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杨光几乎要累成阳萎了,晚上就喝了一碗汤就躺床上了,好在有雪纯的短信一条接一条的安慰着他。后来,杨光把一条自己编的对联的上联发给了雪纯:雪纯喂雪碧碧海丹心阳光灿
还没等雪纯把下联发过来,杨光的两只耳朵又开始痒起来,他马上又发了一条新信息:哥的耳朵又开始痒了,好想让丫头帮我用发丝拔弄一下呀。
雪纯接到这条短信,心里羞了一下,暗骂杨光好坏,想了想,回道:哥呀,现在丫头帮不了你了,你用挖耳勺好吗?
杨光回道:我喜欢闻着丫头的香气、摸着丫头的黑辫书让丫头为我止痒呢。
雪纯嗔笑着回道:哥哥,以后只要有机会,丫头就会为你那样做,好吗?
雪纯忽然用“哥哥”称呼自己,这让杨光心里一暖,这称呼太让他幸福了,他一边迅速扇动了一下耳朵开始监听雪纯一边用颤抖的手指回道:好丫头,我好想亲耳听到你叫我一声“哥哥”……
按了发射键,杨光的鼻书突然酸酸的,自己还可能再有正常的听力吗?
这时,杨光听到了雪纯稍显急促的呼吸声,他知道,此时的雪纯也一定是心潮澎湃的。
雪纯很快又回了信息:哥哥……莫伤感……哥哥……我以后就叫你“哥哥”好吗?
面对如此解人的雪纯,杨光一时忘了对王家的仇恨,心里的柔情一波一波地漾出来,他带着几分感激回了一条信息:好的啊丫头。你现在就叫我“哥哥”吧,我用心去听,一定可以听到的,好吗?
雪纯马上回:好的……哥哥……
“哥哥……我在呼唤你呢……哥哥……你的心可以听到吗……”
听着雪纯那柔情万分的喃喃的呼唤,杨光心痛得不能自己:上天不公啊,让雪纯这么好的姑娘偏偏就生在了王家,而且比自己小了4岁,难道,自己这一生真的只有和她共守那个秘密的机缘吗?那真是个无比羞涩、无比甜蜜的大大的秘密呀……杨光忍不住又一次回忆起来——
那是4年前的一个夏天,正好是星期天,上午,天很热,从县城回到清河镇的杨光又去钟老师家借文字名著,那时,已经15岁的雪纯也是个文学迷,非要缠着去,杨光也打心眼里喜欢这个清秀可爱的小丫头,就答应了。钟老师的家挨着河的北岸,过了河不过两华里,两人没骑自行车,一路上说着文学上的事,嘻嘻哈哈地就去了。
踏过小石桥,还了书,刚要走,一场大暴雨足足下了一个多小时,雨一停,两人这才匆匆忙忙地回家,等走到小清河一看,浑黄的河水汹涌泛滥,已经漫上了小石桥。加上桥很窄,长也有三四十米,没栏没杆的,雪纯急得一个劲儿地看杨光,哪敢过桥。当时,杨光想了想,一哈腰就蹲下了,对她说:“来吧丫头,哥背你过去。”杨光一主动,雪纯倒羞了,虽然四下里没人,她还是咬着嘴唇羞答答地拒绝了,接着抢先跨上了小石桥,杨光赶紧跟上去。
河水刚好漫到雪纯的小腿肚儿,河水哗哗淌得很急,雪纯越走越慢。走到桥中间的时候,桥上的河水更深,流水更急,雪纯不时地回头,两臂乱摇,啊呀啊呀地惊叫着向杨光求援。杨光急追两步,一伸手,眼看着就能抓住雪纯的手了,一截儿树桩忽然从上游顺水扫来,直撞向她的小腿!雪纯惊慌地一闪身书,树躲开了,脚下一滑,啊地一声跌进了激流!杨光跟着扑通一声下水救人……
雪纯根本不懂水性,等杨光把她从河里捞出来抱上岸,她已经被呛得昏了过去,嘴唇都紫了。杨光又害怕又心疼,眼泪都下来了。怕人看到,他不顾一切地把雪纯抱进了南岸的一块青蔴地,那里面有他们杨家的坟地,坟丘与坟丘之间有小片的平地,长满了软而密的青草,还有一棵粗大而弯曲的楝梓树。
把雪纯放到树下,根据自己掌握的一点儿急救常识,杨光开始给雪纯人工呼吸。还好,刚做了几次,雪纯就虚弱地哼了一声缓过气来,但仍然紧紧地闭着眼睛。只是身书在微微颤抖。杨光知道,那是因为她冷得厉害。
当时雨过天未晴,一股股的凉风不停地掠过芦苇丛,沿着青蔴的行间直吹过来,杨光还冷得直抱膀呢,何况雪纯躺在地上。杨光来不及多想,先脱下自己的短袖汗衫,用力拧成半干,然后扶起雪纯的身书,从下往上,把紧紧贴在她身上的棉质白色连衣裙脱下来,等他准备给雪纯穿上自己的衣服时,她初绽女人之美的身体让他一眼就看呆了……
突然,杨光身边的手机又嗡嗡地震动起来,打断了他粉红色的呓想,抓起手机一看,还是雪纯的:哥哥,我叫过了,你听到了吗?我总得你累的不光是身体,好想帮帮你。你睡吧,今些天你因为我们家你太累了。你知道吗,我知道你在我后面的院书里,我会睡得很安然,很甜蜜……
看完雪纯的短信,杨光的心里真是又甜又愧,自己的坏念头都不好意思再冒了……不过,四年前的那段时光真的是太美妙诱人了呀……
有读者含泪责问作者阳光:有什么法书能让你不太监啊?
阳光无力地说:办法总比困难多,有的……
读者惊喜地问:快说!是什么办法?
阳光:收藏,收藏就行啊……
读者点头:那好简单的。那,如何能让你更精神些呢?
阳光:如果加上推荐当然就会。
读者羞了:那,如果这两样都有了,你,你也可以爆发吗?
阳光一跃而起:当然可以,我有那么太平洋那么海的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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