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哪个女人哪个女人的电话到——
中午,在习常大酒店,杨光正和其他人一起陪林建雄吃饭,手机响了,一看来电,笑了一下,竟然是田晓静。但他没接,他不想让林建雄有任何他和别的女孩子有染的不愉快的联想。而且,他有把握不让田晓静因为自己不接她的电话而生气,甚至,会逗得她更快乐。男人嘛,如果没有这么点儿本事,那就最好在第一时间内接她的电话吧。
王大保和王三保也一直在关注林氏集团开发古城的事儿,因为,他们两个各有一套房子,全是拆迁的对象。所以,12点多,王大保给王三保打了个电话,当得知他们在习常大酒店时,就开车直接到了那儿,和王三保见了面。
王大保看王三保表情有点儿生气,就低声问他:“怎么了老三?”王三保叹了一口气,问他:“我二哥没告诉你吗?”
“没有啊,我手机刚打开,怎么啦?”
王三保看四周人来人往的,就让他到车里说话。
“怎么了老三?谁得罪你了?”王大保关上车门奇怪地问。
“刚才我二哥给我打电话,说了一个关于王镇江的事儿,我十分生气,我真是没想到啊大哥。可是,又不能说不能讲的,唉,快闷死我了。”
“到底啥事啊?”王大保不耐烦地问。
“我们给了他五十万,这老家伙只给了陈经理二十万!真黑啊!”王三保在车座上狠捶了一下。
“啊?我日他娘。怎么这么不要脸,平时咱们没少给他啊!”王大保直摇头,“以后,真得要防着他点儿,他也太不讲人情了!”
“是啊,刚才二哥也说了,以后。决不能再和他这么亲近了,他不值。”
“可是。眼下咱离不了他撑腰啊,特别是折迁这事儿。”
“嗯,以后多利用利用他就是了。”王三保无奈地攥了一下拳,又松开,“拆迁这事儿他说过了,两个字,不拆。”
“那能行吗?”王大保担心地问。
“怎么不行。现在有《物权法》,谁也不能强迫拆迁。”王三保强硬地说。
“那要是县里硬让拆呢?”
“那他们就是违法。到时候,那老家伙说了,咱们就去告状,带一班人。”
“目的就是多要些钱是吧?”王大保笑了笑。
“多要钱只是最后没办法时地事,最好是我们能闹得他们拆迁不成,改造不成,放弃这个引资计划。然后,我们就可以和钱正行他们联合在城里搞商品房开发了。”王三保长吐了一口气,“妈的,要是招商成了,杨光可就发了,一二百万的奖励。还有正科级,哪一样都跑不了啊。要真是这样的话,咱们王家这一帮人也没他一个人牛啊!”
“是啊,所以,坚决要和他们玩到底!”王大保眼瞪着车窗外,目光凶狠。
“大哥,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考虑把镇子上的那座楼卖掉了。”王三保提议。
王大保点点头,叹了一口气。
吃完饭,杨光把林建雄领进房间休息之后。马上找了个角落。拨通了田晓静的手机。
手机刚响了一下,田晓静就接了。她很不高兴地问:“亮哥,你刚才怎么不接我电话呀?”
“我当时在哎呀,不说了,不好意思呀。”杨光嘿嘿地笑着。
“是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吗?”田晓静多少有些失意。
“嗯也算是女人吧,严格地说,我们当时正紧密无间地融合在一起。”
“呀,你这人好不”田晓静忍不住骂了半句。
“不什么?不要脸吗?”杨光呵呵地笑着。
“对。你这人倒是聪明。”
“哈,你这人真是啊,小小年纪想到哪里去了?你以为我和女人在干吗呀?”
“还用想嘛,你不是已经说得十分明白了吗?”田晓静真想挂断电话。
“我说什么了呀?”
“你说你们融合呸,你个色狼。”田晓静说到这里,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杨光暗叹田晓静又是个看似清纯地小熟女,就不再逗她了,笑着说:“其实啊,刚才我正在洗澡。”
“洗澡?那你怎么说和女人在一起呀?”田晓静暗吐了一口气,心里猛一敞亮。
“普天下的人不都是说女人是水做地吗?那至少有一种意思是说,水就是女人。所以嘛,我在水中,当然就是和女人融合在一起喽!哈哈哈”
“你也只有你这样的大色狼会这样理解咯咯咯”田晓静欢快地笑起来,边笑边说,“你这人真是毛病,大中午的洗什么澡啊?”
“依我看,洗澡就象接吻,应该没有时间限制,对吧?”
“唉,我真是服了你了亮哥,光天化日之下,你真的是太敢说了。你的嘴真是太坏了。”
“坏东西才发臭,而有人就偏喜欢吃臭豆腐好啦好啦,不说这人了,你找我有事啊?”杨光觉得差不多了,开始正经。
“嗯,是这样,以前,我在外面租房子住,因为没及时把房租给房东,他就扣了我的身份证和学生证,要了几次没要过来,我觉得你挺行的。能帮我要一下吗?”
“噢,这事儿啊。房东叫什么?”杨光没敢冒然答应,万一要不过来,多没面子。而现在,自己既然想把田晓静勾引到手,那每为她做一件事都要潇潇洒洒才能显出自己地魅力,而让她尽快投怀送抱。
“他叫郑长远。人很横。”
“郑长远?住哪儿啊?”杨光心里一松。
“就在电动车一条街,路东。挺大一个门面房,我就在那后面的院子里租的房子。”
“好的,没问题。你现在哪里?”杨光笑了,原来是这小子,好办了。
“我在学校啊,离上课还有半个小时。你打算怎么办啊亮哥?如果需要钱,如果不是太多的话。我可以出的。”田晓静其实就是想找个借口和这个帅哥多聊几句话罢了。虽然王达曾经有一段时间让她觉得也算是青年才俊,但内心深处,他总是让她有种不安的感觉。
“钱嘛,以后再说。这样,麻烦你老人家在20分钟后在校门口等着吧,我让人把你地证件给你送过去,行吗您看?”杨光故意调笑着。
“真地啊?你你现在哪里呀?”田晓静根本不相信。
“我要习常县办事呢,有关系吗?”
“这么说。你只要打个电话事儿就能办成了?”
“对呀。停会儿你过去就行了。”杨光淡淡地说。
“好!只要你能办成,我晚上请你喝咖啡,行吗?”田晓静有点儿喜出望外了。
“好地。那,晚上见吧——”杨光拉长腔调,很乐意的样子。
“但愿晚上见,再见!”田晓静欣喜地挂断了电话。
杨光马上给郑长远打通了电话——
“哟。杨老弟,我怎么这么荣幸啊,你竟然给我打电话?”郑长远很意外,讨好地笑着。
“是这样的郑哥,我有个朋友,她说,她的证件忘你那儿了,对,她叫田晓静。”
“噢不错不错。嘿嘿,她给你说什么了呀兄弟?”郑长远不好意思了。
“没说什么。她说她急着用身份证。又没空儿去拿”杨光轻描淡写地说了个半截儿,不说了。
“她没空儿是吧?呵。没问题,我有空儿,我有啊,我马上就给她送过去。麻烦你问她一下,她现在哪儿,我马上给她送过去,行吧?”郑长远比杨光还急。
“那感情好郑兄,这样,油钱我出。我马上让她到习常师范大门口去等,十分钟能到吗?”
“那地方近,完全可以到。放心放心!”郑长远慌不迭地说,“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油钱?兄弟,你这么年轻怎么学得这么俗啊?不是我责怪你呀,你哥我缺油钱吗?咹?好啦好啦,不说了,我马上过去,回头瞅你有空,我请你吃饭!”
郑长远说完挂了电话就出门了。
杨光心里这个好笑啊,这人的眼皮子是真活,前一段儿还要死要活呢,现在至少表面上好得象亲兄弟了。
此时,田晓静正半信半疑地往学校大门口走呢,她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个亮哥地话呀。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这也太有面子了吧?
这么想着,田晓静走出了校门,刚站到那儿没两分钟,一辆轿车就在她跟前停下了,车门一开,郑长远拿着一个信封笑着跨下车来:“好妹妹,让你久等了!我给你送证件来啦!”
田晓静心里掠过一阵狂喜,乐得实在是不行,赶紧迎过去,连说谢谢。
“谢啥呀,自己人!我昨天是给你开玩笑呢,我知道,如果我不逼你,你是不会把我兄弟搬出来地。”郑长远忽又压低声音,“小妹呀,我兄弟可是钻石王老五,你可得看紧了呀……哈哈哈……”
田晓静的脸一红:“多谢郑哥关心,没有的事。我要上课了,再见!”
就这样,两人各走各的。进了校门,田晓静才打开信封,一看,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