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弓哪有回头之“贱”,一味地怜香惜玉,玉人哪能最后体会到合欢之大潮?杨光身下悄然一加力,雷婷一声尖叫,两腿扬起。
杨光趁入而反复,压抑数天的开始卷起一股雄风——两人,在远离家乡的地方,终于合同为一人了
丁立在拘留所讯问李强和陈学建有关的案情,可是,因为王大保事先交代过,李强硬是充起了床腿下的小老鳖,就是不交代,问什么都说是不知道。
丁立一看都快十一点了,累得厉害,就带人走了。出了拘留所,手下民警问他怎么办,是不是现在传问一下和他关系最密切的王大保,丁立说不行,王大保有后台,别抓不到蛇反而让蛇缠了身,等有了充分证据再传他吧。
“好坏的光哥哥,你迷惑了我”雷婷红面如花,明眸半张,一只手在杨光的肩膀上有气无力地拧着。
“也不算是迷惑吧宝宝,”杨光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我说过,进一半,你是同意了的嘛。”
“你那进的是一半吗?都要疼死人家了。”雷婷难为情地笑了一下,把脸偏进灯影。
“那就对了嘛,一半,一半就是零点五吧?而在数学上不是有个四舍五入的规定吗?所以,俺这老实人就‘入’了嘛”
“你好坏好好坏!狡辩狡辩狡辩!”雷婷折起身子在杨光肩膀上咬了一口,再次把脸躲进暗影
稍歇。两人再度梅开,雷婷,显然懂得享受了很多。
事后不久,雷婷就拥着杨光甜蜜地睡去,而此时,杨光却迟迟没有睡意。他,不能不想到雪纯啊。
在确认雷婷已经睡着之后。杨光开始不安地监听了一下雪纯,结果。听到的,竟然是雪纯低低地哭泣声。当时,他的心疼得象被人攥了一下一样,现在,在他怀里的,本应该是雪纯啊。
可是,谁让雪纯注定无法成为自己相伴终生的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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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婷早早地就醒了。睁眼的时候。浑身酥软,心里全是一种满足的幸福的疲惫感,就象一朵刚绽地花,被一重一重的露水涂抹得直到倒了花蕊。
杨光还在睡,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雷婷看着眼前身衅地男人,忍不住又轻轻地在他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把他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拿开,但杨光马上就醒了。把她的搂得更紧了,睡意浓浓地问:“哪里去呀乖宝宝?”
雷婷羞羞地笑着在他鼻子上按了一下:“睡吧坏哥哥,反正是天亮了。”
“哎呀,不能老说我坏吧宝宝,”杨光一翻身又把雷婷压到身下,“我要告诉你。当圣女的前提是永远当不了女人,更无法享受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比如,”
“呀!真坏!”雷婷一挤眼一用力,把杨光掀到了一边,赶紧拢紧了睡衣、下床。
杨光哈哈大笑。
洗漱完了,雷婷给杨光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说出去看看早餐。杨光连连答应。其实,他是早就巴不得雷婷能赶紧出去一会儿,因为。他早就急着给雪纯联系呀。忘不了。他真的是忘不了雪纯呀,她的看似弱弱地实则顽强的爱。象一根细藤,韧韧的,缠得杨光无法挣脱,有时甚至是不愿意挣脱。
杨光先给雪纯发了一条短信:乖乖呀,公事尚没办完,但我会尽快回到你身边,想你,想你。
但是,当杨光提心吊胆地等了两分钟之后,雪纯竟然还没回短信,于是,他就直接打了一个电话,结果竟然是:关机!
杨光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吗?难道雪纯伤心了吗生气了吗?
毫无胃口地喝了一碗粥,杨光就提出回习常。雷婷撒着娇说,她可以给陈叔替他请一天假,然后两个人好好在省城玩玩。杨光骗她说,刚才赵勇打电话了,电动车专卖店出了点儿小问题,他必须得回去。雷婷只好遗憾地答应了。
吃完饭,两个人回客房。杨光又把两张床复位,又去扯床单,准备去退房。
不料,一扯之下,不由夸张地惊呼一声:“天哪快来看啊宝宝!什么时候梅花朵朵开啦!”
雷婷闻声扭过脸来,一看之下,脸一下子变得绯红,几步跨扑过来,一下子把杨光冲倒在床上:“坏咩咩!我真的要打你了!”
床上,是一片落红。
其实,昨天夜里杨光又知道了,只是,他还是想让雷婷看一眼罢了。
“喂喂,先别打,一会儿服务员来了要是看到可怎么办啊宝宝?”杨光把一个难题扔给了雷婷。
“我怎么知道啊,都怪你坏!”雷婷有点儿紧张地朝门口看了一眼。
“嘿嘿,那我就不管了,谁的东西谁负责清洗。”杨光故意把膀子一抱,坏笑着看着雷婷。
“你!我揍你这无情无义的家伙!”雷婷故意把拳头一挥,要打。
“停停停!”杨光双手作揖作求饶状,神秘地一笑:“要叫我说呀,咱们就这样悄悄地走吧,房也不退了。”
“那行吗?你押了多少钱啊?”
“大概还能剩二三百吧,算了不要了不要了,还是要脸要紧,那些钱就当人家的清洗费吧!”杨光说完,拉着雷婷就往外溜,下楼,开车,直奔习常。
8点半,王镇江刚在办公室坐下,邓市长就打来了一个电话,说上午组织部地李部长和他一起到习常县找他谈谈话,叫他做好思想准备,现在他们已经出发了。王镇江这个高兴啊。但高兴之余,他只担心一件事,那就是娜娜。这两天,娜娜的攻势一点儿不减,没办法,王镇江昨天夜里答应今天下午先给她三万元。说实话,王镇江手里当然有个百十万的闲钱,可是,他又怎么舍得拿出那么多的钱去给一个小姐呢?还有,他不相信,他堂堂一个副县长会败给一个小姐。如果自己连一个小姐都对付不了,他还不得羞惭死啊?
王镇江正在这儿挠头呢,忽听当当两声敲门,一抬心,他忽地就站起来了,指着门口笑意盈盈的娜娜低声喝斥:“你!你怎么这时候来了!不是让你下午来的吗?!”
娜娜歪头一笑:“吃早餐地钱没有了,不行啊王大人?”
“你赶紧出去!别在门口那儿晃!”王镇江急得跺脚。
娜娜却冷笑着进了屋,在沙发上坐下,一伸手:“老公,先给我拿点儿钱再说嘛。”
王镇江气得脸色铁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啊?”
娜娜一笑:“不,我只要钱。”
王镇江正想着是不是给娜娜弄几个钱,王三保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王叔!组织部的来人啦!到楼下啦!”
“啊!”王镇江腾就站起来了,用颤抖的手一指娜娜:“你马上出去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娜娜想了想,站了起来,但却扭身进了王镇江的卧室!
王三保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呆了。
“快把她给我拉出来!快!”王镇江快气死了!
王三保嗯了一声,可是,刚冲到卧室门口,就听到外面走廊上传来邓副市长的声音:“王县长,镇江!”
王镇江当即吓得脸色发白,一边应着一边低声让王三保赶紧出去,他则快步迎了出去。
都九点多了,王佑全才做好饭,他从厨房里出来,抬头一看,雪纯的房间还紧紧地关着门,就大声喊了道:“雪纯!该起床了闺女,该吃饭了!”
但雪纯一点儿动静没有。王佑全又喊了几声,房间里还是没有响动。
王佑全不放心了,赶紧上楼,敲着门再叫,雪纯还是没有应答,王佑全心里一格登,再一看窗帘拉着,就赶紧取了钥匙,打开门一看,屋里空无一人,雪纯,根本就不在屋里!
10点的时候,邓副市长他们才结束和王镇江的谈话。王镇江本打算好好款待一下他地上级,但他们还有事,坚持走了。
送他们下了楼,王镇江心里地高兴劲儿就别提了,从目前李部长的态度看,他对自己还是很赞成地,他的正县级,大有希望啊。一时间,他都忘了卧室里还藏着个娜娜呢。
“哎呀,恭喜呀我的老公!”王镇江刚一回到办公室,娜娜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满面喜色,“原来,你正跑正县级啊,看来没问题啊!”
“你少给我掺和!给你几千,赶紧走!”王镇江厌恶地拉开抽屉,拿出一打钱,叭地桌子上一甩!
“算了算了,这钱啊,我暂时先不要啦老公!”娜娜深深地盯着王镇江,眼里的那两个小亮点儿,格外地亮,亮得让王镇江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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