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看着李世勋,点了点头,直到多说无益。“你在城北的沙镇等我。”说完,李世勋就迎向了欧阳海。
“快走!”说完,李世勋展开紫霞流光身法,和欧阳海站在一起。“快追!不能让他们跑了!”孟元良看小和尚和荣荣要跑,招呼手下就要追过去。李世勋挥动长剑,一招千重浪,攻向孟元良,孟元良一时不察,差点中招。
“小辈找死!”孟元良看着自己被千重浪的气劲打碎的衣服,气急败坏的和欧阳海一起攻占李世勋。
“哈哈,这猜像话,要不然和这个糟老头子大的不过瘾哪!”李世勋看着自己成功地将孟元良和欧阳海阻住,兴奋得说。
“快刀!”欧阳海闷吼道。说完,一刀接着一刀快速的攻向李世勋,孟元良也使出了快刀,夹击李世勋。每一刀上都带着煞气。
“原来你们是五行门中的人!”李世勋看对方使出手段,正是江湖中久负盛名的五行快刀中,顿时明白了他们的身份。五行门,也是也是武林门派,一派分为金木水火土五宗,人数不少。只是不明白他们和醉红楼是什么关系。至于什么北方商盟,李世勋听都没有听说过。
“五行门又如何,看我紫霞幻影!”说完,李世勋身影抖动,一柄长剑似乎变成了两柄。同样的招式,同样的兵刃,同样的攻向对方。
“小小剑术,敢拿出献丑。”欧阳海一刀快过一刀。李世勋躲闪不及被砍中一刀。
李世勋心中惊讶:“怎么这么厉害,逃命吧!”只是感觉自己伤口麻麻的,难道竟然中毒了。紫霞流光身法施展到极致,冰封千里!李世勋长剑挥过,气温骤降。也不管效果如何。扭头就跑,欧阳海师兄弟只顾着抵御突然而来的剑气来不及追赶。李世勋趁机逃脱。
“是东海派的,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欧阳海对孟元良说。“他受了伤,一时半会跑不了多远,派人去找!免得青云子那个老王八蛋知道!”
李世勋没命的跑着,多亏是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才没有引起轰动,否则的话,一个浑身血迹的青年肯定会引起混乱的。
济南以泉闻名于世,泉水无处不在。李世勋感叹自己名原如此不济,这几天遇到的都是高手。连续几次受伤,尤其是这一次,简直要了命了。李世勋感觉到了自己血液的流失,不行,得赶紧找个地方止血才好。
李世勋想着,身后隐隐的能看到追兵。李世勋转进了一个胡同。“快,那是一个死胡同。不能让他跑了。”追兵叫嚣着。
李世勋叫苦不迭,看着胡同两边的宅院。提气跳进了左边的院子。“原来是花园。”李世勋跳进院子里,发现是花园,暗叫不好,这样的人家肯定会把自己当作坏人抓起来的。前有狼,后有虎,中间自己还受伤了。李世勋悄悄在花园中寻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转过几株花树,一个亭子出现在眼前。亭子里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子正在弹奏古筝,李世勋回头想避开,转身却看到一个丫环打扮的人。
“啊!”看到一个浑身血迹的人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小丫环吓得大叫起来。亭子里的女子冲天而起,飞了过来。
“又是高手!”李世勋心中想着,但是身上的毒已经压不住了,女子的身影渐渐的模糊,李世勋伸手向要抓点东西稳住自己,但双手徒劳的在空中抓了几下,倒在地上。
“小姐,他,他”丫环依然惊恐的看着李世勋。
“没关系,只是中毒罢了。这件事而不要告诉别人,让铁翁过来见我!”被称作小姐的女子吩咐道。
不一会,一个年迈的老头跟着刚才的丫环走了进来。“参见小姐!”铁翁恭敬地说。
“铁翁,你去外边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打听清楚再回来。”铁翁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李世勋点了点头出去了。
“小翠,帮忙把他抬到亭子里。”女子说着,双手虚抓,李世勋就到了空中,小翠架住李世勋到了亭子。
“小姐,你真的要救他吗?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呢!万一不是好人怎么办?”小翠说他的时候,眼神中满是惊恐。
“不会的,这个人身上的真气并不是邪恶一流的,不用担心。”女子轻轻地说。
“可是小姐。”小翠还要阻止。
“先救过来再说吧。”小姐说道。“小翠,把我的金针准备好,打一盆水过来!”
“是。”看劝阻无效,小翠顺从得出去打水了。
铁翁颤颤巍巍的开开门,正好赶上欧阳海带着人追过来。胡同没有了李世勋的身影,肯定是跑到了两边的院子里了。正好铁翁开门,一个打手气势汹汹的冲着铁翁喊道:“老头,看见一个年轻人了吗?”
铁翁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关好门,就要走。打手看铁翁没有搭理自己,感觉很没面子,冲上去就要动手。“妈的,你聋呀!没听到大爷的话吗!”打手骂骂咧咧的就要动手打铁翁,一道大力传来,打手感觉一阵剧痛,直接晕了过去。剩下的打手一看,挥舞着刀枪,惊惧的看着铁翁。
“晚辈五行门欧阳海,属下无礼冲撞了前辈,在下在这赔礼了。”欧阳海一看铁翁的身手,暗想自己把人这样撞飞是能做到的,但要登自己做好准备,像这样举手投足之间,肯定是不行,这老头是个高手。
“我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你们走吧!”铁翁没有搭理欧阳海,自顾自地说。
“那个年轻人。”欧阳海还想再说。
“我说了,院子里没有你们说的年轻人,赶紧滚吧!”铁翁直接打断他的话,“我家主人不喜欢被人打扰。”铁翁又加了一句。
欧阳海恼羞成怒,当着属下的面,一点面子都不给,以后怎么服人。欧阳海就要动手,忽然瞥到铁翁北风吹起的衣襟下的一方玉佩,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既然如此,晚辈告退,晚辈告退!”欧阳海说着,慢慢的退后,直到推出十步开外,才转身离开。
“老大,难道咱们就这样离开?”走在路上,一个属下问欧阳海。
“不离开又能怎样,我们惹不起,就是咱们的掌门也惹不起。”欧阳还心有余悸地说。
“那个小子怎么办?”属下接着问。
“当然不能这样善罢甘休,你带着几个人远远的看着,等他出来马上报告。”欧阳海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