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军集用颤抖的手握着腰间剑柄,良久才道:“没想到这地雷如此了得,些许人马当真不足为虑,如此,凭借手中人马,当可纵横西域无敌。”
李靖也是面色严峻:“以后作战,但凭借武器之利,在这地雷、火炮以及以后说不上的火器面前,一切阴谋诡计将都不存在,名将也将难出了啊。”
“我可不这么看,杀敌么当然越快越好、越多越好,利用火器能让我们不损一人的情况下,灭敌数万,哈哈!自古以来,哪有这么过瘾的事。”侯军集很快回过神来,又变成一个吞吐万里的大将军。
“你都被称作屠夫了,你还笑得出来,杀敌虽好,但是如此收割生命,有失天和啊。”李靖长叹。
“嗬!你杀人也不比我少啊,怎么之前没见你这么多愁善感的,我们现在是在战场,做小女儿姿态弄啥。”
张仲平也道:“侯将军说的是,当前我们还是先退敌吧,虽然突施第一战吃了亏,但是他手下人马仍让是我们的近两倍,至于说武器之利,只能以后老来凭吊了,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忠义不能两全啊。”
李靖扭头看一眼张仲平,说实话,他有点佩服张仲平的远见,当时李二登基大封天下,唯有张仲平毫不犹豫谢辞大将军留守京城的封赏,如今封赏反倒成了枷锁,让他们不得自由。反观张仲平,一直追随高不二身侧,大战从来不拉下,还一直接触新学,这是能有蒙阴后世得事情,最让人羡慕的是,他人虽不在朝堂,但是皇家的恩宠却不曾少多少。
对面得突施在经历过惊恐平复再惊恐在平复,天人斗争了好半天,才逐渐问下心神来,紧了紧握着腰间弯刀得手,策马在军镇前巡视,他本来想说几句鼓励一下军心,但是看到拉跨的军阵中,神情涣散的军卒,知道此时任何话都不足以重整士气,只得恨恨的收兵,回到碎叶城。
李靖看突施收兵,便也率军后撤回关,双方陷入对峙。
碎叶城突施牙帐——
突施灌了一大口酒道:“大长老,唐军的新式武器弄明白了没有?”
大长老忧心忡忡的摇摇头:“白天在战场上唐军占优势,我们陷入阵中的勇士没有一人生还,所以不得而知是何武器,双方撤阵后,按照您的指示,我也曾派死士去战场上寻找,但是无不被炸身亡,好容易弄到一颗完好的,谁知道就是一个大铁球,因为我们的人操作失误,触发了机关,又死了好大一批工匠,如今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