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麓从房里出来时,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黑色t恤牛仔裤的男人,右半边脸长得十分俊朗,左边脸却长满半黑半红的胎记,十分丑陋,让人无法直视。
“我现在是修为不够高,又被封印了两千年,法力还没有恢复,等我以后去到修真界修炼,我的化形术会比现在更成熟,一定能变一张特别好看的脸。”男人嘀嘀咕咕说道,随后,挂在他脖子金色圈子突然勒紧。
“啊——”男人差点被勒断脖子,他赶紧拉住项圈:“怎么、怎么回事?我又没有打你们主意,为什么它要勒我?”
“你想要去修真界,就等于要抢异宝,相当于打空相的主意。”说道这事,符麓想起一件事情,她停下脚步问道:“前几天晚上,你为什么骂我跟廉政是狗男女?”
男人闻言,急忙往后跳远几步,捂住脖子说道:“你不会是想秋后算账吧?”
符麓瞥他一眼:“你是不是知道廉政就是空相?”
“对。”男人点头:“我曾经在他身上留有我的独有气息,他没有抹掉,我才会认出他是谁。”
“不管他转世变成谁,你都能认出他。”
“是的。”
符麓沉默片刻,问:“名字?”
“什么?”男人很快反应过来,在符麓不高兴之前赶紧说道:“夜宿。”
符麓不在说话,把人带回到大厅。
大家看到夜宿都愣了愣,万超生问:“师妹,他是谁?”
“夜宿。”符麓想了想,又补充道:“你们的师弟。”
众人:“……”
“你徒弟。”符麓看眼白太极,又看眼夜宿:“你师父,叫人。”
白太极:“……”
“……”夜宿瞪眼白太极,不情愿的叫道:“师父。”
“啊?哎……”白太极弄不清情况,他用眼神看向符麓。
符麓淡声道:“他跟我们一起参加玄门比试。”
能被她邀请参加玄门比试的人,实力一定很强。白太极热情的握住夜宿的手:“好徒弟。”
众人:“……”
“咯咯——”院外,孩子的笑声打断大厅的谈话。
大家看向院子,一对双胞胎男孩向他们跑来,对白太极问道:“爸爸爸爸,你快猜猜我们是谁?”
白太极想也不想地捏了捏对他说话的孩子的脸,故意说道:“我要是猜的不错的话,你是白两仪。”
“你怎么这么快就猜到了。”白两仪觉得无趣,收起笑容,板起小脸。
李立早竖起大拇指“师父厉害啊,不愧是小师弟的父亲,一眼就认出谁是谁。要是换做是我,我肯定认不出。”
白太极:“……”
他刚才故意猜错的,却被他意外说对了。
这时,黑白走进来。
“妈妈。”双胞胎跑回到黑白身边:“我们被揭穿了。”
黑白蹲下抱住他们,嗔怪的看向白太极:“他们今天一早模仿对方表情,你就不能假装看不出来,让他们开心开心?”
白太极:“……”
他发誓他假装过了。
黑白看到大厅里有好几个不是他们观里的人,便带着孩子到院子里玩耍。
符麓的视线随着白两仪的身影转动。她记得她小时候的状况和白两仪情况相似,后来是师父改变了状况。
白太极见状,连忙走到符麓的面前问道:“麓麓是不是想到办法让两仪留下来了。”
符麓回过神:“只是想到一些成年往事。”
白太极欲言又止:“那……”
章一兵知道师父要问的话,特地来到符麓的面前问“师妹,五天时间很快过去,你就没有其他办法留住两仪师弟?比如之前的符篆能不能重新画回一章?”
符麓摇摇头:“有些符只能用一次,第二次的效果不会很大。”
白太极:“……”
“我会想到办法解决这事,你们不需要担心这事,目前你们要做的事情是准备好行李和机票去玄机门参加玄门大会比赛。”
大家听到玄门大会,立马打起了精神,赶紧商讨着怎么在比试大会上赢得比赛。
白太极对比试流程比较熟手,他把白无极和白两仪送走之后,立马预定飞往玄极门的飞机票。
等到比试大会前一天再带着阴阳观的人入住比试地点的附近酒店。
由于每次比试大会开启,附近的酒店就会客满,所以在得到邀请参加比赛当天就预定了附近的酒店,大家才能顺利入住。
等到比试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起,大家陆陆续续的爬起身前往玄极门。
玄极门坐落在五浮山顶上,云雾飘渺,四周有群山围绕,一条山路弯绕到山顶。
现今还不到凌晨五点,却人群涌动,无数道士靠着邀请函进入山路走向山顶。
白太极牵着白阴阳的小手,一边看着山路尽头,一边说道:“我有一种预感,今年的比试和往年不太一样。”
章一兵开玩笑道:“师父,你是不是算到了什么?”
白太极气笑:“你当你师父是神人吗?什么事情都能算得出来?这可是玄门举办的大会,岂是你能算就算的,再说了,什么事情都靠算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陈俊功喘了喘气问:“师父,你为什么会觉得不一样?”
白太极嫌弃白阴阳走的太慢,弯身把人抱起说:“你们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陈俊功道:“当然是八月十日,比试的日子。”
廉直纠正他:“是七月初一。”
“对,是七月初一。”白太极拧了拧眉:“是鬼门打开的日子。”
世人都以为七月十四才是鬼门开的时间,实际上,七月十四到七月十五是鬼门大开到关上的时间。
张东海皱眉:“师父,你的意思是今年的比试与鬼门大开有关?”
“恩。玄门联盟不可能每次都是一对一比试,会不时的更换比试内容,以免有人勾结评委做假成绩。”白太极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我们要小心了。”
刘竞华问:“师父,你是不是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白太极毕竟事阴阳门的人,他的预感是不会错的,也很少出错。
“要是不是一对一比试,又与鬼门开有关的话,这一场比试可能会很混乱,说不定趁机做些什么事。”
阴阳观的弟子们一怔,不约而同的想起这些年在私底下针对他们的人。
他们在这一段时间里过得十分顺利,都快忘记那些人的存在。
张东海担心问道:“师父,那些暗算我们的人是不是也会出现?”
白太极摇摇头:“不好说。”
“既来之则安之。”符麓从容淡定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这话就像一针镇定剂,大家立刻安定下来。
他们看向符麓,只见她直挺站在夜宿的左肩膀上,高高的俯视他们。
夜宿咬牙切齿道:“大家都走路上山,你搞什么特例?你看大家都在看着你,你好意思吗?”
白太极他们闻言,看向四周,果然每个人都在看着符麓。
可是符麓却丝毫不在意:“我以前出门更引人注目。”
国师出门每次都是成百上千的人跟着,还敲锣打鼓,盛势比皇帝还要浩大。
现在的情况只是小意思。
知道真实情况的夜宿和白太极:“……”
李立早放宽松,嘻嘻一笑:“有师妹在,我们就安心的参加比试吧,啊,我看到之前买我们法器的道友了,我去打声招呼。”
他没心没肺的跑开,三两步追上前面的少年:“朱道友,上次买的法器好用吗?”
朱少时看到李立早,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是你啊,李道友,你……”
他刚想多说几句,就被旁边的同伴拽了一下。
朱少时疑惑:“怎么了?”
“师父在叫我们。”他的同伴看眼李立早,赶紧拉着朱少时离开,等走远之后,才问:“少时,你怎么跟他认识的?”
“你还记得我买的桃木剑吗?就是从他那里买来的,你们还夸我买便宜了。”
“什么?!你的桃木剑是从他那里买的?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桃木剑,一定是他们从哪里偷来的。”
朱少时拧了拧眉,不觉得李立早是这样的人:“师兄,你是不是哪里有误会?”
“我误会?”师兄不由拉高声音:“玄门的人,谁不知道阴阳门的人最穷,他们自己的法器也就一千万出头,你说他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法器卖给你?你不过是刚入门的小白,最好不要随便听信别人的话。”
朱少时:“……”
朱少时的师兄声音挺大的,正好被离他们不算非常远的李立早和其他人听到。
“阴阳门的人卖法器?他们已经穷到要卖自己法器为生了?”
“不至于连自己吃饭的家伙也卖吧?他们以后还要不要在玄门混了?”
“现在阴阳观有钱了,当然不稀罕以前的法器了。”
“有钱了?”
“你们不知道吧,阴阳门的人在六道街拍卖会出了大风头,一个晚上一口气买了几百亿的东西。”
“可是我听说六道街的拍卖会上的物品并不是阴阳观出钱买的,还说他们买下帝王包厢就让他们倾家荡产了。”
有人偷笑道:“他们不会为了耍把威风才会卖掉自己的法器吧?”
朱少时的师兄哼道:“你听听,大家是怎么说他们的,他们卖给你的法器肯定是偷来的,等会我们就去盟会举报他们。”
朱少时:“……”
李立早没有跟大家理论,气呼呼的回到白太极他们身边说:“师父师兄,我们这一次一定要赢得比试,看那些人还敢不敢瞧不起我们。”
大家点头:“当然。”
“呃……”廉直突然摔倒在地。
“廉道友,你没事吧?”白太极和章一兵赶紧去扶他,却发现他的身体冰的吓人,就像是他们扶的不是人,而是一块大冰块:“廉道友,你身体怎么这么冷?你是哪里不舒服?”
廉直忍着寒冷和颤抖:“我、我是老毛病,不要紧,过了今天就好。”
他都不记得今天是初一,反噬的时间又到了,不然也不会现在跟着出门。
“你真是的,你身体不好怎么还跟我们参加比试?你这是拿你的身体在开玩笑,我找人送你回去。”白太极刚想叫李立早背廉直下山,却听符麓说道:“继续走。”
白太极:“……”
廉直牵强一笑:“对,继续走,不能为我耽误行程,我过了今天就好。”
符麓瞥他一眼。
朱少时疑惑:“怎么了?”
“师父在叫我们。”他的同伴看眼李立早,赶紧拉着朱少时离开,等走远之后,才问:“少时,你怎么跟他认识的?”
“你还记得我买的桃木剑吗?就是从他那里买来的,你们还夸我买便宜了。”
“什么?!你的桃木剑是从他那里买的?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桃木剑,一定是他们从哪里偷来的。”
朱少时拧了拧眉,不觉得李立早是这样的人:“师兄,你是不是哪里有误会?”
“我误会?”师兄不由拉高声音:“玄门的人,谁不知道阴阳门的人最穷,他们自己的法器也就一千万出头,你说他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法器卖给你?你不过是刚入门的小白,最好不要随便听信别人的话。”
朱少时:“……”
朱少时的师兄声音挺大的,正好被离他们不算非常远的李立早和其他人听到。
“阴阳门的人卖法器?他们已经穷到要卖自己法器为生了?”
“不至于连自己吃饭的家伙也卖吧?他们以后还要不要在玄门混了?”
“现在阴阳观有钱了,当然不稀罕以前的法器了。”
“有钱了?”
“你们不知道吧,阴阳门的人在六道街拍卖会出了大风头,一个晚上一口气买了几百亿的东西。”
“可是我听说六道街的拍卖会上的物品并不是阴阳观出钱买的,还说他们买下帝王包厢就让他们倾家荡产了。”
有人偷笑道:“他们不会为了耍把威风才会卖掉自己的法器吧?”
朱少时的师兄哼道:“你听听,大家是怎么说他们的,他们卖给你的法器肯定是偷来的,等会我们就去盟会举报他们。”
朱少时:“……”
李立早没有跟大家理论,气呼呼的回到白太极他们身边说:“师父师兄,我们这一次一定要赢得比试,看那些人还敢不敢瞧不起我们。”
大家点头:“当然。”
“呃……”廉直突然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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