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一朝经济发达,各行各业蓬勃发展,早就有了资本主义的形态,其财富远超盛唐。
只是赚到了钱,发展错了方向,钱银没有花在该花的地方。
才导致了国富民弱,**日益滋生,最后民不聊生,被蹂躏灭国。
而眼下的大宋,是朱冲这等人施展金融手段谋生的最好的时代。
只要正确的引导大宋的经济发展方向以及军事发展,必定能扭转乾坤。
而朱冲也十分明白,在大宋这等文儒高人一等的世界,他一个贱民是别想指望考取功名飞黄腾达了。
只能靠着经商发展自己。
俗话说的好。
钱是英雄胆,没钱皇帝腿也软。
赚钱,才是当务之急。
至于手段,那就是愿者上钩了。
朱冲立即说:“大娘子,我不占你便宜,药钱,我全部支付,只是,我想问,如果,我要买下你们铺子所有的药,是否能便宜?”
杨诗茵觉得可笑,这小厮都破落成乞丐了,被打个半死,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要买下所有的药。
杨诗茵倒是好奇,这个破落户到底怎么买下来。
杨诗茵笑着说:“给你个八折的折扣吧。”
朱冲立即说:“一言为定,那现在,就请把所有人请出去吧,回头,我一并支付所有钱银。”
朱冲说着,就开始关门歇业,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这倒是把杨诗茵跟抓药的伙计给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杨诗茵问:“你这样,我们还怎么做生意?”
朱冲立即说:“大娘子一定是守信用的人,说好了药全部卖给我,那一定不会再做其他人的生意,所以现在关门,也没有什么不可。”
朱冲说完,就走了出去,站在门外,大声嚷嚷着:“所有的药方都给我,排好队,这家的药,我都买了,现在要买药,从我这里拿药。”
被堵在外面的病患也十分摸不着头脑,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将药方交给朱冲。
朱冲将药方拿进去,拍在柜台上,对着之前抱怨地小厮严厉地命令道:“看什么,拿药啊?不想干了?”
朱冲地呵斥,让抓药地伙计彻底地傻愣住了,他赶紧看着杨诗茵,寻求她的主意。
杨诗茵也有些拿捏不定,但是,自己说出去的话,一定是要算数的,于是立即说:“按方抓药。”
得了大娘子的命令,伙计也不敢耽搁,赶紧抓药,很快就按着药方抓了一副药交给朱冲。
朱冲将药再交给抓药地病患,然后问杨诗茵:“几个钱?”
杨诗茵估算了一下,随后就说:“三十文钱。”
朱冲立即问对方要了三十文钱,随后对着门外大声喊了一声。
“下一位。”
朱冲喊完,就掂量着手里的铜钱。
随后对着杨诗茵挤眉弄眼,使了个眼色。
如此轻佻地举动,非但没让杨诗茵恼羞成怒,反而发自内心佩服地称赞了起来。
“真是绝世商才!”
对于杨诗茵地夸赞,朱冲倒是觉得略施小计,不值得有什么炫耀的。
这就是自己做了一把中间商罢了。
他赚钱的大手段,多着呢,这种赚小民小户的生意,实在是不足以挂齿。
要做大生意,就得做官家的生意。
官家的生意,一笔就能飞黄腾达。
朱冲现在就是想要积累原始本金,好去做官家的生意。
杨诗茵一边打着算盘,一边看着朱冲手中堆积如小山的铜钱。
心里知晓,自己遇到高人了。
此人略施小计,就从他们宋清堂手里赚了两成的钱银。
但是,所有的人力,物力,货物却都是他们宋清堂提供的。
只是,杨诗茵心里不解,为什么这等高人,会如此落魄凄惨。
是以,杨诗茵对朱冲,便有了几分好奇的心思。
朱冲将手里的铜板放在柜台上,已经是第三堆了,每堆一千文,一共三千文。
朱冲将钱银分配好,心里盘算着,自己这一上午,做了个中间商,就赚了六百文,这大宋的教书先生一日也不过七十文钱的收入。
说起来,自己比那高贵的教书先生赚的还要多。
但是,朱冲心中知道,大宋是文人的天下,你赚的再多,在那些读书人的眼里,也不过是下九流罢了。
还是得当官,最好能封侯拜相。
朱冲将两千四百文钱推到杨诗茵地面前,虚弱地说:“大娘子,这是您的。”
随后又将自己的六百文全部推过去,笑着说:“这是我买药的钱。”
杨诗茵立即说:“要不了那么多,一半足够。”
朱冲立即将所有的钱如数推过去,坚持着说:“一半是药钱,一半是感激大娘子不嫌弃我这破落户的救命钱,务必收下。”
朱冲地话,立即让杨诗茵刮目相看,现如今的大宋,那个人不为了一个铜板争的头破血流,这三百铜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小厮说送就送,可见其心怀之广,远不止几个铜板能装的下的。
看到杨诗茵看待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敬佩,朱冲地目的就达到了。
朱冲就是要包装自己,给自己立一个人设,这样,才能吸引人。
自古以来的中华儿女,时时刻刻在刻画着一个形象,仁义道德,尤其是在这大宋儒生当世之下,仁义道德更是被推崇到顶端。
所以,只要自己能立的住仁义道德的人设,就不愁能吸引到崇拜者。
果然,杨诗茵看到朱冲虚弱地表情,又佩服,又十分心疼,她也顾不得钱银,赶紧说:“随我来后堂,快快为你治疗,保住身体才是要紧的。”
朱冲知晓自己的目的又达到了,杨诗茵倒是对自己产生了好感,关心起自己来了。
但是,这还不够,女人的爱慕,需要有点男欢女爱的暧昧,才能牢靠。
所以朱冲故作害臊地说:“我与大娘子单独入室,我又**上身,只怕会玷污了大娘子的名声。”
朱冲这么说,就是故意暗示什么,杨诗茵要是不在乎呢,朱冲就心里就乐呵了,这代表,可以继续跟杨诗茵搞一些暧昧,如果在乎呢,朱冲也无所谓,最多另寻他路。
当然了,更重要的,还是朱冲前身的本性就是好色之徒,脑子里尽是些蝇营狗苟。
杨诗茵没好气地说:“我是医者,你的身体,不过是一副皮囊,至于我的名声,清者自清,我问心无愧,也不用惧怕。”
杨诗茵说完就径直地走入后堂。
朱冲立即踉跄着跟进去,能得单独相处,朱冲手里的手段就可以尽情地施展出来。
行走间,心里的算盘,已经开始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