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就算周兴才再搞事,你也千万别真那么干啊。”回去的路上,沈青忍不住说道。
沈天明嗤笑一声:“你当我傻?我就是吓唬吓唬他。”
“刚才说教你,也是吓唬周兴才,你可以学着吓唬人,别真的花钱雇人做这种事。”
如果是年轻时,没有老婆孩子,他可能当时就把烟灰缸砸周兴才的脑袋上了。
可如今他是丈夫,是父亲,是家里的顶梁柱,他不能再冲动。
现在厂子能赚钱,而且一定能赚大钱,他犯得着做这种事么。
不过他要展现出自己的态度,省得以后什么人都想在他身上咬一块肉。
他是赚钱了,赚的还很多,但玻璃厂难道没通过壮酒酒厂的订单赚到钱吗?
要不是这两个月有他们壮酒酒厂的订单,玻璃厂连工人的降温费都发不出来,玻璃厂的大客户市酒厂可是减产了的。
他就知道周兴才是个怂包,或者说这些国企养尊处优的人,绝大部分都是怂包,不敢用自己的命来跟他赌,因为输不起。
父子俩都劝着对方别做傻事,内心也都松了口气。
“爸,等车买回来,你找个退伍的侦察兵当司机,平时帮你开车,关键时刻还能当保镖。”
这年月其实治安远不如他重生前,经历过几次严打,再加上天眼工程之后,才会变成记忆中那个夜晚也可以一个人走在街上的安全国度。
去年冰城还毙了好多个呢,也让治安提升了许多,但不保证没有其他想搞钱的亡命徒。
沈天明没有反对,他虽然会开车,但技术一般,而且谈生意难免喝酒,找个司机也安全。
再说他赚这么多钱,肯定有眼红的,小心一些也没错。
回到壮酒酒厂,不到一个小时,玻璃厂送货的车就到了。
沈天明安排好了生产的事情后,心里总算是有了底。
“这次的事儿,肯定又是曲克利搞出来的。他肯定是想买走这些扁瓶,冒充我们的壮酒。”
沈天明点燃一支烟,这也太不要脸了。
模仿我们生产滋补酒也就算了,连包装都想模仿?
现在市场上就有许多假冒伪劣的产品,都是假冒那些名牌产品,可一般都是民营企业,甚至小作坊弄的。
市酒厂堂堂国企,居然也好意思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