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林建雄的意思,杨光一共开了两个房间:林小夭自己一个,202房间,林建雄和他则在202的对面房间开了个203。林建雄告诉杨光,他今天之所以不走,是想再品品习常古城的夜景,让杨光好好陪他聊聊古城的风土人情。
中间,杨光曾问他,是不是把他来古城考察的事情汇报给县领导,还特意说明,给自己的领导陈思民简单汇报一下也行,但林建雄没同意,他说,在事情没有眉目之前,他不想惊动任何人。
午睡之后三点半,林建雄和林小夭先后醒了。
雨还没停,林建雄兴致不减,又让杨光和小夭陪着他到没走过的细街上转转看看,一直又转到了天黑灯亮六点多。
跑了一天,三个人都有些累了,在宾馆里简单吃了晚饭,洗了,就各自上床了。
可怜林小夭一个人一个房间,心里纵使有一万个想和杨光在一起,也不敢当着林建雄的面儿说出来,只好悄悄发了一条短信,让杨光在她爸睡着之后再去陪她玩。
杨光心领神会,也巴不得林建雄老爷子能赶紧熟睡。要知道,自从甄少嫣走后,他已经好几天没丁一梅上床了。虽然和雪纯,和雷婷都打过电话,甚至说过一些稍显过分的调笑的话,但那只能助火不能消火呀。所以,林小夭今天晚上注定要成为自己的身下客了。
喝了一杯清茶,林建雄让杨光坐在自己身边。两人开始闲唠古城。说了一会儿,林建雄忽然轻轻拍了拍杨光,语气也严肃了许多:“杨光啊,你也许听小夭说过,我有很多钱,也有很多事,我整天忙着赚钱。也赚了很多一生也赚不到地钱。可是,现在你看。我已经老了,头发也白了,然后,一切成空。这就是人,这就是人生。”
“林叔,你的意思是……”杨光忽然觉得林建雄好象有重要的事要给自己说,有些不安。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再劳作到死。我也想安享一下有意义的晚年。而这座古城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也许,它将促使我完成我这一生最有意义的投资。”林建雄越说越激动,眼神在灯光下闪着矍灼地亮点儿,“我甚至在一走上城墙就有了这个决定。我现在要做的,不过是和我地董事会作一下详尽的说明,说服他们,不,是征服他们。”
“林叔。你打算如何开发这座古城呢?让它尽可能长久地保持古城的原有风貌吗?”
“对对,就是这个思路。我想把它开发成象平遥古城那样的城市,大力发展绿色旅游业,这,才是功在当代、造福子孙的最有价值的投资啊!”
杨光连连点头,老先生的思路果然超前。如果真能做到这一步,这绝对是一个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双赢地高明投资。
“所以,我应该首先感谢你的邀请,不然,我也许会和习常古城失之交臂呀。”林建雄的目光柔和了许多,笑了,“但是,我又不打算感谢你,知道为什么吗?”
杨光摇摇头,面对这样叱咤一生的大人物。自己还是倾听为妙。
“因为。我没把你当外人呀傻孩子。”林建雄有些感慨地说,“我能看出小夭对你的感情。而我又没有别的孩子。所以,我希望将来……”林建雄说到这里停住了,又拍拍杨光,躺下,“好了,今天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了,有时间了咱们再好好聊聊。”
杨光应了一声,等他睡下,自己也脱了外衣,把床头灯关掉,也躺下了。
黑暗中,杨光的心却跳得厉害,他没想到,事情果真如他所料,林建雄除了想在古城投资,竟然还明确暗示,如果没什么意外,自己完全有可能拥有林小夭,甚至,甚至是林家宠大的家伙……
天哪!杨光不敢再想了,这一切,太突然太巨大,让他在短时间内无法承受……还有,他一时还无法决择,因为,他心里还有更爱地女人呀……
刚过了一小会儿,林建雄就发出了熟睡的鼾声。杨光把身子缩到被子下,给林小夭发了一条“开门,我马上过去”的短信,就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拧开门,等着对面的林小夭开门了。
他这边刚把门拧开,就看见对面的门也无声地开了一缝,就无声地把房门带好,闪进了林小夭的房间。
“阿光……”他刚进门,小夭就扑进了怀,在他耳边又是撒娇又是轻咬,贪得很。
杨光伸手把门锁好,把她哈腰抱起,快步走到床边,掀被子就上了床,你挤我挠地笑闹成一团。
“怎么才来呀阿光……”小夭用手抚着杨光地脸,只穿着内衣内裤的身子直往他身上贴。
“要怪就去怪你的好父亲吧,这老人家,哎呀我服了,那知识面真是太海了。要不是我催他睡,不知这政治课要给我上到几点呢。”杨光说着,一只手就坏坏地探了下去,“我早就急坏了知道吗?”
“你活该,谁让你叫我老爸一起来的。”林小夭夹紧双腿,不让杨光的手胡乱巡游,“别碰我,我要先给你算帐呢。”
“什么帐啊小妖精啊?”杨光真怕她提到蓝玉。
“说,以前为什么不给我讲习常河的传说呀!是不是心不在我身上啊?”林小夭说完就在杨光肩头上啃了一口。
“哎哟妖精!我只是姓杨,我可不是羊蹄儿!”杨光小声叫喊着。
“胡说,为什么会要我的命啊?说……”林小夭说着又是一口。
“因为……我的心是圆的,所有人的心都是圆地,对吧?”杨光开始使坏。
“对。你想说什么呀你?”
“圆地嘛,它就容易滚动,如果它在你身上乱滚的话,要是碰到那些、或者说那三处不该碰到地地方,那,那一定会活活把你刺激死、也就是会要了你的命呀……哎呀救命呀……”杨光夸张地低声惨叫。
“哼,你到底还是没给我讲清为什么以前没给我讲习常河的来历!”小夭撒娇加撒野,用手在杨光身上乱抓。
“那是因为……因为那个版本不是针对你的嘛……”杨光想到了自己早就编好的“新传说”,“刘秀的肠子断了洗肠子,那多没意思呀,你等我给你讲个有意思的……嘿嘿……”
林小夭得意地望着杨光,让他讲。
“好。你听好了,这个新版本儿的传说。说是,就是在那一年,刘秀兵败,结果被敌军伤到了小……给斩掉了总长度的三分之一……”
“咯咯咯……”林小夭笑得趴在杨光胸前直摇头。
“他这个伤心啊绝望啊,要是这样的话,他有何去见江东众妃?于是,他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情,跳进了清清的护城河,就那样流着眼泪默默地洗啊洗啊,没想到……”杨光拿住小夭的一只手,轻轻按下去,“没想到是越洗越长越洗越长,于是,从此护城河美其名曰‘洗长河’……”
林小夭笑得更厉害了,手挣扎了几下,就顺着杨光的指点往下摸,还笑着:“你们这是河水还是壮阳水啊……”
“不过呢,就算他洗得很长了,但其长度仍然不及现代青年杨光的二分之一。君若不信可以摸摸再说……”
“阿光……”当林小夭摸到硬硬的一物时,终于变了腔调,嘤咛一声紧紧地扑到了杨光怀里,疯狂地吻上了杨光的嘴巴……
杨光早就抱不住火儿了,身子一翻把她压到了身下,利利索索几下就把她扒成了一条银鱼,这可是一条局部透湿的银鱼呀……
杨光的手灵活地在林小夭的身上游动,象另一条鱼,所到之处,无不在其身上激起阵阵颤粟的涟漪。林小夭的双手迷乱地撕扯着杨光的衣服,“阿光阿光”地呻吟个不停。
杨光支起半个身子,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衣服,也小夭重叠在一起,开始了一轮小别后的攻击,火力之猛,点射之准,让林小夭的脖子一次又一次地从枕头上忘情地折起再折起,魂儿都飘了……
两轮激情之后,杨光吻了吻瘫软得扭脖子的力气都没有的林小夭,就两腿酸酸地回去了。他怕陈长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在,会想很多。毕竟,当着老人的面与其女儿,也显得自己太旺盛了太嚣张了嘛……
第二天,雨终于停了。一个清新的春天在古城里无处不在地焕发着一年一度的活力。
林建雄本来还想在古城玩一天的,但是公司接连来了几个电话,催他赶紧回去,有几个重要文件必须由他签字才能生效。杨光本想开车把他们直接送到省城的,但林建雄死活不让,说那样太累人了。
杨光只好开车把他们送到了习常市火车站,把他们送上车,这才开车去了雅荷居的新居,心里的那份惬意就别提了。他有一种收复失地的感觉,虽然王家从来没占过自己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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