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亡魂飘飘荡荡,无所归处,只将满腔对人世间的怒怨聚集一处,直冲云霄,在一种恶鬼中被宫泽一眼看中,命人将其封入草人之中,伺机对辰瑶下手。
不料,宫泽棋差一招,被辰瑶识破后反将一军。他出身宫家,既是嫡子又是唯一可以接手宫家之人,自小心高气傲,从未有过败绩。乍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臭丫头戏耍,几乎丢了性命,这口恶气怎能轻易咽下。
“她既有胆子在我背后下手,就该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双目之中有凶狠冰冷之色露出,“要怪,就怪她惹了宫家,惹了不该惹的人!”
咣当!
紧闭的房门被人踹开,宫泽悚然一件,却见宫德庸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他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惊慌不已的紫药,冷哼一声,“说,你们到底对辰瑶做了什么好事!”
气恼间,宫泽转过头去不肯开口。宫德庸伸手抓向紫药,一股巨大且无法抗拒的力量紧紧扼住她的咽喉,顷刻间一张美面涨红发紫,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父亲!”宫泽见状惊呼,“父亲想知道什么,问儿子便是,何苦为难紫药!”
“哼!”宫德庸面有不虞,嫌恶的看了紫药一眼,“若不是这个妖女在你身边挑唆,宫家少主怎会如此不长进?早知今日,我就该一早了断她,免了祸害!”
“父亲!”宫泽挣扎着起身,却因体虚无力从床榻上跌落。他跪爬到宫德庸面前,忽的抬头,“父亲若要杀了紫药,就连儿子一起杀了吧!她虽是蛇族,在您眼中是异类,但放眼整个宫家,只有她知我心中所想!”
“混账!”盛怒之下,宫德庸将几近昏迷的紫药重重摔出门去,随着清晰可闻的骨碎声,宫泽的心猛的收紧,仿若被千刀万剐般生疼。
“说,这女人究竟对辰瑶做了什么!”宫家家主的威严无人能够抗拒,宫泽双拳紧握,紧咬牙关,片刻后还是妥协了,“我,我不过是让紫药在她身上下了一味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