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持:北斗天罡救劫护命妙经遇者超三界,永不降凡尘。生灭俱无异,方崇救劫经。闻命无语,稽首礼慈尊。无碍无为体,坦荡度刀兵。步虚,举天尊,玄蕴咒,修习者,当从避灾劫而始。逃跑虽然可耻,但很有用,这个世界,只有活下来的道士才有资格传道!噫哈哈,道爷我悟啦!
这门真功……
武悼很想质问系统一声,你到底是推演出了个啥精神病玩意?
你说它对劲吧。
这东西貌似是教人从怎么逃跑躲避开始的,严格来讲确实是把涉及到各类环境玄妙变化的大成身法遁术放在了里面了,坦荡度刀兵就是这个意思,你刀兵都到不了我身,那我自然坦荡度刀兵了。
救劫护命,不外乎如此。
所以它其实应该是算在心法一类的范畴里,只是恰好的兼顾了身法而已。
可伱说它不对劲吧。
它确确实实是满足了武悼目前的一切需求,甚至还很好心的附赠各类救劫护命之法,比如说:天罡驱秽恶,万万斩邪形。北斗星君敕,八卦助神兵。乾元坤应德,震巽霹雳风。艮压妖魔碎,离烧百怪凶。
这一句歌诀就对应了通过斩妖除魔来救劫护命的法门。
综合来说,这门道家真诀,它是能打能跑,能避能抗,能困能遁,把阴虚阳实发挥到了极致。
现在问题来了。
它到底对不对劲呢?适不适合自己?
武悼纠结了一下很快就不纠结了,因为正阳子曾说过,玄门正法都是修习在个人,正法能练成什么样子,全看你个人的习惯和资质。就比如阴符天机经,蜉蝣子练到最后是恐怖的天生地养,化身众相,而武悼练出来就是山海三经。
这找谁说理去?
“没事没事,不要慌,问题不大,只要你能加点,我就有信心让你变成我的形状,桀桀桀桀桀桀!”
道门正法就这点好啊,无善无恶,你想怎么练都行。
既然如此,武悼还是有自信能让北斗天罡救劫护命妙经变成自己的形状的。
尝试研究了一番。
这类真功貌似是没有什么明确的境界划分,而是和自身的修为挂钩,你能使出什么样的法门,以及它们的威力,全部取决于你的输出。这应该算是随同自身一同成长的真功了,或者说神通。
至于修的手段也很简单。
要么加点,要么天天诚心念诵。
“可我的通天智慧都在武道面啊,这个道法真的不太熟,还是等劫种一步到位吧。”感慨了一番自己天资的局限,武悼摇头晃脑的叹息着,将这护命经的内容先是全部收录到所习中再说。
至少身为启藏武者,他的步罡踏斗已经是补全了身法短板,更有星力可借用增幅。
殴打妖魔鬼怪起来自然是更加的强劲霸口牙!
考虑到这玩意又是一个吃劫种的大户,武悼决定在自己富裕之前,就当这护命妙经不存在了。不然看着一大堆宝藏在里面,因为劫种不足而挖掘不出的痛,实在是难以呼吸。
“说起来……浦海阴司是不是找了我麻烦啊……”
实在是穷疯了。
武悼这边眼睛里散发出一股凶恶的煞气。
阴宅搏杀的时候,正阳子那厮是专业对口,来就砍瓜切菜一样把阴兵和鬼将军都给剁了,那利索程度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事后武悼得知自己痛失一大笔劫种的时候,偷偷到一边没人的地方捶胸顿足去了。
下次如果还有类似的事情,武悼绝对不会让劫种白白溜走,全当是这次交学费了。
看来沈天河这边的事情结束后。
自己得带着神算和锁龙镯,专门外出跑一趟。
反正自己的新任命断时间内还不会下来,有事的话,梅夫子和白司鱼都会帮着处理,他总不能待家里发霉吧?
况且……
武悼对于长弓道人之死,心里总是有点膈应,不处理了心里不痛快。既然锁龙镯在自己手,有关于世家的暗中动作,他很乐意在搜集劫种之余发掘一番。至于浦海城隍阴司,目前来看,没有能够下手的地方啊。
那城隍就是一个大,天人境的鬼神!
表面名声还没啥问题。
就算是有私仇,武悼目前想刷这个浦海城隍阴司,实在缺劫种缺的有些疯魔了。
按照白卫子这个恐怖谷脸的道士交谈,当今天下鬼神,除了北薇金陵两都是正统之外,其他的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和世家勾结私底下作恶是常态,如果真的有机会有实力了,未尝不能找它们爆金币。
短时间内就别想了。
“还是得出去走走啊。”
武悼的身形在原地悄无声息的破碎。
下一刻就出现在了阳光照射进来的窗台处,眨眼的功夫出现在了书房的四个地方,完成了四种不同状态的动作。他的启藏神通英玄,能够让他完美的掌控自身,控制速度,不会出现速度太快,自己反而撞去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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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武道之路,又朝前迈了一步。
但还不够!
相比起箭落浦海,犹若人仙般的天骄,白袍愁将炽落凤那个层次还远远不够!泛起银轮的眼眸中是炽诚之火在燃烧,他要变得更强!强大到踢碎浦海这个笼子!
…………
…………
沈家大宅。
朱门绿瓦,门槛极高,相比起那些权贵宛若园林般的宅邸,沈家大宅在装潢显得简单,特别是诸夏城市特别喜欢用的纹藏装饰,在这座高门大户几乎看不见,简单得就像是沈家本身一样,被不少商贾曾嗤笑是没有底蕴的暴发户。
就算是赚到了钱,还是泥腿子贱骨头,根本不懂流人士的风骨品味。
虽然如此。
但是在浦海的底层人中,沈家的风评却一直是最好的。
因为同样的工作,沈天河在招募工人的时候,不仅给钱管饭,若是工人家中有困难,也时常会给予鸡蛋菜肉等帮助,并且要是工人在工作中受伤的话,还会给一笔宝钞抚恤。除此之外,像是修桥铺路,义捐善款,也时常有沈天河的身影出没。
有人说他是大善人。
也有人说他是在积德,暗地里做了太多亏心事,不然干嘛这么撒钱。
对此沈天河从来都没有澄清过什么,任由他人议论,他对于钱财近乎于漠视,但钱财始终是滚滚向他而来。他本身就像是一个聚宝盆一样,不管钱怎么花出去,最终都会成倍的回到他的身边。
这种能力在不知情者的眼中,可谓是异常的羡慕嫉妒恨。
而那些知晓沈天河情况的人。
则是半点都不羡慕他。
这个世界有一句话叫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沈天河对于外人如此的不吝啬钱财,让武悼猜测这个今晚就要打交道的传奇富商,所要的东西一定不是钱财能买的到。
在车,武悼意外的发现了一份资料。
这份资料记载了沈天河早期非常重要的一份人际关系,而这份人际关系次课却是画满了密集的红叉。
然后他皱着眉头对着白司鱼道。
“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这个?”他觉得白司鱼不应该犯下这种低级失误。
“公子,我,我忘记了。”
白司鱼的神情有些恍惚,好像忘记了这份文件是她交给武悼的一般。
“你是不是……”武悼下意识的沉吟了一下,却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临时改变了主意道。“……算了,你今晚别和我一起进沈家,留在车里等我吧。”
虽然不明白武悼为什么临时改变了主意,但一向是以他为主的白司鱼的点头答应了。
在武悼下车离开后。
白司鱼的坐在驾驶室拿起了武悼丢下的那份资料。
她有些忧愁的咬着唇瓣,洁白的贝齿在其咬出了深深的痕迹,这个精明美丽的女子此刻十分纠结的学着武悼挠头,夫妻相十分的明显。
“我只是借一点,又不是不还,有必要这样么……哎,算了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吧,绝对不能让夫君吃亏啊,不对不对,还不能称呼夫君,是公子,公子……”
武悼登门拜访,沈天河出门相迎。
第一眼看见沈天河的时候,武悼的第一印象便是,这是一个看去就精瘦有富贵气质的中年男人,虽然他养尊处优,但依然能从双手的肉茧看出他曾经吃过的苦,能从市井货郎变成传奇富商,其经历却是是名副其实的传奇。
不过沈天河此刻却是坐在轮椅,由下人推着出门。
“沈老爷这是?”
简单寒暄过后,武悼便借机询问起了这事。
他记得沈天河并不是残疾人。
“让玉面校尉见笑了,昨天楼时踩空,从楼摔了下来,下半身瘫了。”沈天河平静的解释道。
不知道为什么,武悼听他提及自己从楼摔下来的时候,好像平静的外表下十分开心。
“沈老爷称呼我武校尉吧。”
“好,那就有请武校尉。”沈天河抬手邀请武悼进入这个简朴的大宅子,还随口说了一句。“您的一位朋友,此刻也正在富商做客,相信你们见面定要痛饮三杯。”
朋友?
武悼眉头微微一挑,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朋友在沈府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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