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抱人的时候,喜欢贴着脸。
她身上的温度永远都那么炙热,脸颊贴住他的耳朵,在耳侧小声的啜泣。
谢晏深淡淡回答:“没有。”
他不想失去的东西,就绝对不会失去。
所以,他一定会找到她。
此时,他竟有点怕她瞎想,便继续道:“我会找到你。”
秦卿:“把我带在身边好么?我怕,我真的怕了。”
“好。”
她哭了一会,将眼泪鼻涕擦在他肩,抬起脸看他,“亲亲我。”
她指了指嘴巴。
谢晏深依言,亲了亲她的唇,她又指了指两边脸颊,他依次亲过。
随后,又是额头又是鼻子又是耳朵,连手背都递上去了。
谢晏深握住她的手,轻轻放回去,低下头,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最应该亲的是这里。”
说着,舌尖在她喉头上轻轻舔了舔。
很痒。
秦卿笑了笑,可谢晏深没看到,她眼底是冷的。
她其实很不确定,此时此刻,她面对谢晏深都是慌的。她只是在努力的强压下这种慌。这一瞬,她突然病态的想要来一场欢爱。
她卷住他的腰,附到他耳畔,低语:“我要,谢晏深。”
他抬眼,对上她渴求的眼神,她嘴巴动了动,没有出声,但谢晏深知道那两个字是什么。
【要我】
谢晏深原想克制,可每一次,她柔弱带伤时,他便总是无法克制的情绪高涨,她身上的每一处伤,像是催化剂。困在心底的野兽,一步步的冲破牢笼,疯狂的要将她撕碎,要将她吞入腹中。
无人知道,清冷的外表下,他有多疯。
他恼怒于这种牵制,恼怒于她被那些脏男人又抱又摸,一口咬住她的嘴唇,发泄一般。
秦卿忍了又忍,爆了粗口,“你是狗么!”
她睁开眼,双眸亮的出奇,又好看。
秀气的眉毛拧在一块,因为生气,让她的脸变得尤其的生动。
谢晏深心脏狂跳不止,快到让他有些不适,但他并不想停下来。
一切结束时,秦卿完全没了力气,却觉得痛快,心底的慌张情绪得到了释放和缓解。
谢晏深坐在旁边系扣子。
“我走了。”他起身,没有回头看她。
“嗯。”她有很多问题,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谢晏深出去,秋云见着他的面色,有些担忧。
她想问,但谢晏深没有给她机会,快速出去,走出一段路后,他骤然停住,扶着旁边的树,一只手捂住的胸口。
差一点,他就要跪下去。
但没有,他始终坚持站着,直到这一阵不适过去。
回到主宅,他吃了药,就躺下睡了,没有洗澡。
第二天起来,他已经恢复,洗澡时,发现肩膀的位置有抓伤,估计是昨天留下。
他穿好衣服,秦茗就来敲门。
他打开门。
秦茗看到他,眼里藏着事儿,但他懒得管,“等一会。”
秦茗看出来他脸色不是很好,“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吃过药了。”
“那你还是在房里休息,一会我把早餐送上来。”
“也好。”谢晏深也不勉强。
秦茗下楼去叫了袁思可,叫她上去看看,然后去厨房准备了早餐。
老太太得知情况,便跟着她一道上去。
袁思可说:“等回去以后,到医院做个检查,现在是好的。”
老太太:“要不然先去这边的医院检查一下?我认识几个心脏科的医生,都挺不错的。可别耽误了。”
谢晏深靠在床上,“别担心,我自己有数。”
秦茗有些生气,“身体是你自己的,你最好是有数。”
大半夜出去不知道做什么去,回来就成了这样。
她嫌少动怒,谢晏深不由看她一眼,“我没事,你别担心。”
老太太见气氛不太对,就招呼了袁思可先出去。
秦茗放下早餐,忍了又忍,最终没把事情说出来,因为她也不好解释,为什么大半夜会出现在他房里。
“你要是有点事儿,我没法交代。来的时候,伯母让我好好照顾你,结果你现在这样,我很怕。”
“没什么好怕的。”谢晏深淡淡的说,拿过水杯喝了一口,“不过,我心口发疼的时候,倒是想到一件事。”
“什么?”
谢晏深:“我们确实应该提前结婚。”
“别瞎想,你好着呢。”
“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
秦茗没有待太久,谢晏深手机响起,她就出去了。
是禹禄。
“深哥。”
“说。”
禹禄有几分犹豫,片刻才道:“在秦卿内裤夹层里,有一个特殊定制的小型定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