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山河这个逼可谓是装得很好,反正叶知白不在,楚阳又打不过他,他怎么说都是可以的。
但不管事实是怎样的,苏安安现在是彻底被夏山河给唬住了。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苏安安一拜!”苏安安也是个小机灵鬼,见状连忙跪下磕头拜师。
夏山河也是欣慰地大笑,轻轻地拍了拍苏安安的脑袋:“起来吧孩子,以后你就是我夏山河的徒弟了。”
君竹月站在一旁,也没什么可说的,在得知苏依山他们家的背景后,君竹月总算明白,为什么夏山河想要收苏依山为徒了。
甚至苏依山拒绝夏山河也是没什么奇怪的。
现在夏山河会收苏安安为徒,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既然你想在我这里开启秘境,那择日不如撞日吧,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夏山河慢慢坐到院中,示意苏依山可以开始了,“那些所谓的神,让你们进入秘境,无非就是想让人族的年轻人进去送死,得到的功法和法宝之后,也会成为神族的走狗,就像君风阳!”
开启秘境的钥匙是由君无双带来的,很显然,君家是跟着神族的。
夏山河的话刚说完,周围狂风大作,十几道光影出现在夏山河院子上空。
“夏盟主,您可真是厉害,以大欺小,杀我君家子弟!”
半空之中,一个头发花白男人踩在飞剑之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夏山河他们。
夏山河还是坐在院中,淡定自若:“君风阳,亲自来了啊?那个叫君无双的小子,不是你送给我杀的吗?”
“想当神族的狗对我动手,那你直接来就是了,还非要送个人头。”夏山河嗤笑道,“怎么?怕被道盟的人追杀?”
苏依山站在那里,心中一万个大写的卧槽!
他妈的,什么开启秘境?
君家的人来丘山市,主要的目的很有可能是为了找借口杀夏山河。
夏山河跟君家的人应当是有仇的,君无双拿着开启秘境的钥匙来到丘山市,很有可能是故意去找的夏山河。
夏山河杀了拿着秘境钥匙的君无双……
神灵才有借口对夏山河动手。
谁知道苏暖暖下手那么狠,直接提剑斩神,神灵不敢再踏足丘山市。
君风阳这一群人应该已经等了许久了吧,终于还是忍不住对夏山河动手了。
君风阳等人的境界应该都是不低的,他们此时释放出来的气息让下面这些公子哥们下意识地躲得远远地。
【受到气场压制,精神力 500,当前精神力2823】
【受到气场压制,精神力 400,当前精神力3223】
【受到气场压制,精神力 300,当前精神力3123】
……
君风阳他们的到来让龙城来的那些公子哥们躲得远远的,就连楚阳也退出了院子。
夏山河他们这种级别高手的战斗,他们这群晚辈被卷进去,哪怕是一点战斗余波都是致命的。
苏依山看了苏安安和君竹月一眼,这两人竟然没事。
他的精神力还在疯涨,简直不要太爽。
就喜欢跟着些真正的大佬玩,凌策他们那些小垃圾,跟他们玩,实力很难有进步。
“安安,你没事吧?”苏依山还是问了一句,毕竟苏安安是他亲妹妹,多少需要照看着点。
夏山河眉头一皱,说道:“他们两个丫头有我护着,能出什么事?倒是你小子,现在竟然还气息平稳,果然……”
果然什么,他没说,但苏依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君风阳站在半空之中,大声喝道:“竹月,你这是打算背叛家族吗?”
君竹月将仰着头,回应道:“我今日愿便废了修为,将君家给我的一切还给您。”
君风阳呵呵冷笑道:“自废修为?你以为他今天护得了你,今天姓夏的自身难保。”
他旁边还有一个身穿黄色劲服的老者怒道:“君竹月,我孙子可是被你所害?”
君竹月脸上露出淡漠的笑容:“是又怎样?我是不可能嫁进你们黄家的他。”
苏依山看着属性面板的精神力不断增长正在发呆,听到君竹月说的,顿时听出来了,这女子竟然帮他背锅?
“那个……黄邱和黄翔飞是我杀的。”苏依山冲那个老头喊了一声。
一人做事一人当,他还没捞到要女人帮他背锅的地步。
“夏前辈,你打得过他们吧?”苏依山觉得夏山河既然这么淡定,应该是不怕这些人的,那他怕什么?
夏山河哼道:“若是在老夫全盛时期,杀这些人,如屠鸡宰狗。”
“那就……”苏依山一愣,看着夏山河,“那现在呢?”
“现在?”夏山河微微摇头,“现在老夫实力十不存一,要以一敌十,还要保护你们,当然不行!”
“……”苏依山就看着夏山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放心吧,你姐会出手的!”夏山河淡定得很,笑了笑,甚至让苏依山放心。
苏依山点头道:“是哈,我姐就在附近。”
他们这一唱一和,反倒让君风阳他们惊疑不定。
“小子,你是哪家的人?”君风阳盯着苏依山,想要找出有关苏依山的记忆,可是龙城绝对没这号人。
看起来很年轻的样子,苏依山现在所显露的气息分明是不息境。
夏山河哈哈大笑道:“怎么?刚才谁说要杀这小子来着?你们倒是动手啊!老夫绝不拦着,”
苏依山瞥了夏山河一眼,突然发现他好狗!
原以为夏山河有什么底牌呢,结果,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苏暖暖身上。
也不知道,如果他现在告诉夏山河,他姐不在,夏山河会是什么表情?
但现在嘛……
只能顺着夏山河说的继续装下去了。
君风阳听到夏山河这么说,皱起眉看着苏依山,语气也变得缓和了许多:“年轻人,敢问令尊名号。”
苏依山眼睛微微眯起,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姓苏。”
“姓苏?”君风阳身体一颤,狠狠咽了口唾沫,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