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女校是一所中专,是一些成绩不是很好但长得还可以的女生理想的去处。几千名漂亮mm同住一个屋檐下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了,但是,没有人知道,噩梦正悄悄降临……
专2班的自习课上,小堇在低头做题。“嗖啪!”一根粉笔头飞来“哎哟!”堇愤愤地四处张望。这时,一个穿着吊带小背心和黑色喇叭裤的女孩回过头来。
她的头发染成了紫色,画着淡蓝的眼影和粉金的唇彩。“哇!正中!嗬嗬……”女孩笑道:“小三八,别装蒜了,那么认真的话,怎么会来这里啊?”
小堇缓缓吐出几个字:“不要叫我小三八,我讨厌!”
“嗬!叫你又怎样?小三八,小三八,小三八有种和我挑啊!”小堇低头不理她,她不是打不过这个小妖精,只是她的男友超哥不是个好惹的人物。
上一回小堇就是被他揍了一顿,还被抢了一个月的伙食费。“不敢吧!哼,告诉你,想在这儿混,就给我学乖点!就你这小样儿,当妓女都赚不到钱!”
小堇无语,只低头看她的书。这小妖精还没闹够,又去捏小堇的脸。小堇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也只得忍气吞声,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下课。
回到寝室,小堇才默默地流泪,她从不在别人面前哭。她知道她的眼泪在这里是换不到同情的,她出生在一个贫血的家庭,父亲重男轻女,从小让她自生自灭,偶尔给她一点资金补贴。
因为没有钱,她只能独自一人住在宿舍顶楼的一个堆旧书的阁楼里。每天当她寂寞无聊时,就会翻翻那些落满灰尘的旧书。
就这样,小堇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擦干眼泪去食堂吃晚饭。现在是深冬,天黑得早,吃完饭后不过六点,路灯便已全亮了。
小堇抱着饭盒踱回寝室,她越想越窝火,自己被人欺负却不敢还手。“就因为我没有人爱,长得又不如别人漂亮,才会受这等窝囊气的。”
她自言自语道。回到寝室,她和平常一样掏出小镜子,照着那唯一让她觉得自豪的乌黑亮丽长发,她轻柔的梳理着一头青丝,很认真得拣起掉落的头发,然后拉开抽屉,里面是一大束用白色丝带扎好的头发,头发就是小堇的命根子,她经常把落发泡泡水,还会细心的编织花样,时间就那么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晚上12点,小堇双手捧着整理好的头发去泡水。刚走下楼梯,便忽然听到又挲挲的声音。她一步一步的朝着声音走去,朦胧中看清了是那个得寸进尺的小妖精丽惠和她的男友超哥在幽会。
小堇顿了顿,下午的事立刻引起了她的怒火,她向后退了一步却发出了声响。“谁?”超哥低声质问,丽惠眼尖,她一把拉住小堇问:“小三八!你看到了什么?”
小堇冷笑道:“你在做什么我就看到了什么呗。”超哥揪住她的衣领恐吓说:“臭婊子,你敢胡说八道的话,我打断你的腿!”
小堇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道:“哼!有种的宰了我,怕你不成?”丽惠见势不妙,便从身上呼地抽出一把水果刀向小堇刺去,小堇刚想喊,便被超哥捂住了嘴,手中的头发落在了地上被随意践踏。小堇顿时疯了似的弯腰去拣,超哥夺过水果刀捅进了小堇的腹部,殷红的血液顺势滴在了落发上。
丽惠还不满足,又在小堇的身上和脸上划了几刀,然后脱下带血的衣服,让超哥连同水果刀一起扔出学校,毁灭证据。他们仔细看了看小堇,确定她已没有呼吸后,才若无其事的走开了,宿舍的走廊上,孤零零的留下小堇一俱冰冷的尸体。
第二天是个十分忙碌的一天,全校放假三日。警方正全力调查小堇的死因以及追拿凶手,因为小堇是一个性格孤僻的女孩,周围没有什么朋友,没有人知道她的活动,这就为警方的侦查工作带来了一定的难度。
重案组高级总督察郑国负责此案的侦破以及保护学校人员的生命安全,他与警员们迅速封锁现场,对在校师生、门卫以及保安人员等分别录制了些许口供,只知道案发当晚在宿舍四楼厕所门口有人在说话,凶案一度陷入迷雾中。
郑国吩咐手下去小堇所在班级调查,结果了解到了丽惠和小堇那天下午的冲突。“丽惠是霸王花女队的队长啦,他的男朋友是超哥哦。”
一名女生说,郑国问:“超哥是不是‘火鸡'的头目啊?”女生点点头。郑国大致知道杀害小堇的真凶了,他立刻去寻找“火鸡”集团,那只超哥早就带着丽惠闻风而逃了。
这样一来,郑国就有足够的证据领取通缉令,正式缉拿在逃嫌疑犯。得知二人逃往郊区时,郑国立即组织一队人马追击,夜晚12时许,他们赶到郊区田间一所茅屋内,一名警察撞开了房门。
“你们已经……啊!!!”眼前的一幕让众人顿时毛骨悚然。只见丽惠和超哥靠在一起,身上犹如被鞭子抽了无数条似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超哥胸膛被刨开,心脏还有跳动,显然刚死不久;丽惠的一只眼珠被挖,血还在向外涌着,二人都张大了嘴,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众警察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郑国沉思着,忽然看见丽惠的手下有什么东西,他戴上手套拨开丽惠的手,却见一撮头发,半枯的,浸润在血里。于是,他吩咐手下勘查一下现场,忙了一个多小时才回警局。
快天亮了,郑国毫无睡意,对着半杯冷咖啡发愣,这时,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郑国,化验单出来了。”
郑国抬起头问:“有什么发现?”女人说:“据陈法医讲述,死者是在你们到达的前五分钟被害的……”她看见郑国好像没在听,便小心得问了一句:“sir,你不舒服?”郑国望了她一下道:“噢,不……没没有……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