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帅府的一间厢房中,林诡靠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中的折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他身旁,狼不吃还躺在床上保持着昏睡。
打从回到潜渊城,这家伙就一直这么睡着,已经有些时日了。
看着丝毫没有醒来迹象的狼不吃,林诡的脸上不禁泛起了些许担忧。
林诡心里,这家伙已经不知不觉间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虽然狼不吃这个人,说他脑子有问题都不为过,要不然谁会莫名其妙地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自己却还云里雾里的。
可耐不住,这货是真的实心实意地拿他林诡当自己人,人心都是肉长的,对他,林诡是说什么么也讨厌不起来了。
吱呀——
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揽月,看到林诡后,他饶有兴致地笑了。
“你小子原来在这儿?听说你又把监狱给拆了?香逢那小子正让让着要打断你的腿呢。”
没办法,林诡将那渊龙给放走了,可奈何他没有牢房的钥匙,只能又把这监狱给刨了。
这次是没上炸药,林诡直接搞了喷火浆把那铁墙给熔了......
“没事没事,断不了,断不了。”
现在的林诡,半靠在椅子上笑着,哪里有一丝诡公子的气象,活脱脱像是一个泼皮无赖。
“渊氏下了战帖,那渊龙留着无用,我还打算开展前拿他祭旗呢,你放他作甚?”
对于林诡私自放走渊龙之事,揽月还是有些不解的,虽说一个小小渊龙,他的死活早就成了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但潜渊城的这些人都清楚,林诡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地做这种事。
他定然有着他的理由。
“逃出去,他也没什么活路走,何必自己动手杀他呢。”林诡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确实,此时他若回到渊氏,怕是会被当成细作直接杀了去。”
两军马上开战,必不可能再回来的俘虏突然屁颠屁颠地自己回来了,渊氏就是再心大也不敢再收他了呀。
“你这小子可真有意思,老是干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
揽月叹了一句,见林诡不愿说放走渊龙一事,他也就不问了。
“他何时能醒过来?”
收起了笑意,林诡正色问道。
“不知,他夺了别人的生机,正在消化蕴养。”
“夺人生机?他有这种手段?”
“没有,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能力,甚至连修行都不能,不过好在这小子是贪狼族的后人,他的**,倒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强横了起来。”揽月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