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念水是闻着酱猪蹄的味道醒来的。日上三竿,白溪风也不见念水出来,饿的不行就跑去热昨天没吃完的酱猪蹄,猪蹄还没吃到肚子里,念水就起来了。
两个人一起啃光了酱猪蹄,结果谁也没吃饱。念水抹了抹嘴,去炼丹炉装了一小瓶固神丹,装的时候还嚼了两颗尝尝味道,边嚼还边点头“保我小命刚好!”
白溪风收拾完桌子拎着昨日拿的几包药进来问道“这药怎么煎?我先去给你煎一副吃着。”念水走到里屋书房找了纸笔拿出来,坐到丹炉边炕头的小桌子旁敲了敲桌子示意白溪风坐下“手给我。”
白溪风坐到念水对面伸出手却被念水按到桌子上,号了个脉。丹炉旁的炕头靠窗,正午的阳光透过窗照在念水身上闪闪发光,念水拿着笔一言不发的写着方子,写着写着觉得心口有些隐隐作痛还揉了揉。“师父,平日只见你拿剑炼丹,想不到写起字来也是模是样,还会开药方,我师父好厉害啊。”
念水揉了揉心口“是不是为了当年的英明决策感到庆幸,做我徒弟不比做掌门徒弟差?咳咳。”念水揉完心口用手去拿纸的时候才看到手上的血,愣了一下,抬头看到同样愣住的白溪风。念水穿着白衣服,心口一团红色的血迹漫了出来十分扎眼。念水没哭也没叫,淡定的又写了一张方子递给白溪风“一张你的一张我的,怎么煎怎么服我也都写了,我伤到心脉了得闭关几天,你给我护个法别让人打扰到我”说着摸出一瓶固元丹“这个别多吃,但药得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