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阴阳调和的十个长老,个个都是出窍以上的高手,也代表了桃花宫最强大的一股战力!
桃花宫便是如此,女人们可以选择自己的修炼对象,如果选的好,便可以像长老们那样,随着对象的地位增加而增加。
但是说到底,女人们只是男人们的附庸而已,只能依傍着男人上升,不可能自己独立上升。
此时是个绝美的女子,手握异兵,已经杀到……
不少好色的弟子,此时是瞪大了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长老们的身材。
人生便是如此,一次次意外汇聚成一个个故事。
眼前的占据,已经偏向了西门勃了,西门勃手下的十个长老,个个生的妖艳如斯,而且武功盖世,一路碾压,仿佛是龙之逆鳞,触之者死。
尸体已经越来越多了,将三道城墙中的两条沟,都填的差不多了,跟随者十位长老,还有桃花宫的势力。
黑压压的,将三道城墙都要吞没了。
第三道城墙是柳老爷子手下的一批圣阶弟子,组成的一个巫毒大阵,具有十分的威力,圣阶弟子大概有七个,算起来也是一股不错的势力,可惜以七人之力,去对抗对方十大长老,显得很吃力。
尽管现在两股势力相差无几,但是时间过得久了,自然而然七人就会处于下风,就算对方是女人,但身后的人数和是巫毒教的双倍之多。
此次桃花宫是突袭,所以巫毒教也是被攻了个措手不及,若是换做有准备的战斗,集合散落在各地的巫毒教高手,恐怕这次的战事就是相反了。
巫毒教的功法千奇百怪,万物皆能成为它的武器,所以西门勃也是瞧准了这个缺点,所以才没有和巫毒教硬碰硬,不然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只是如今的巫毒教,被桃花宫突然袭击,如今的危急已经是迫在眉睫,危险的紧。
说起来这个世界的战斗和人间差不多,只是人数比起人间来说,那是远远不如了,李雨果估计,这个世界全部人加起来,也只相当于一个东西朝,但是质量方面人间是无法比较的。
这个世界参加战斗的人,最低的也有元婴,相传这个世界的还是刚出生就是筑基,所以在各方面,都要比李雨果遭遇的以往世界都要强大,毕竟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战局白热化了,西门勃看见战局僵持起来,一摆身体,也参加了进去,加入了战局,而柳天宗哪里肯让西门勃如意,一转身,一掌带着无限黑气,已经攻向了西门勃。
西门勃看清了这一掌的厉害之处,连忙躲闪,他的身体,竟然扭曲了一下,李雨果并不知道这霸王阴功有什么效果,但是练这些霸王阴功的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征兆。
那就是男不男,女不女,有些娘娘腔,若是非要形容他们这些男人,或是妖人,或者是太监,因为这些人的皮肤太细腻了,皮肤犹如凝脂一样,这些男人嘴唇上海涂着口红,让李雨果毛骨悚然。
不过西门勃的一套功夫,却是远远超出了李雨果的估计,只见西门勃左突右闪,犹如一条泥鳅一样,将老爷子的攻击全部躲过去,接着乘着空档还击!
西门勃的攻击看似杂乱无章,但实则阴柔无比,李雨果能感觉到,这厮的功夫中,掺杂着阴柔的气息,这气息生的十分巧妙,犹如贴身攻击,却叫人猜不透他下一招攻击的地方是哪里。
用比喻,那就是很像太极拳,但是太极拳包含着阴阳两仪,但他的功夫,只有阴!太极拳是刚柔并济,但是他霸王阴功就分明只有柔!.
两个巅峰高手你来我往,已经攻击不下百次,然而这百次,两人均是胜负不分,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倒是攻击的余波杀死了不少人。
那些人大多是都是桃花宫这一方的,所以西门勃恼怒不已,他恨不得将柳天宗给活活吃掉,但是碍于对方的能力不下于自己,西门勃也一时间无法下手。
这时候,杨不悔悄悄的藏在了一个暗处,他已经从七人巫毒阵中脱离了出来,竟然周围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存在。
杨不悔的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匕首!
只见杨不悔悄悄的潜到了柳天宗的身后,他深吸了几口气,摸准了一个时机,杨不悔的修为已经是大乘期,动作非常迅速!
扑哧!黑匕首没入了柳天宗的后背心,一下子扎透了柳天宗的心脏!
柳天宗不敢置信的回头,却看见了杨不悔!
杨不悔有些不敢直视柳天宗,他静静的将匕首拔出来,又刺了一下!!
柳天宗五内翻腾,身子中的元气大量倾泻而出,生命的气息也越来越淡,李雨果在这个时候,终于赶到了柳天宗的身后,将柳天宗落下去的身体,接住。
柳天宗眼睛迷离,生气渐渐消失……
「是你……」柳天宗浑浊的眼睛看着李雨果。
「我来晚了。」李雨果说道,原来他在帮助巫毒教解围,将他们的援军给打回去了,主战场则是让他们俩个门派的宗主自己战斗,但他哪里想到,巫毒教的教主竟然落得如此田地。
若是早点来就好了,也不至于让这老头儿变得如此狼狈。
李雨果心中也不是滋味,他也不想让他死,因为柳天宗的死对于李雨果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相反还会让月儿很伤心。
「是我。」李雨果说道。
柳天宗凄凉的笑道:「刚才,刺我是……是不悔?」
「嗯,他很早就和桃花宫的人串通了,我也有责任,因为我不想干涉水龙县的江湖。」李雨果显得有些苦涩。
柳天宗咳嗽了一声,血液渐渐涌上喉咙,可是被他活活给吞了下去:「我时日不多了,飘飘这丫头我……猜是喜欢上……了你……希望……你带着她……们母女……离开……好么?」
柳天宗生机越来越淡,李雨果知道,是黑色匕首的问道,怕是有剧毒。
李雨果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因为这一刻,说什么都是苍白的,还不如一个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