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丹药一瓶一瓶灌,这修为和身手能相配吗?”白齐修咂舌道“这么个吃法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
“我那两个师兄发现他根骨清奇之后就亲自教他了,天天从早练到晚的辛苦的很。我是觉得不用这么练,天天泡在演武场一打打一天,回去累的躺下就睡了哪有时间思考?”念水边说边摇头“这一代弟子里已经是无人能出其右了,干嘛逼得那么紧。”
“他们也是未雨绸缪,总还是为他好的。”白齐修拿过念水刚刚画过阵法的纸端详了一会指着一处问“你们四个人修为参差不齐的,这个汇合点好控制吗?”
“用符可以,就是要费些功夫准备。”念水解释道“虽是师父的交待,我觉得倒也不至于我们三个去拼命。”
白齐修沉默半晌才道“不周师父一向疼你。”
念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想起正事“我的事说完了,师兄有何收获能说与我听?”
白齐修回过神缓缓道“我验过白砚山的伤,的确是被咬伤,按理说并不致死。但气血并未凝结在体内,倒像是被抽空了。昨日你那女徒弟血溅当场,你来时也看到了,可我为她料理后事的时候,她也是气血两空之态。事出有异,我自然又去验了那个自尽的贼人。”白齐修脸色变得严峻起来“他的身体已经烂掉了。”
“是服毒的原因?”念水猜测道。
白齐修摇了摇头“原本我还有些拿不准,但你方才说已经遇到了那个人,那十有**是他的手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