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嬷嬷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唐司珍就是再耿直,收了喻妃的东西难免不会向着她。位至尚宫也是奴才,想谋取好处想有人撑腰人之常情,相对的,替主子办点事也正常。”
白玫不服道:“那也得看什么事,损阴德害人取命的事万万般不得!”
商秋云轻笑说白玫急了。
白玫是急,为商秋云着急:“娘娘,喻妃收买后宫众人,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您。喻妃找由头给尚宫局赐赏,不如我们也赐?”
商秋云却说:“用钱收买人心最不可靠,拼钱,我一年的俸禄拼的过喻妃吗?把将军府卖了也比不过宰辅。你们都说唐司珍耿直,不如借这个机会试试真假。”
崔嬷嬷劝商秋云盯好尚宫局,自己不用来伤人,防着别人伤自己也好:“尤其是喻妃已经把主意打到尚宫局头上了,娘娘更该小心。”一想到皇后遭到的那些暗害,崔嬷嬷就心疼不已。
“尚宫局刚经历大劫,还是皇上亲自下令,摆明是某些事情暴露。皇上没有追究,有些人更该提高警惕小心行事,偏偏这人没脑子,着急忙慌跳出来故技重施……能不能成功我不知道,反正祸根她已为自己埋下。”没有兰嫔盯着,喻妃做事很容易被人抓到把柄,且慢慢等着,最后一并爆发。
“喻妃生辰将至……”崔嬷嬷想明白她如此着急的原因,“往年尚宫局给喻妃办生辰宴,风头排场样样铺张,今年皇后新丧,皇上定不会纵着她胡来。喻妃是个好面子的人,又从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许是她怕委屈自己,所以想让尚宫局的人替她私下安排。眼下尚宫局里有权有势能办成事的人,唐司珍是第一人选。”
“娘娘……”听了崔嬷嬷的话,白玫想到另一种可能,“尚宫局的人没有全换,有权有势和喻妃有勾结的被清理,说不定还有没权没势的小宫女呢?生辰宴的事情不是三两言语能安排好的,光靠一个唐司珍,又要隐瞒上下,如何布置满意?恐怕喻妃不光是盯着唐司珍,还打了别的主意。”