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冷箐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魔物要找人类当寄生体,看来这魔种还是存在的,只是我们察觉不到它。”
百里伏??点了点头,看来要找出魔种需要使用一点非常手段了。
系统,给他进行全身透视扫描,我就不信这魔种还能逃脱系统的检测。
[好嘞!系统锁定目标检测扫描中,请宿主稍等片刻。]
[滴,检测扫描数据分析中。]
[滴,数据图呈现完成,数据分析完毕。]
[滴,请宿主查阅!]
系统扫描图出来后,她打开去查阅,果然在男子体内丹田处发现了数据异常。
系统,你确定是在丹田处?
[数据显示只有这里异常,他是个凡人,按理来说丹田处是不会有能量波动的。]
[宿主不确定可以叫这人把衣服脱了,被种下魔种的人会在皮肤表面出现魔纹,这魔纹就是从魔种位置开始蔓延的。]
为了确定是不是,她叫那名男子把上衣脱了。
男子害羞,听神女说要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魔纹好确认魔种的位置,他扭扭捏捏最终还是把上衣都脱了,露出了上半身。
卿棋景冷眼看着,虽然不悦小团子看别的男人的身体,但他知道事关重要。
哼,没他身材好,没他长的好看,实力没他强,最重要的是他最听话。
虽然知道小团子她压根就看不上这种白斩鸡,但他还是暗戳戳的瞪着那个男子。
呸,不守男德。
男子突然感觉后背一凉,以为是没穿衣服造成的,捂着胸口两点怯生生的站在那里。
“????,魔纹在后背腰侧!”
尉迟冷箐环顾了一圈,在那男子的后腰处看到了已经蔓延挺大了的魔纹。
百里伏??也看到了,这位置转换到前面来看,那就是丹田所在的位置。
“这魔种挺会藏呀!居然躲在了丹田后面,连气息都隐藏了。”
“????,这魔纹面积都快占据整个后背了,看来被种下魔种的时间不短。”
“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这魔种还能不能取出来。”
男子在那里面色惊恐的听着这两位神女的谈话,每听一句脸色就白一分。
“神…神女大人,我是不是没救了?”
百里伏??摸了摸下巴,沉思了片刻,然后拿出一把锋利的像是手术刀一样的小刀笑道。
“放心,挖出来就好了。”
男子脸色瞬间煞白,看着那把刀在反光,害怕的腿都在发抖。
“一…一定要挖吗?能不能不挖?”
想想这把刀要割开自己的后腰处,他胆怯了,会死人的。
百里伏??白皙的手指灵活的转动着小刀,似乎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
“不挖也可以,等魔种彻底把你转换成魔族,本小姐在杀了你也是可以的。”
“等你彻底变成魔族后你就不是你了,只是一个被**支配的怪物,所以放心,你不会感觉到任何痛苦的。”
“大不了本小姐下手快一点,让你死的快一点,减轻死亡带来的疼痛。”
她每说一句,那男子的脸色就惊恐一分,只要想到自己会变成刚才那个怪物,他就接受不了。
“不…不要,我不想变成怪物,求您,求您们救救我吧!”
“我给您们磕头,让我当牛做马都可以,求您们想想办法救救我。”
男子被吓得慌不择路,给他们下跪磕头,没几下额头就被磕的青紫一片。
“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挖出来。”
“挖出来,本小姐有很多疗伤丹药你死不了,或者是不挖等着变成怪物后被我们击杀掉,你选一个吧!”
百里伏??错开一步躲开了他的跪拜,抛出了两个选择给他。
男子一听有疗伤丹药知道选择挖出来可能还有一线生机,但不挖就只能等着变成怪物被杀掉。
“挖!”
他咬紧牙关,最终选择了挖出来。
“很好,有魄力!”
尉迟冷箐赏识的看了他一眼,凡人很脆弱,在后腰开个口有很大可能会令他死亡。
就算有丹药在,但凡人并不能完全吸收丹药的药效,风险还是很大的。
“这是造血丹药和疗伤丹药,你一样吃一颗恢复状态。”
“你割脉放了这么多血,先补充缺失的血液,不然你很大可能坚持不了本小姐把魔种挖出来。”
百里伏??两瓶丹药就递给了他,意思很明显,别魔种挖一半你先因为失血过多噶了。
“好,多谢神女大人。”
男子接过丹药,怀着复杂的心情吃下了活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的珍贵丹药。
凡人吸收丹药药效的时间没有修士那么快,百里伏??就让他坐一边去休息片刻,她和尉迟冷箐在这破败的房子里搭建了一个临时(手术台)。
卿棋景就守在旁边,静静看着她们忙活,需要帮忙就过去搭把手。
“你过来,趴到上面去!”
看看时间,药效也吸收的差不多,百里伏??叫那名恢复血色的男子走过来趴在她们搭建的手术台上。
男子迈着沉重的步伐,最终还是一步步走到了那个台面上,在神女大人的指挥下趴了上去。
为了防止他在手术过程中乱动,百里伏??直接用精神力束缚住了他整个身体,出来头能动弹,其他部位都动不了。
男子趴着也看不到她们的动作,百里伏??就直接用火灵力把道具消毒了一下,然后拿出了一坛烈酒给要开口的地方消了一下毒。
尉迟冷箐在旁边默默看着,怎么看着手法那么熟练,难不成????妹妹经常给人开刀?
男子感觉后腰处一凉,心也跟着一抽跳的飞快,但是他除了头部能动外身体根本就动弹不得分毫。
因为背对看不到后面,恐惧被无限放大,他瞪大眼睛,害怕的牙齿打架。
站在他面前的卿棋景目睹了一切,心想真是个怂蛋,不就是给后腰开个口子,有什么好害怕的。
他记忆中之前的自己没有踏入修仙路的时候还是一个饥肠辘辘的乞丐,浑身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
旧伤没好又添新伤,别说给后腰开个口子了,手脚被人打断也是自己掰回来的,伤口腐烂发脓也是自己用锋利的瓦片边缘一点点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