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历1919年1月31号,阿尔比恩现任内阁解散,桂冠党带着还算过得去的政绩下台了,在下一次的四年大选之前,桂冠党都将会作为影子内阁参政。现任首先和现任白厅秘书总长,都很幸运的没有被战时的民粹所反噬,也不知道这对于未来的执政者集团来说是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而以工党为主体的内阁上台, 正好是在冬灵节这个节日,阿尔比恩各地报纸也将这次正常交接的内阁更替,称赞为符合庆典气息的欢乐节奏。
广播中对于新首相阿诺德阁下用上了天命所归、如闪电般、天赐英雄等夸张的称赞词汇,这一切都在为复苏抬头的阿尔比恩注入了一针强心剂。在困难的时候,人们都希望有一个天降猛男来解决问题,而领袖就能够很好的扮演这个猛男的角色,强硬而带有光环的领袖, 能够为统治天然增加号召力, 也就是各种正向政策能够更快的得到施行。
这位首相大人上台后,在第一次全国广播的讲话中,态度很是亲和,表示阿尔比恩必将重振经济,关闭战时开设的军工厂,整合农业,让每个人都能够有面包,每个人也都能够有牛奶,有更美好的明天。
显然,战后新秩序和合法抢劫的可预见场景给了这位首相大人非常大的信心,以至于对选民们做出了拍胸脯的保证。
政客的承诺……
而在冬灵节附近,还发生了一起事件,引起了全大陆人民的关注。
那就是在霍普士、罗曼、高恩三家边境线上的飞地处,爆发了一场局部冲突,这局部冲突像极了大陆战争爆发时的情形,也为刚刚和平的世界蒙上了一层阴影,人们都有一点惴惴不安的意思,是不是又要打仗了呢?
这对于一片利好的形式来说, 简直是严重打击。
所幸在冲突一天过后, 事情很快就有了声明,霍普士沉默不语,高恩和罗曼都称此次冲突是私底下的士兵不小心误闯原先划设的警戒线而导致的,在上级命令下达后,双方都非常克制的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至于相关的伤亡什么的,就不重要了,不能妨碍到大陆的复苏对吧。
本来还嗅到味道的媒体大多也因为一些警告和阻拦而放弃了继续深挖,外加喉舌们的聒噪,这一小小的局部冲突很快就被人们遗忘了。除了少数在意者的目光之外,其他人都不在注意这個偏远的小地方了。。
不过从高恩事后的一系列调动很明显的能够看出。
在相关冲突过后,面对自家工业集群可能遭受到来自北方强国的包围威胁后,有些鞭长莫及的高恩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优先稳定住霍普士联邦的北部边境区域。至少是不能够形成难民潮,有难民潮冲击那绝对是输麻了。
高恩的这一举动对于霍普士来说是有力的援助,国内原本逐渐动荡的局势,在一些有意图并且有力量组织的运作之下,开始稳定。肉眼可见的,霍普士北方区域的城市,平静下来从事生产后,开始了第一步的盘活。
而这都是历史扉页上,那不起眼的一场冲突而成。
因为这场冲突而导致的未来,会对世界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只能说走着瞧,未知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谁都无从而知。
谷彡
冬灵节的气氛很热闹。
到处都在张灯结彩,悬挂风灯,点燃蜡烛增添庆祝的气息,这一天是安歇日,人们不用工作也不用为生活而疲于奔命,因为是应许之日,在这一年里只有这一天,是能够忘却其他的,去享受一下人生。
在这一天里,可以去晒一晒太阳,可以好好的睡一觉而不用担心打扰,也可以去泰勒河边上漫步,更能够陪一陪平时忽略的亲人朋友。
听起来十分的美好。
【蒸汽之都】就像是一个一直在运作不息的机器,这一天终于是感受到了疲劳,轰鸣转动的齿轮放慢了下来。但是在这种节日里,却依然能够看见衣不蔽体,为了果腹而忙碌的人,如果他们停下来,很有可能被冻成硬块,第二天直接被清理尸体的车队拉去焚烧然后撒到海里去。
这是回归死亡女神的最好方式。
林恩宅邸。
“我们晚上出去,你们在家就不用等了,该休息就早点休息吧。”索菲雅今天的打扮很素雅,妥妥的优雅少妇风,陪着林恩出门的她不太适应的调整着大帽子。
说实话,她很不喜欢这种衣服。
要是可以的话,她更加喜欢林恩之前在【妖精之森】给她买的那个摩托车骑手的服装。但可惜那玩意太突显身体曲线了,索菲雅并不想穿给林恩之外的人看。
两位女仆有些好奇,但没有询问这都快傍晚了,自家的两位主人要跑到哪里去。估计是去参加什么宴会吧,毕竟两人都一袭正装,明显是要去见重要的人。女仆心里还在猜测,是不是林恩要带索菲雅去见另外的红颜知己了,才会这么的正式和隆重,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
从某种角度来说,两位交头接耳的女仆猜的并没有错。
林恩和索菲雅低调出门,将近傍晚了确实是却见叶芙妮、爱塔莉,准确来说是去见更多的人,叶芙妮和爱塔莉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见面的地点,被林恩的名义,联系了魔动力列车的管理委员会,租用其包厢一晚上。给出的理由是,【燎原公社】草创成功,林恩这个老板准备请管理骨干们在这魔动力列车的好包厢里吃一顿饭庆祝一下。
实际上嘛,林恩这边决定是有一点仪式感,就像是兔子家的红船一样,自己这边第一次开会,怎么说也得找一个好地点,以后有纪念意义。上次那个魔动力列车就挺不错的,保密程度还很可靠,作为公社创始人召开的第一次会议,岂不美哉?
以后说不定有老乡过来了,林恩还能和老乡叙旧的时候指着列车吹逼,说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红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