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那诡异沙哑深沉的狂笑响彻整个森林,在这特殊地域传来诡异的回音,带着狂风的虎啸,犹如百鬼惊叫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把伊痕还给我!”愤怒让晓宇彻底的失去了冷静之心,此时他的内心一股无名之火将他十几年来所积存的力量一涌而出!
见灵剑竟然失败,晓宇大惊,扬起手中那把灵剑一剑斩向他的头颅。
不闪不避,那何云飞一个转身,飞身而起,泛着黑烟的右脚踢向了晓宇,快若闪电瞬间踢中了晓宇的腹部!
“噗”
晓宇口中竟然喷出一口鲜血,手中的灵剑也刹那间消失不见。
这一脚力道之大直接让晓宇飞离地面,从庙宇之上化为一道白芒坠落向地面。
“晓宇!”花少大急道。
云龙当下一个闪光,瞬间大力而发,一道光芒闪现,抱住了从庙宇上下坠的晓宇。
“呲呲呲”
抱住晓宇的身形,云龙竟然生生被那强大的力量震退1米之外,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痕印。
“谁也阻止不了!”何云飞说罢飞身而下,黑夜里一道黑影飞掠而过,杀向了众人!
何云飞的利爪瞬间便的10厘米长,黑色的指甲泛起了弄类的黑烟,几乎只是瞬间,他出现在了还没有稳住身形的云龙和晓宇的身前。
“艹!”云龙大骂。
花少神色一冷,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挡在两人身前,顿时青筋暴露,肌肉暴涨!
“霸王拳!”
一声惊天大吼,响彻整个山林,花少扬起手中泛着内劲的拳头狠狠的砸向了何云飞!
“呲”
何云飞俯冲而下,全身化为了那黑烟形态,眼神中充满了不屑的神色,似乎并没有把花少放在心上。
“呯”
一声拳头打碎骨头的声音清晰的传进几人的耳中,所有人惊讶的看着化为一道黑影被击飞的何云飞,就连安盛,叶清也是满脸震惊的看向花少!
“啊”
口中一道黑血喷出,何云飞低嚎一声,胸前所传来的阵痛让他心脏一阵颤动。
“怎么可能?”何云飞满脸惊骇的在空中一个翻滚,稳住身形,单手抚摸着胸口所传来的疼痛。
去去人类竟然可以伤害到在魔影状态的他?这怎么可能,就连晓宇的灵剑也没能给他造成一丝的伤害。
“霸王命脉?”安盛和叶清几乎同时惊骇的说道,能在罗魔的魔影状态下伤害到他的只有天生的霸王体,这也是当年皇帝能凭借斩魔剑就击溃罗魔的原因。
另一种就是靠着佛体和足够强大的道力。显然安盛和叶清他们都不行,本来是之前的何云飞他们还能对付,可是吸收了不知道多少无辜生命恢复了至少一般力量的罗魔他们已经无能为力。
安盛也只不过能触碰他丝毫而已,而且还是靠着斩魔剑,但是如今的斩魔剑早已经失去了当时的神力,现在不过是一把比较锋利的武器罢了。
“哼,想要杀我兄弟,你是不是该问问我?”花少神色冷峻,全身散发出强大威势说道,无比强大的霸气荡起了地面的烟尘。
“臭小子,别以为拥有霸王体就可以伤害的了我?”沙哑的声音不屑的说道,何云飞擦拭掉嘴角的血迹,并未轻举妄动,似乎花少对他有着阻碍。
“嗖”
他不动,不代表晓宇不会动,即使受到了那强力的一击,晓宇内心的愤怒更加的强盛。
“嗖”
出现在何云飞的身后,晓宇直接扬起了拳头。
泛着丝丝白芒,狠狠的砸向了正将心思放在花少的何云飞头顶。
“轰”
狠狠的一击,让何云飞顿时头破血流,晓宇的手中流淌着鲜血。
“伊痕在哪里?”一波攻击为停,晓宇一击右钩拳狠狠的打在了何云飞的下颚,瞬间强大的力量让何云飞飞起。
“啾”
一道白光,云龙的拳头竟然全是光芒。
“轰”
飞驰在半空的何云飞再一次的被三人合力狠狠的干到在了地面。
“他喵的,还以为多强。”云龙不屑的说道。
“小心!”安盛大吼道。
一道黑烟升起,瞬间将晓宇三人笼罩在了其中。
“草。”三人一声大骂,几乎在一时间同时靠在了彼此的身后。
“哈哈哈哈哈哈”何云飞的诡异笑声响起整个黑烟之中。那狰狞的面孔从地上缓缓的爬起来。
“即使你们江这身体撕碎又怎么样?”抬起头,满脸狰狞,全身是血,但是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大笑道。
突然晓宇三人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满脸的震惊之色。因为这个身体是何云飞的,而不是罗魔的,即使他们把他打到,那他们等于就是杀死何云飞的凶手!
“草,缩头乌龟,有种出来与你爷爷大战一场!”花少破口大骂。
“贼哈哈哈。”幻化为黑雾,何云飞大笑道。
“奇怪,到底哪里不对?”安盛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般可是却说不上来。
“老叶,今天是什么日子?”安盛突然奇怪的问起了日期?
“10月啊?怎么?”叶清的心思全然放在了晓宇他们的安危之上。
“10月?阴历是九月,今天是...?”安盛喃喃道,突然他的瞳孔收放,表情中充满了惊骇之色。
“今晚子时,将会是九阴之夜,九月九重阴月!”安盛突然大惊道。
“什么?你说什么?”叶清四人惊恐万分,所谓九月九重九阴月,便是阴历九月九日夜间12点,这晚的月亮将会是血红之月!
“槽糕,这厮在拖延时间,距离月阴还有1个小时,必须在这段时间找出伊痕,否则让他阴月之时吸收了阴柔命脉,恐怕整个世界将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除非天神下凡,否则无人可挡”安盛震惊的说道。
“用伏魔天诛阵!”安盛严重闪过一丝决然!
“可是?”叶清等人犹豫了。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安盛语气中露出一种豁然,对于他来说,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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