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是孙公子的弟弟,下次记着了?你脑子里只记得女人。”
“哟,我这点长处你竟如此了解,前辈可真是高人啊。”常春顺水飘过来,笑嘻嘻地说。
“谁和你说笑来着,听说你总是违逆孙公子,一点也不配合他,你可知你这是蚂蚁撼大树?”
常春心头一凛,这人咋也知道我与孙少彦的事情,我带着秋菊走这么偏僻的道,以为没人看到,却还是撞上这老家伙和他的弟弟了,如何脱身才好呢?
“你老人家可说错了,我向来对孙公子敬爱有加,巴结他都来不及,如何敢对他说过的话不听从呢?”常春见孙少彦不在,他就来个矢口否认。
泥鳅见这招不行,他又生出一计。“你小子还强辩,好哇,那我问你,你到这条路上来干啥?想到哪里去?”
“哦,这个,这位老前辈未免管得太宽了些,我带着朋友在这里走走,不碍你吧?我又没有与我这位男朋友抱在一起,有伤风化的。” 说到后面常春越说越难听,似乎在指桑骂槐,你们抱在一起都可以,我们来走走却不行吗?
这小子这么硬,这么倔,竟敢顶嘴来骂我呢?“呵,矛盾了吧,说你违逆孙公子你还强辩,现在我老人家你都会骂,你说咋办吧?”泥鳅抓着他的辫儿,想看看他是如何收场的。
“这。”常春在心里直犯嘀咕,这老东西咬住不放,这倒麻烦了。
泥鳅朝李凤鸣努努嘴,示意她也说几句,当然,他是不想要她为他们说啥好话了。
“你为难我哥和这位大叔,你却还在狡辩?该当何罪?”李凤鸣帮着他作戏,她知道泥鳅是想捉弄他们,她就敲起边鼓来。
“让老夫想想,这样吧,你先把那个挺乖的年轻人背起来,容老夫慢慢想该当如何处置你。”泥鳅想出一个馊主意,不过,这也主意也不错的,他知道常春喜欢秋菊,他也想极力搓合他们。
秋菊皱了下眉头,似极不愿意,她欲言又止。
“那你背他吧。你们轮流来背,你既与他一道,定也不是啥好人。”见她不愿,泥鳅要挟她说。
“好人?”常春鄙夷地望了泥鳅一眼,他怕他听到,又会用啥法子来折腾自己,便马上蹲下身子,“来,我背,我可求之不得呢。”他这说的是实话,他一直追求着秋菊,却总被她婉言推拒,这次竟被这老头歪打正着地送上机会来,可真乐坏自己了。
秋菊极不情愿地趴在他背上,常春反过手来抓着她的**,把她往背上挪了挪。秋菊挺直身子,不耐地说:“你不要动行不行?”
“你在上面享福,我在下面变牛变马,却还要提这么多要求,我这辈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常春叹了口气。
泥鳅指着他们走来的路,命令道:“往那边走吧。” 他转过头偷偷地笑了。
常春苦着脸走在前头,他心里却乐呢,还不时地故意颠动着,让秋菊总不小心地把胸脯贴靠在他的背上,嘴巴在唠叨说:“我从来都是在下面,这一次不仅仅在下面,却还到了前面,这种花样实在新奇。”
“你,你,你这色鬼,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不知羞呢?”秋菊虽然也曾经欲与泥鳅来那事,但那是她心里特别喜欢泥鳅,与这不喜欢的人,即便说上几句,也是无趣得紧。她想挣扎着下去,回头瞅瞅泥鳅,又隐忍着了。
泥鳅在后面直想笑,让你这色鬼吃吃苦头也好,谁叫你总是想着占便宜。李凤鸣尾随其后,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地跟着。
常春仍在气喘吁吁地说:“驼上我的娘,心头泪汪汪,驼上我的妻,夜夜陌上栖,情深共缱绻,游子履征衣。”“我娘不知到哪去了,我的妻?我的妾呢?我常春曾经把多少女子纳为妻妾,只要我把钱袋张开,人人唤我为夫,这段时间,却独独守着一个,一个,唉,一个娇娘子,让我空流口水,望穿秋水。”
泥鳅说道:“你背着一个男子,却成天想着女子,也真无怪‘淫道第一高手’的头衔。”泥鳅故意不说破秋菊是女人这一事。
“老人家你是不解其中之趣了,这样的事情,男女都快活,要不叫啥‘男欢女爱’来着。”
秋菊“呸”了一声。李凤鸣望着泥鳅,羞红了脸。
“哼,你知道,你却着迷了,沉迷于其中,不知当为和不当为,也不知还须有其他事得去做为。”
常春悻悻地转头继续往前走,他找不到共同语言,甚是无趣。一会儿,他竟与泥鳅他们落开了颇远的距离。泥鳅没有急着追上来,他慢腾腾地在后头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