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淳看着念水与白思晴一唱一和,心中不忿道“你这徒弟,花拳绣腿还行,在不空山学了这么久也没比我们宗门强哪去。”
“花拳绣腿你都打不赢,还在这大言不惭!”一旁的白家小公子忍不住插嘴道。
“同为宗门,你不如我,还是少说两句吧。如今身子虽然大好了,可眼下宗门有难,难保你父亲不会重用你那送来不空山学艺的哥哥,便是你母亲再能吹枕边风,东宗也总不愿保你这么一个没用的少主。”朱子淳一席话呛得白隐脸都绿了,念水鲜少见到这样的场面,忍不住挑眉感叹道“精彩啊。”
一旁的山羊胡子见自家公子受气,开口道“朱姑娘许是这些年来在北宗主那里讨了不少好,只不过我家公子与姑娘不同,便是什么也不做,也一样是宗主的心头宝。”
朱子淳似是很看不上这个白家小公子“听闻这位先生妙手回春,如此大才怎么竟不懂得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偏选了这么个不中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