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玉等到了寇幼怡,自然不打算在京师久留,他次日找到太子阳承鳞,向其辞行。
阳承鳞再三挽留,宋伯玉决定在京师再待几天,就住在太子府中。
阳承鳞也很高兴,这几日他就很想就一些问题请教宋伯玉,只是没有机会,如今难得有机会,抓紧备菜饮酒,在席间对宋伯玉说:“不知大圣这几日可听闻迁都之论?”
宋伯玉摇摇头,他压根没有关注朝局,对于迁都什么的根本不了解,只得摇头:“回禀太子殿下,我近日有所感悟,一直在体悟大道,对迁都一事确不了解。”
其实,宋伯玉也不想掺和这些事,他为大虞效忠守卫京师,也拿到了应有的报酬,这就够了,牵扯太深,并不一定是好事。
作陪的魏豹叹了口气说:“宋大圣,这可是近日朝野上下议论纷纷的大事。事情是这样的,左丞相朱忠认为京师凋敝,切处于平原无所守,提议迁都关中西京。皇帝陛下不同意此事,但百官竟联合施压,甚至连太后都过问了此事。”
阳承鳞也点头道:“百官说的好听,什么关中肥沃,切有四固地利,可用地脉守护,但我大虞立国定都洛邑已五百年有余,龙气与此处地脉纠缠如一,一旦迁都,必然会气运动荡,万一再有些意外,恐怕东洲的天下就要为之一变了!”
“太子能看出来的事,陛下自然也能看出来,我相信百官应该也可以看出来,那到底是谁在撺掇着迁都呢?择其首领人物,能拉拢的先拉拢,不能拉拢的就想办法杀了。”宋伯玉一边吃着菜,一边从容的说道。
阳承鳞眉头微皱,叹了口气:“若是涉及太后,该如何?而且,那费正庭好像投靠了太后,不知灌了什么**汤,现在太后一心要迁都,已经派遣陈王去西京担任留守了。”
所谓的陈王,乃是阳承鳞的亲叔叔,当今圣上的同胞弟弟,也是太后最喜欢的儿子,传说庆平帝在世时,当时乃是皇后的太后曾多次劝说庆平帝,大行之后,兄终弟及。
宋伯玉本不欲掺和,但听到费正庭后眉头微微一挑,直觉告诉他,费正庭被迫与大虞合作,绝不会老实,说不定就藏着什么阴诡谋划。
“这费正庭,能不能将其控制起来,比如带去太庙,请大虞列祖列宗看管!”宋伯玉心思一转,立刻生了一计。
若是这一策能成,未来与寇幼怡一同讨伐此人时,还能多个助力。
阳承鳞面露难色,显然控制费正庭一事很困难。
魏豹叹息:“这费正庭极为狡猾,出入宫禁皆是化身,想要将他擒拿几乎不可能。”
“那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宋伯玉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得如此说到。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三天,宋伯玉再次辞行,离开京师。
只用半天,他就横跨万里,回到东洲最南端交州海元县。
海元县依旧平静,闾丘明带众弟子前来迎接,自然也就见到了楚长寿。
宋伯玉看到楚长寿竟然积聚了一**德金光,不由大为震惊,连忙拉着他详细了解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