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回道:不然也不怎么样,我顶多被人打一顿。
雷婷很快又回:到底怎么回事啊?
杨光笑着继续耍戏她:我吃饭忘带钱了,人家不让走,你快来给我送钱吧老婆?
雷婷再回:哼,不信,不管,不问,不要理我。
杨光知道她还余怒未消,就哄她:好老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行吗?
稍停,雷婷才回了一条信息:好。
杨光这才放下心来,知道雷婷已经原谅了自己,结帐走人,回雅荷居休息,刚坐到沙发上,接到了蓝玉的电话,只好接——
“哥,你回来了啊?”蓝玉的第一句话。
杨光一愣,马上装吃惊:“你怎么知道了啊?”
蓝玉淡淡一笑:“刚才我在街上看到陈书记了嘛。”
“是啊,早上回来的,累死了,他在县里开会,我回市里来了,想好好歇一下再说。哎呀”
“你非要回市里休息吗?县城里不是有房子吗?”蓝玉有点儿幽怨地问。
“几天不住,潮气大呀,我想哪天把床单什么的晒晒再住。”杨光顺嘴儿撒谎。
“那那我这里不是也可以躺吗?”蓝玉的声音低了下去,也温柔了许多。
杨光干笑了一下:“我也想过的,可是。你那里不是不太方便嘛,人也闹哄。”
蓝玉叹了一口气,想说什么没说。
“有空儿我会去看你地,好几天没吃酱羊蹄儿了,真想了。”杨光极力轻松地说。
“好,我随着等着你。”蓝玉意味深长地说完,就挂了。
杨光掂了一下手机。苦笑啊:美女要献身,怎么办?自己可不能再错下去了啊。蓝玉,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如果自己坏了她而不能娶她,她心里该有多痛啊?如果一个男人因为怨恨而被女人长久地记着,那还不如从来没让人家记起过。
想到这里,杨光突然想到了甄少嫣,这个可怜但终于自知的女人。不知她生活得还好吗?
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半,杨光正有点儿茫然地冲澡,手机响了,就裹着浴巾跑出来,一看,是丁一梅的,脑子里极快地转了个弯儿,开始接电话。然后不等她说话,他就抢先发话了:“姐姐好,你可真会打,我刚和陈书记从南方回来,正说给你打电话呢。”
“哎呀,算你有良心呀弟弟。这几天一直都在想你,一直都想给你打电话,就怕你不方便。”丁一梅温柔中藏着急切,十分媚人,“你在外面疯玩,一定把姐姐给忘了吧?”
“忘天忘地不能忘姐姐,只是”杨光故意停下来,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向丁一梅传达一点儿分手的信息了。
“只是什么呀好弟弟?”
“只是我和陈书记这次出游,我一点儿都不开心啊。”杨光故意心事重重。
“为什么不开心。是不是因为没有姐姐陪啊?”丁一梅说到这里。笑了一下。现在的她在杨光面前,已经由青涩变成“红滑”了。
“呵。这个嘛,也算是一个原因吧。最主要的是,我被陈书记批评了不知多少次啊。”杨光垂头丧气地,“他说我不思进取,不思上进,总而言之就是不正混。”
“他怎么会这样说啊?”丁一梅有点儿不安了,“咱们的事他不知道吧?”
“我也不清楚,反正他就是责怪我工作上不用心,到处乱跑什么地。唉,我正想着怎么办呢。”
“对不起好弟弟,都是姐姐不好”丁一梅黯然了,“以后,我尽量不打扰你,好吗?”
“多谢姐姐支持,我真的是唉”杨光继续叹气,以示歉意。其实,在他的内心,和丁一梅完全分手的想法,真的是没有的。毕竟,丁一梅不会缠着自己和她结婚的。而作为一个已经惯于在女人中寻香觅蜜地坏男人来说,如果不在婚姻之外偷藏一段暧昧,真的是心有不甘呀。
“好了弟弟,我们以后尽量少联系好不好?你不会要离开我吧?”丁一梅的心都悬起来了,声音难过起来。
“应该不会的姐姐,我哪里舍得啊。”杨光说的这是实话,不到万不得已,他真是不舍得一下子把丁一梅甩开啊。对于丁一梅这个由报复王家而派生出来的副产品,他已经由最初的戏弄变成了后来的可怜,而后又到了现在地难以说清,总之,丁一梅,也算是他生命里的另一朵花吧,虽然不太艳,但总归是有些香气的。
“那我们今天晚上见面好不好?我,真的想你了”
“好的姐姐,到晚上我联系你。家里没有人吗?”
“没有。雪纯一般是夜里9点以后才回来呢。唉,说到这丫头,我还得给她准备点儿钱呢,王达这个混蛋好象已经好久没给她钱了。”丁一梅忧心忡忡地说,“虽然王达说雪纯的事不让我问,可我现在不问行吗?雪纯,可真是个好姑娘啊。”
“好了好了,你现在不要给我夸别地女孩子好不好,当心我将来爱上她娶了她哈哈哈”杨光故意装色卖情地大笑起来。
丁一梅也笑了一下:“其实啊,你要真是能娶了她,这倒好了,一来。雪纯能配上你,二来,以后,咱们就算是一家人了”
“天哪,你这不是标准的引狼入室吗?要是雪纯知道了,非杀了你不可!”杨光嘿嘿一笑,“姐姐呀。你现在变得好色啊,我娶了雪纯你就可以偷偷地到我们家来找我了是吗?”
“你才色呢。你当真要娶雪纯啊?”丁一梅嗔道,“这个梦你就别做了,我不止一回地听王达说他们家和你们家地仇事,雪纯要是能嫁给你,除非他们家的男人死绝了。”丁一梅的语气相当狠相当毒。
杨光不禁喃喃地说了句“是啊,你就别替心了”就挂了。
和雪纯结婚,今生今世。难矣!
天黑六点半,杨光简单吃了点儿东西,开车去一中找雪纯。把车停在校门外不远的暗影里,然后给雪纯打了个电话,把她约了出来,让她上了车,在自己身边坐下。
“哥哥,这时候来干什么呀?”雪纯有点儿紧张地看着四周。“我七点就要上课了呀。”
“给你送卡来了嘛,”杨光从包里把卡拿出来,亲了亲她的脸,把卡往她手里塞,“密码是你的生日前六位。”
“哥哥,我说过。我不需要钱了,那些钱已经够了呀。”雪纯不要,推。
“如果你不收下,我就找你们校长,来个好人先告状,告你调戏单身男人给我要钱。”杨光嘻嘻地笑着,再次把卡塞进她手里,“我说过了,我要让你从此再不受一点儿委屈,至少在钱上是。”
“唉。哥哥呀。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好不好?我心里都有点儿不安了呢。”雪纯感动地把头依在杨光的肩头,轻轻地扭动着。
“好了乖乖。不说这个了,你回去上课吧,”杨光拍拍雪纯地肩,吻了吻她地秀发。
雪纯叹了一口气,缱绻地抱了抱杨光,推开了车门,一脚着地之际,又轻声回头问:“哥哥,这卡上是多少钱啊?”
“不多,一万。”杨光淡淡地说。
“啊!”雪纯当即愣了!
杨光怕雪纯嫌钱多不要,发动着车绝尘而去。刚跑了几百米,丁一梅打来了电话,问杨光什么时候过去。杨光想了想,决定马上过去。
好久没开过别人地门锁了。杨光把车停好,看看四下无人,心生邪念,决定给自己开个玩笑,就拿出万能钥匙捅开了楼道上的锁,直接上了楼,敲响了王达家地门。
丁一梅一把拉开门,杨光闪身而入。
丁一梅一马抱着他,奇怪地问:“你怎么上的楼,下面没锁吗?”
杨光笑着:“是啊,老天可怜我们的约会嘛。”
丁一梅穿的是件花裙子,裙幅不长不短的正好搭到膝盖儿。
杨光想到了几天前地田晓静,就腾出一只手,扯了一下裙子,调笑:“里面穿没穿内裤啊?”
丁一梅扑哧一笑,没说话,只是腰一躬,夹紧了双腿,然后从杨光怀里挣了出去。
“好啊你!”杨光一下子就猜了个几分,心里说这小娘子现在真是淫荡啊,马上重新扑过去,用手去掀裙子。丁一梅一闪身,扭身就往房间里里面跑,杨光跟着就撵了上去,一手掀裙子一手轻拍其臀部,丁一梅转身扑到杨光怀里,张嘴就咬其肩膀
杨光也不管被人咬了,两手扯住其裙子往上猛一掀——
黯淡的光线下,白花花一段好身材,黑茸茸一朵好墨菊。杨光的火儿当即就燃了,索性一把将其裙子一拽到地,丁一梅,顿时只以一件小上衣示人!
丁一梅轻骂着“你这色狼”,两手捂着下面,笑得更甜了。
杨光一把把她抢到怀里,张嘴吮住其一粒红樱桃,轻重有致一这么一吸——
丁一梅脖子一挺,全身立麻,半个身子就酥到杨光肩膀上,任其宰割了
狂欢时刻就要到来了——
“哗啦哗啦”
外面突然传来哗啦哗啦钥匙在锁孔里拧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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