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就到了二月十六日了,离过年也没有几天的时间了。
购置年货、买新衣服、孩子们欢腾地玩闹着,空气中也开始弥漫着炮竹的硝烟味,年味渐浓。
易氏集团上市也有两个月有余,截止到今天为止,易氏集团的股价已经上涨到了惊人的三十六美元每股。
从十九美元的发行价,但今日三十六美元的收盘价,在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内,易氏集团的市值近乎翻倍。
经过了短时间内的适应和忙碌,易氏集团也正式走上了正轨,发展战略也从华东地区辐射到全国,发展迅猛。
而在京都翰林壹号院的一幢别墅内,许君夏也在准备着自己的跨年演唱会。
从华夏好声音出道至今,也有整整七年的时间了。
在这七年间,他从初出茅庐的新人歌手成长到如今的一线歌手。
在业内,他受到了很多同行的看重;在外界,他更是拥有着无数的拥护者、崇拜者。
有人脉、有资源、有能力、有长相,许君夏找不到任何自己失败的理由。
只是和那个同样是参加了华夏好声音,只比自己早一年出道的易水寒相比,他却还是逊色不少。
他很难想象一个人可以有这么多的才华,写歌、唱歌、演戏、编剧、投资……
在娱乐圈跨界的艺人并不在少数,但跨的领域这么多这么广的恐怕也只有易水寒这个人了。
看着手机中关于易水寒投资主演的喜剧大片的消息,许君夏还是忍不住暗叹他的才华和能力。
如果不是阴差阳错成了对手,许君夏还真的有兴趣和他交流交流。
“不过……”许君夏咧了咧嘴暗道,“毁了这样一个天才也同样有趣吧……”
说实话,许君夏并不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他只是习惯性的狠毒,并且以此为乐。
对于他来说,易水寒不算是什么深仇大很的敌人,甚至连对手都不算。
易水寒只是他闲暇之余玩弄的对象罢了,只是给他的生活增添一些乐趣罢了。
从当初设计陷害易水寒吸du到之后的车祸,也只是他想起易水寒这个人时随手为之。
只是没想到易水寒福大命大,躲过了这两劫。
只是这个时候再让自己看到易水寒的消息,恐怕也是天意吧。
许君夏放下了手机,仰头轻靠在沙发上,嘴角微扬。
他是在想着这次该用什么方法,不是没有手段,只是手段太多,哪种更有趣罢了。
而那个大难不死的易水寒,你再次做好准备了么!
正享受着那种随意操纵人生的愉悦,大厅的门被推开。
一个头发发白装扮却一丝不苟的老头子匆忙走了进来,神色有些急切。
“柳叔,忘了家中的规矩了么!”许君夏微皱着眉头轻叱道。
这个叫柳叔的老人愣了下,被那双黝黑的眸子注视着,顿觉遍体身寒。
作为家中的管家,他远比其他人了解这个年轻人的可怕和狠毒。
可能在外人看来,许君夏是一个长相帅气,脾气温和的艺人,但只有他们这些知根知底的老人清楚,他的恶毒和城府是多么让人毛骨悚然。
“对……对不起,是市刑侦大队的楚怀仁上门……带来了逮捕令!”柳树低下了头有些忐忑地汇报着。
如果不是那份逮捕令,市刑侦大队的队长楚怀仁连这个家门都没有资格进去。
“逮捕令……”许君夏眼眸中游离着锐利的光泽,心中微沉。
胆敢带着逮捕令上门……对方可谓是来势汹汹啊,这是一点脸面都不讲了啊!
真是好胆!
“让他们进来!”许君夏漫不经心地吩咐道。
……
《功夫》的拍摄现场。
表演结束的易水寒走下一旁,接过陈白白递过来的手机,点开。
屏幕上赫然是一条信息。
“已经着手安排,一切顺利。瑶。”
易水寒按灭了手机,眼神凝重。
“阿寒,下一场还是你的戏份,你准备一下。”
“来了……”
……
客厅中,楚怀仁和许君夏相对而坐。
从表面上看,眼前这个年轻人无论如何都不像是穷凶极恶之徒。
但楚怀仁知道,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很多人并不能只看表面。
证据才是判断真相的唯一依据,这才是他的人生准则。
“楚队长来这里有何贵干?”
“有证据表明你和十一年前一起一家四口的失踪案有关联,这是逮捕令,请你予以配合。”楚怀仁出示了逮捕令,义正言辞地说道。
许君夏本来是有恃无恐的,这么些年,他做过的违纪犯法的事情数不胜数,但自认不会被人抓住痛脚。
唯一的破绽便是在高二那年所做的一件事,那一家四口并不是失踪,而是被当年以他为首的一伙人抛尸荒野。
为了弥补上这个漏洞,他父亲做了很多补救,但此时旧事重提,恐怕是哪里出了纰漏了!
他忽然想起年初时候有人一脚踏入了他们精心设计的陷阱中,之后却躲避起来杳无音信。
当初自己不以为意,以为对方是知难而退,但此时想来,恐怕是对方识破了自己的计谋,另辟蹊径找到了自己的致命伤。
大意了!许君夏心中有些懊恼。
钱权到了某种程度,毫无疑问是有些特权,但如果是同一个层面的对手,那么法律制度又将成为攻击对手的最有利手段。
许君夏表情凝重,抬眼看着楚怀仁,轻笑着说道:“给我五分钟时间,处理下事情不过分吧?”
楚怀仁看了一眼依旧平静沉稳的许君夏,点了点头,做了个请便的姿势。
许君夏也不避讳楚怀仁,当面和柳叔吩咐着。
“第一件事情,跨年演唱会暂定取消,交代公司做好安抚粉丝和合作方的工作,可以吃亏,但不能有负面影响!”
“第二件事情,在我离开后立刻通知我父亲,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你要一字不漏地阐述给他听。”
……
许君夏有条不紊地吩咐着事情,说完了之后才随楚怀仁站起来,迈出了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