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里面这一幕更是精彩啊,老子从来都是睡女人,今天倒看到女人逼着男人睡觉,哈哈,稀奇,稀奇,有趣,有趣。”一个衣着光鲜,满脸嘻笑的男子走了进来。
秋菊霎时变了脸色。“死色鬼,你可别干涉姑奶奶的事,否则,以后你别想在我这得到好处。”
“色鬼”笑嘻嘻地摆摆手:“不会,不会,不过,秋菊姑娘,你是不是要帮忙啊?”
“呆一边去,别在这碍手碍脚的。”
“你不要害臊,让我学习学习经验嘛,如果我碰到不愿和我来的女人,我也可以从秋菊姑娘这学着借用呢?”
“谁和你嘻皮笑脸,你还要说,我的‘**香’不卖给你了。”
“好,好,我到关键时刻就走,说不定,你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呢。”
秋菊懒得理他,她看着仍闭着眼睛抗拒**的泥鳅,还真拿不出好办法来。“公子,小女子真的很喜欢你,你就别撑着了,撑久了对你有害无益的。”
泥鳅缓缓睁开眼睛,他说:“在下,认定不愿的事,即使送了命,也不会答应的,在下这,这就走了。”
“色鬼”一震,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倔强的年轻人。“咳,朋友,你可别由着性子做事,有些事能屈则屈,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泥鳅抑制着自己的冲动,说:“谢谢,……这位兄台,男子汉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超越了一定的界限,限度,在下是,宁折不弯的,告辞。”虽然语言不连贯,但是,这是一番诤诤话语,让“色鬼”有着当头棒喝,醍醐灌顶之效。
“你……”二人目目相觑。“色鬼”急追上去,“喂……”当然,他追泥鳅不着的。
房子外面人声鼎沸,阿妈带着梅、兰、菊啊,跟在几位官老爷后面,她们在争论着什么。泥鳅走到她们身旁,才知道她们在商量着是不是该把叫什么常春的放出去的问题。
“哟,公子,你出来了。”阿妈对他一说话,其他人就都把目光投到泥鳅身上,泥鳅搓搓脸颊,抑制住发颤的身子。泥鳅还没有回答,却见一个人已挡在他面前,没错,是萧华。
萧华冷冷地说:“小子,如今你可风光啊,竟然这副装扮,有钱来逛窑子了,咱们的帐是不是该算了?”语意似乎又恨又妒,突然他抬高声音说:“这小子原来在敝帮做事,但是,他背信弃义恩将仇报,他与我们丐帮有着深仇大恨,现在,正好在这一场合碰上了,大伙以为该当咋办?”
他后面传来几声吆喝。
“抓住他,交由帮主和长老们用帮规处置。”
“萧少侠,直接宰了这小子得了,啊?”
“这样的花花公子,是不能姑息养奸的,他们喝花酒进妓院,绝非我辈善类,早点惩戒救治,更能让他们尽快回头靠岸。”
……
泥鳅双眼迷乱,血脉贲张,他想直冲出去,但是,围堵众人甚多,如何能突围出去?
突然,萧华劈出的刀刃直奔泥鳅而来,泥鳅却恍然未觉,他已回奔里间屋里去了,刹那间,人影俱杳,刀已落空。
众人都觉疑惧,谁也不敢朝里追,“这小子莫非是鬼魂……”。
一个慈眉善目的和尚走近萧华,问他道:“萧贤侄,敢问刚才那位朋友是谁?与贵帮又有何梁子呢?”这话正是许多人的疑惑。
萧华一脸汕汕。刚才出奇不意的一刀竟然连泥鳅的衣襟都不曾碰到,实在太伤颜面了,而且,这是他想了很久特地用来对付泥鳅的,却如何这般不堪,他很是落寞。“他,他就叫泥鳅,力量不足,轻功却出奇的快。唉,圆慧师叔,小侄怀疑他是鬼魂附身来着?”
圆慧双手合十,说:“阿迷陀佛,贤侄说笑了,贫僧见那位泥鳅施主似己中毒,但是他神光内蕴,没有什么鬼魂附身之可能。他是如何与你们丐帮结下梁子的,贤侄可否向老纳解说一二?”
萧华一脸难色,他窘迫地说:“这,这,圆慧师叔,这是敝帮与那小子的一些恩怨,有些细节,不便让敝帮以外的人知道,请师叔原谅。”
“嗯,贤侄不便说那就别说了。老纳只是随意问问的。”
“圆慧,我叫你来不是让你管闲事的,你快去把常春那淫贼给我揪出来。”一个满脸杀气的尼姑在后面喝道。
“是,是,师妹,萧贤侄,你快去把常施主拿出来吧。”圆慧连忙应承着,急急嘱咐萧华。
“是的,小侄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