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学兵心中有如小鹿乱撞,望着唐静柔浑圆的半球都吞起了口水,可最终还是大义凛然地斥道:“小丫头,我是你哥哥,是绝对不允许那种事生的。”手却在唐静柔的粉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手感传来是薄薄的蕾丝边内裤,心头穿过一阵激灵,暗爽不已。
唐静柔遭到无情的拒绝,慑于大哥的威严又有点胆怯,身体想再靠近也被老廖巧妙地推开,只能是幽怨地望着老廖,无可奈何地怔怔不知怎么办。
老廖借口说要换衣服,不顾小丫头的抗议把她给赶了出去。小丫头是个处子,脸皮子还很薄,也不懂真正的勾引是什么样子的,刚才不过是荷尔蒙驱动的勇气罢了,时间一长又屡遭挫伤,自然是再而衰三而竭,急切间不知道如何转圜,潮红的小脸蛋写满了不高兴,嘟着嘴巴,却只好悻悻然地退了出去,口里嚷嚷着:“真是奇怪的人,明明已经,却……”
赶走了唐静柔后,老廖用冷水冲了个凉才止住内心的燥热。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明天的事情。经过唐静柔的折腾,老廖对明天色诱苏飞虹的念头也减弱了许多,觉得有失风度,不过脑海中“自己到底是谁呢?为什么皎皎若仙子、清纯如明星的苏飞虹会主动说是自己的女朋友呢?”的想法盘旋不去,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了全婶的喊声:“小兵,苏小姐来找你了。快起来吧,太阳都照到窗台了。”小地方的人不太喜欢说日上三竿,总喜欢以具体的物体来比照太阳升了多高。
廖学兵惊了一跳,脑子还迷糊着,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一下子听叉了,忙问:“全婶,谁、谁来了?章清盈吗,那个渔老板的女儿吗?”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以章清盈的孤傲应该不会主动投怀送抱。
全婶在门外惊讶得口都合不拢了。几曾想到老实巴交、不修篇幅地小兵竟然比隔壁村李老头那当了公务员的俊俏儿子还要抢手,扑哧笑道:“小兵,是苏小姐,就是那,那天给全婶送了肾白金,说话十分明事理的姑娘。哎,全婶多说一句嘴,苏小姐可是个好姑娘,你可不能三心二意,辜负了人家……”
廖学兵知道全婶爱唠叨。一说上准没完没了了,唯一的办法是不答话。匆匆忙忙收拾了下东西然后下楼了。其实也就是整了整衣服和鞋子,连胡子都忘记刮了。
走到楼下,苏飞虹正礼貌地跟全婶有说有笑。全婶似乎挺喜欢他的。苏飞虹出手豪绰,讨老人家欢心很有一手,就这么随便过来一趟,竟然捎了肾白金最新地升级产品——肾钻石。一盒要一万来块。甭管吃了效果如何,价格绝对是比钻石还贵。
苏飞虹看到廖学兵下来,高兴得连忙招呼:“老……廖大哥,你准备好了吗?”
全婶虽然是渔家婆娘,可好歹是个过来人,知道小两口相见想说的话肯定多了去了,祝福了一句廖学兵和苏飞虹两人玩好便知趣地走开了。
廖学兵本来想问全婶,静柔那丫头起来了没?以往都是一大早就去敲门的,难道昨晚的事情,静柔那丫头生气了。今天怎么避而不见?转念又想这丫头受点挫折是好事,她是全叔的女儿,监守自盗是不行的,可远观、亵玩但不能擦枪走火,念及此处,也就懒得问了。
全婶一走开,苏飞虹立即挽着廖学兵的手,撒起了娇:“老师,你说今天去那里玩好?”
廖学兵愕然了一会,不想在全叔家太张扬。悄悄地把苏飞虹的手拉开,说道:“上了车再说吧。《礼记》有载,季春之月……桐始华,田鼠化为絮,虹始见。萍始生……开着车一路过去。那都一样。”
苏飞虹仰慕老廖的才华,听老廖念起了古文。知道老师兴致正高,心里也高兴,明知故问:“老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呢?”
廖学兵笑道:“说地是梧桐在这时长出了新叶,彩虹初见,水面上开始长出萍草,处处春意盎然。其实季春又叫阳春三月,是春天气息最浓郁也是最美丽的,最姹紫嫣红开遍大地的时候,也是踏青的最好时间段!”
苏飞虹仰着粉脸,嫣然笑道:“老师,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学识渊博,在你面前,我如同萤火以对太阳,实在太渺小了,只有仰慕的份儿。老师,你不会觉得我很浅薄吧?”
廖学兵笑了笑,没有回答。然后走上了苏飞虹那耀眼、气派的豪华宝马车。
苏飞虹本来想要让老廖驾车的,可是看到老廖主动坐在了副驾驶位,也就忍住了没说。正要驱车离开,全婶走了出来,递给廖学兵一样东西,牢骚了一句:“小兵,静柔丫头非要给你,自己又不肯送来,都老大不小了还怕羞。”
廖学兵惊诧着连忙接过,内心思绪翻滚,心想原来静柔这丫头什么都知道,不过这些不能让苏飞虹知道,于是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说了句“谢谢”。苏飞虹也礼貌地跟全婶说了句:“全婶,再见。”对于唐静柔给了老廖什么,倒也没有问,似乎根本就无关紧要。
秋山市不过是个小县城,没有多大,宝马车很快便驶出市区,进入了西郊。西郊有秋山市有名地赤水带风景区、凌云塔等风景名胜。五月是个好月份,没有了初春的寒意料峭,也没有了盛夏的酷暑,是一年中最温暖可人的时节。秋山是南国城市,有名的鲜花之城,山陵地带。西郊群山连绵,不高却起伏有致,这时满山遍野开满了石榴花、紫蔷薇还有野生的月季,绚丽多彩却又隐约有着相思的惆怅。田间的禾苗也抽绿了,农人们三两点缀在田间劳作。给静态的风景绣上动态的元素,使整个画面有了生机。
苏飞虹终究少女心性,美景入眼,内心地喜悦难以掩饰,欢呼道:“老师。这儿风景太美,太自然了,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春天了。”
廖学兵点了点头,想附和两句,却不知道怎么了,看到苏飞虹就想知道过去的往事,没有太高的兴致。想要开口直接追问,又心知苏飞虹一定会顾左右而言它,不会如实相告,一时间没有太好的法子。心里免不了惆怅不快。
有如黑洞突然有了一缕光明地照入,只想牢牢的抓住,苏飞虹好不容易遇见廖学兵,不想再跟任何人分享,这便是她眼下的心情。不过同样的,苏飞虹的心思十分纤细,廖学兵地不快乐自然骗不了她。很快便被察觉了,她牵着廖学兵的手,温柔地问道:“老师,你有心事吗?这里景色不错,老师一定还没吃早餐吧,不如我们把车停在这里,吃了早餐再出。”
廖学兵迷糊地看着苏飞虹,心里搞不懂高贵、倨傲、漂亮的小姑娘为什么会像个小妻子般顾虑处处自己的感受,心思敏感老廖并不喜欢追问为什么,也就没有多言。默默地接过苏飞虹递过来的曲奇饼干和矿泉水,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看起来还是心事重重。
苏飞虹从车上拿下来两个坐垫,一人一个,搂着老廖地胳膊坐在山崖边,也静静地吃着,没有多问。可是廖学兵罕见地平静,没有非礼,十足地正人君子,跟以往的好色完全是两个人,这让苏飞虹地心里很不平静。浑身如有数万只蚂蚁在咬,无一处不充满渴望,多么希望老师宽而有力的手抚摸,这样自己也能渐渐平静下来。想着想着,苏飞虹渐渐地脸色酡红。靠在老廖的胳膊上。呼吸变得沉重而又浑浊。
“老师,这两天没有见。你想我吗?”
廖学兵惊讶地望着苏飞虹,搞不懂她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如实答道:“没想。老师这两天很忙。既要给那帮兔崽子讲述经纶纬学,引导他们积极向上,还要拯救秋山市迷途的羔羊,责任重大,须臾不能轻松。”
苏飞虹不解,问道:“拯救迷途地羔羊,难道老师信基督了吗?”廖学兵斥道:“基督?那玩意我没兴趣。我平生只信关二爷、岳武穆,仰慕他们的信义节操。其实也不是什么迷途的羔羊,只是一群怀才不遇的家伙。比如提琴杀人王,他最大的理想是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奏巴赫的《net》,享受万人的景仰和掌声,可却沦落到酒吧只能拉《十八摸》、《午夜迷情》这样的曲子,我很想帮他实现理想,可天底下没有一蹴而就的事情,所以我要做很多很多的工作。”
苏飞虹忍不住想起了往日廖学兵急公好义,不惜一切帮助自己家地往事,眼角涌起泪水,楚楚动人地说道:“老师,你还像以前那样,永远都为别人着想。”
廖学兵很惊讶,顿了一下,道:“我以前也这样吗?应该是的。要不我看到乞丐路边走,常思买粥暖他身,见到腿脚不方便的老人也要搀扶……还以为是失忆烧坏了脑子,没想到一直是这样的。”
苏飞虹扑哧笑了出来,心想:“老师大言不惭地表扬自己,还是跟一如既往的脸不红心不跳,可为什么就是记不起大家了呢?”想到这里,心里疙瘩了一下,担心廖学兵追问有关失忆的事,连忙转移话题道:“老师,你看我这件白色绸缎T恤好看吗?”边说边悄悄地尽量拉低领口,让雪白如凝脂的小馒头裸露在春风中。由于温差的缘故,吹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充满了诱惑。加之粉色的蓓蕾有如一颗钻石凸起,透过白色地T恤,满目春色中掠起一抹粉色的旖旎。廖学兵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小丫头竟然没有戴文胸。
修正了一个剧情,老廖没有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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