将自己的整个门户守得密不通风。
说时迟那时快,就趁房内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位剑痴的身上的那一刹,叶闲陡然“轰”地一下狠狠撞破整只窗框,闪身闯入了厢房之中。
“不好”
房中的情形顿令叶闲大吃一惊,只见偌大一间近百十来平的厢房,这时竟只剩下临窗的一只半人高的梳妆柜、一座双人席梦思软床、一套沙发以及一台茶几,除此之外,却哪里还有龙元庆、乐清或燕若曦三人的半点踪影
叶闲脑中的第一想法就是,被算计了
哪知,下一刻,还未等他来得及转身再由那只被撞破的窗框倒掠而回,蓦然,就在这时,他忽听身后门与窗的方向各传来“咔嚓”一声清响。
接着,便见那道红檀木门以及那只窗框破裂的木窗,已赫然被两道三尺来厚的叶闲叫不上名字的稀有金属制的合金门,给彻底严密封死。
这还不算完,随后,叶闲又骇然惊觉,在这间厢房内,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突然又开始向外释放一股颜色呈深紫的颗粒状浓烟,逐渐弥漫了整间百十平米的内厢。
“是毒气弹”
燕归藏的充满凝重的声音自背后响起,道:“门窗都被钛合金钢封死,赶紧屏住呼吸,与我合力撞破地板闯出去”
连燕归藏这位武力值逆天的绝代强者都来不及脱身,被困入这间四周俱皆密封的厢房之内,叶闲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去考虑,连忙敛声屏息,趁紫雾尚未将整座厢房铺满的当口,依稀辨清燕归藏的方向,几个兔起鹘落,疾疾掠了过去。
燕归藏冲叶闲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示意后者将浑身全部劲力注入他掌心的那柄青铜巨剑内,双方各汇集自身十层内劲,灌注剑身,再由燕归藏控制剑尖,对准脚下的大理石地板猛地一撞。
“轰”
只听一声振聋发聩的气劲交集爆响,接着,两人便觉整座四合院的二楼,传来一阵地动山摇般的剧烈震颤,旋即,梳妆柜和茶几宛如遭了五级地震般,急剧地晃动起来,上摆的梳妆匣、梳妆镜、胭脂盒、紫砂壶、茶杯等瓶瓶罐罐,一股脑儿摔落在地,那副杯盏狼藉的凄惨模样,与遭有暴力倾向的悍匪们洗劫一空之后没什么区别
无需用眼观察,叶闲也能清楚地感应到,脚下的大理石地面,已经出现了一道肉眼可辨蛛网状的龟裂。
然后二人正要一鼓作气,合力再出一剑,伺机将那处龟裂轰出一个足够一人通过的窟窿
蓦然,忽听四周传来“哒哒哒哒哒”的一阵子弹破空声,却是有八个人分别隐藏在八个暗处,开始拿冲锋枪对准两人一阵疯狂扫射。
没做任何犹豫,叶闲和燕归藏两人分向左右,就地一个驴打滚,已飞快躲向那套唯一可用来藏身的沙发底部。
八人八支冲锋枪,足足对准那套真鲨鱼皮沙发狂扫了三分钟,直到整套沙发面被千万余颗子弹给射成了惨不忍睹的蜂窝状,那八支点10口径的5冲锋枪才总算停歇了下来。
然后,就听龙家次子龙元庆仿似古井不波的声音透过密封的厢房楼顶阵阵传来,道:“燕叔,叶少侠,这间厢房是元庆专门为你们特制的一座囚牢,名叫地狱之火,怎么样,这个名字起得够诗情画意吧”
不等叶闲和燕归藏有回应的机会,便听他续又道:“侄儿知道,此时此刻,燕叔你肯定对小侄埋怨甚深,认为小侄借燕姐姐做诱饵,目的是要算计于你。”
“唉,”只听他重重一叹道:“小侄做下这许多事,故意引燕叔你来此,其实真的只是单纯想要和你做个交易,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